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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苏州闹市蓉城羡 会晤城郊暮色侵

自上次在CD北郊和散仙盟中的一个帮众斗过以后,风雅馨随风家一干人等就此别了近日所居住的CD城,来到了有“咫尺之内再造乾坤”美誉的苏州城。面对这般的山水园林,让风雅馨不禁想起了香山居士的《城上夜宴》:“留春不住登城望,惜夜相将秉烛游。风月万家河两岸,笙歌一曲郡西楼。诗听越客吟何苦,酒别吴娃劝不休。从道人生都是梦,梦中欢笑亦胜愁。”

虽说这首诗描绘的是姑苏城的夜景,却没有带给风雅馨乡间冷清的幽静感受,让久别闹市的风雅馨像是找到了自己一个新的归宿一样,对这姑苏夜景都充满了无尽的想象。

而和我同行的其余风家众人,虽没有像我那般把心中所想都写在那一双美丽的娇容上面,但风家三娇仍然对这山水园林的杰出代表城市充满了向往。

“虽然现在是深夜时分,但这苏州夜景也是美不胜收,让人流连忘返。”风迷离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对着众人说道,“也难怪宋廷会有‘从臣皆半醉,天子正无愁。’的想法了。”

在她们身边一直倾听的风来袭却冷冷地来了一句:“如果你们真有兴致看风景,倒不如现在先找一家客栈住下。等明日慢慢闲逛也不迟。”

正面对这夜景索然无味的风梦璃当听到可以休息的话时,很是愉悦地附和道:“对吖!这大晚上的什么人都没有,看风景也要等到明日吧。”

眼见自己一行人当中有两位已经表态,一向善解人意地风迷离到也很爽快地给出自己的态度:“那我们就先住下吧。”

......

第二天的到来总是这么的让人心生惬意,让风家众人还没有完全从旅途的劳累中清醒过来就被风迷离和风雅馨给拉出了这家客栈。寻着苏州城蜿蜒的河流一路走来,一行人当中的风雅馨已然沉浸在江南水乡的画卷之中。那布置紧密的四水归堂让重来没有来过江南的风雅馨眼前一亮;那狭长的过道上满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带给她比之CD还要喧闹的别致享受。

这就是有着能让香山居士写出“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的苏州吗?

对苏州充满了无数向往的风雅馨似乎忘记了自己一行人来到这苏州城的目的,全然想着自己该如何逛着有“江南园林甲天下,苏州园林甲江南”的姑苏城。

“你们看够没有?!”风来袭面对风家三娇还有风雅馨这几个人很不是生气地说道。他本想着自己带这几个人过来见见世面,长长见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家中这几个瑰宝却把风景当成了生活中的必须。可是他却没有什么办法解决。

唉,如果她们一直都是这样那该如何是好啊!

“马上就要到苏州南郊了。”风来袭很严肃地对着我们几个说道,“你们看也看够了,是时候收敛一下心思了。别让外人见到我们这般的丑相,白白地丢了面子。”

风迷离听到风来袭如此说话,当下也不胡闹了,郑重其事地对着我们说道:“快到南郊了,别老是看风景了。是时候卖给风来袭一点面子了。”

听着风迷离多少有些顽皮的话语,风来袭纵然有些气愤但也没有任何办法舒缓,只能重重地哼了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

看着一向严厉的风来袭在风迷离面前吃瘪,风迷离和我们也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苏州南郊比武场,一个从来都不会冷清的比武场:在这里,一直都会有来自大明朝各处的江湖人士在这里以武会友;在这里,也是众多文人骚客逗留的场所,因为这里是有着“人间天堂,园林之城”美誉的苏州城。

而我们从CD千里迢迢地赶来这里就是为了见见风家在散仙盟中的朋友,也顺带见识一下散仙盟在苏州的影响力。

“好久不见啊,来袭兄弟。”一个有些粗矿声音的男子对着风来袭说道。

“幸会。”风来袭回应着那名男子说道,“贺拔兄弟,士别三日,你这清风剑法又精进了不少啊!”

那位被叫做贺拔兄弟的男子有些惭愧地说道:“比起来袭兄弟的辟邪剑法,区区清风剑法又怎么比呢?”

