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一步,出去再想怎么救你!”玄镜在铜人捉住他之前利用白衣女子胸前的铜镜溜了。在丰满而温暖的沟壑间一阵踌躇,还是逃命要紧。难怪春森会见色忘利,真真是不错哟!”
众人见玄镜不见了,急忙过来控制住春森。12铜人里三层外三层把春森重重围住。
“放开我,我自己走。”在喜欢的女子面前,总是要在乎一下形象的,春森与那个形似渺渺的白衣女子隔空对视,很有几分相逢不识的悲凉。
王府的地牢不错,全玄铁打造,简约风范,这样的地牢,可谓是专门为执镜使量身打造的,即便是灵力化身的玄镜来了,也是插翅难飞吧。
春森坐在牢房中央,兀自闭目养神起来。既来之则安之,好好休息才有力气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玄镜通过美女胸前的镜子一路逃到了海边,心里懊恼着这个春森简直太没有大局观念了,为了那个女人浪费时间、触犯戒律就不说了,现在还被人关了起来。这个慕容渺,可真是一个害人精。
神木王府是不敢再明目张胆去闯了,也怪他们太轻敌。那个白衣女人说王府所有人都去了金银岛,那他玄镜就去金银岛会一会这个神木王爷。
由于海神祭,金银岛上人堆成山,玄镜这个很在乎自己外表的男子也不得不被挤成狗。
“这位大婶,请将你的鱼干拿远一点。”
“这位兄台,你是有几年没有洗澡了吗?海边不是很方便洗澡吗?”
“大叔,你踩到我的小白鞋了!”
总算,在人从众中艰难前行了几个时辰,在夜幕降临,海神祭正式开始之前,玄镜总算是来到了祭台前,看到了被众星拱月的神木王爷。
这位王爷须发花白,精神矍铄,算来也快60岁了,背倒是挺直的,他身旁站有两名白衣侍女、一众门客和数十名身强力壮的府兵。他在默默筹谋着自己怎么才能混进其中,到时候擒贼先擒王,挟天子以令诸侯。
祭祀如期举行,神木王爷讲了几句话,然后点燃神火,跟随祭司围着神火走了一圈,祭海神的工作就算是完了,府兵劈开人流,看样子要回府了。玄镜被人群簇拥着过不去,心里着急到不行。见祭司手持镜子,便想着趁着天黑暗度陈仓。
却是他一用灵力,便听闻王府的队伍里有人大喝一声。此时玄镜已打晕了祭司,化身成祭司的模样。一众府兵将祭司们团团围住。
“敢问将军,还有何事?”总祭司看着自己人被府兵们围住,自然是诧异不已。
“天师刚刚察觉出人群中有异常,怕是有奸邪之物混进了祭司行列中,此物邪恶无比,恐会对大祭司不利。”为首的府兵对着大祭司作揖道。
“将军多虑了,我等既是奉天神之名在此祭祀海神,为生民祷告,自是有天神护***邪断不敢近身。”这个将军也忒不会说话了,大祭司还怕其他奸