风来袭得到了这人的赞赏,也不和他继续嘘寒问暖,直言道:“贺拔兄弟,我好话也不多说了。今天来就是给你认识一下我风家近年来的一位习武天才。这人也算是风家三娇里面,姑且并为风家四娇吧。”风来袭边说边指着我,“名字叫做风雅馨。”

这人看到站在风家三娇之外的又一个绝代佳人,笑道;“原来是雅馨小姐啊,幸会。”

刚刚看到这人在用清风剑法和别人打斗的过程中,我就动了想和他切磋的念头。因而,我很有礼貌地对着这人回应道:“初次见到阁下的清风剑法,小女子不才,想与阁下切磋一二。”

那人说道我要和他切磋,当下也不矫情,一脸严肃地对着我说道:“雅馨小姐,请。”

随着我们双方都准备好的时候,那人气定若闲地看着我,仿似一个没事人,让我对这人不禁地蹙着眉头:他葫芦里到底是卖什么药,都要切磋了,怎么能这样心不在焉?

那时候的我浑然不知道他因为修炼的是武当太极功法所导致的这样的一种情形。

伴随着切磋的开始,我脚踩着九宫剑法中的“二四为肩”阵法,再一次地施展了九宫剑法中的“上下对易”冲锋招式,仿似二龙互缠一般冲向那名男子的身体。

男子眼见这迅猛地招式,脸色丝毫未有一点慌乱神色。很是平淡地迈开了一个步子,猛然使出了清风剑法的中的架招“独清独醒”:是以让剑气护体,于防守中找到致胜机会。

眼看那人就此挡住了我“二四为肩”+“上下对易”这对连招,心中虽有一丝惊讶,却并没有就此慌了手脚。想当初,我在风家和风来袭对练的时候,从来都是我被他压制,但都没有输掉全场。如今只是面对这样的一个防守架招,我自是不可能就这样输掉。

因而,我趁着“二四为肩”阵法还没有消散的时候,由此使出了“一剑九城”的变招,“九宫八风”:犹如太阴伏兵,六合逃形,双手舞剑直逼那人胸甲部位。

可是,这人却不动如山,仅仅只是运用周身内劲握着单剑使出“独清独醒”来抵挡我这“九宫八风”。一时之间,我便知道在这样斗下去,自己铁定输定无疑。

自然,我使出上乘轻功雁行功来躲避接下来那人的攻势。那人见机会到来,也是雁行功跟上,使出清风剑法中的“清风徐来”冲锋招式,致使我只能用“戴九履一”来格挡他的攻势。那人眼见“清风徐来”并不能讨到半丝便宜,当下变招“风清弊绝”想要破除我的“戴九履一”。我自是料到他此时所想,自己也不甘落后地变招“九子斜排”,是有三奇六仪,至离九宫势态。但是,在我使出“九子斜排”的过程中,全没有料到这人立即变招“浊泾清渭”,瞬间将我击倒在地。才让我明白,这场比斗我是失败了。

那人在胜了我之后,却并没有表现出高高在上地形态,反而很悠哉地对着我说道;“纵然你这九宫剑法使练地出神入化,但你这内功心法却并没有修炼到家。”

听着他颇有些批评的话语,我很有耐心地问道:“内功?”

那人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是内功。不过我在这江湖上闯荡了这么多年,却认不出你这丫头所练到底是何内功。”

风迷离有些得意地回应了他一句:“自然是移花宫的明玉神功。”

“移花宫?”那人先是默默地念这三个字,然后说道,“原来是CD郊外的隐势力移花宫的内功。今日若非亲眼所见,我真还想象不出这移花宫的明玉神功会有这么厉害。”

那人先是赞赏一番,然后继续说道;“假如你这丫头能把这明玉神功练至大成,自是能天下无敌。”

听着他很是赞赏的话语,我正想着该如何接他的话的时候,却被风迷离打断道:“那是自然。”

此时,方才有些回归现实的这人才想起风迷离地挑衅,有些闷闷不乐地说道:“风夫人,不知道你有什么高招啊,贺拔岁残愿意和风夫人过几招。”

风迷离眼看贺拔岁残挑衅自己,当下也是很傲气地走上一步,说道:“自然是可以。只不过,你我须得有十米距离,不然对我所用掌法不公平。”

“好!就依你!”贺拔岁残一口答应了风迷离的请求。

两人纵然相距十米距离,贺拔岁残仍然没有露出丝毫慌张的神色。在他的认知里面,十米距离也就是一次穿云纵和一次雁行功的样子。只要让我近身,这风家少主夫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正处于得意状态下的贺拔岁残此时并没有注意到十米之外的风迷离的表情。此时的风迷离也只有我能够明白她心中所想,因为我在她这样的面容下吃过了无数的亏。

切磋正式开始的霎那,风迷离料到贺拔岁残会使用穿云纵这等上乘轻功接近自己。所以,她也是向后一个穿云纵再一次地拉开了距离并使出了有花自飘零,情愁迷惘形态的“披星戴月”。这也的确让贺拔岁残产生了不小不大的麻烦,因为这个看似若有若无的远程招式,却在风迷离那双妙手中蕴藏着无数气劲,迫使贺拔岁残必须立即停下轻功防守。但如果贺拔岁残真的就这样停下来,那自己就没法依赖清风剑法取胜,自然是输了这场比斗。

忽然间,正使用“独清独醒”来抵挡风迷离的“披星戴月”的时候,风迷离突然的一个变招“枯木生花”也就使了出来:那花颦靥笑,俏舞回身姿态让人神情迷惘。

贺拔岁残自从进入这江湖以来,对各大门派和大部分江湖武学都是颇有几分了解,此时在面对CD隐势力移花宫的花神七式的时候,并没有把这套武学放在心上。自然贺拔岁残也就被这“枯木生花”迷惑住了,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招式,一如既往地使着“独清独醒”来抵挡。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般打法却给了风迷离可乘之机。

只见,在风迷离“枯木生花”得逞之后,她当下以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姿态使出“花须蝶芒”,让贺拔岁残只觉老眼昏花,分不清东南西北。之后,她便以花开即逝,群芳难逐姿态婉转一式使出“飞花落叶”,直让贺拔岁残经脉酥软,动作僵直,难有再战之力。眼见胜利在握的风迷离仍然没有就此收手,最后以花神下凡,风姿卓约,笑润初妍姿态变化出冉冉气劲使出花神七式终极奥义之“神鬼莫敌”。

眼见贺拔岁残痛苦难当,在一旁和他人切磋的风来袭自然是不能让自家夫人伤了这位散仙盟的堂主,当即和自己切磋的对手罢手言和,来到风迷离和贺拔岁残的中间说道:“胜负已分。迷离,还不罢手!”

风迷离眼看贺拔岁残吃尽了苦头,也失去了继续欺负那人的兴趣。立即收手退到一旁,有些玩味地看着那人,似在告诉他:就你这本事还敢和本姑娘动手?

风来袭先是看着风迷离一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来到贺拔岁残身边说道:“贺拔兄弟,你没事吧?”

贺拔岁残纵然是全身剧痛,但也不失自己的放浪形骸的姿态,赞道:“来袭兄弟,贵夫人真是厉害。今日能让我见到如此博大精深的武学,此生无憾!”

风来袭见他如此豁达,也是松了一口气说道:“贺拔兄弟,这些你也不要说了。还记得当初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被风来袭拉回现实的贺拔岁残也想到了当初自己和风来袭的那场苏州会面。

“假以时日,我风来袭自当带着风家众人与贺拔兄弟共赴这暮色之村。”风来袭肯定地对着身边这名豪迈的男子说道。

“那兄弟我就静候来袭兄弟的佳音了。”那名男子笑道。

贺拔岁残脑中不断想着当时两人探访暮色之村的画面。渐渐地,眼眶都有些湿润了。才对着风来袭说道:“我当然记得,不知道这次你来苏州还敢不敢和我同去那扑所迷离的暮色之村呢?”

风来袭见他没有忘记,也是笑道:“当然。只是,你不会让我就这样带你去暮色之村吧!”

贺拔岁残听着他有些调侃的话语,才发现自己还是半躺在他的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说道:“有劳来袭兄弟费心了。”

“那现在就动身去那暮色之村?”风来袭如实说道、

“悉听君便。”贺拔岁残很是潇洒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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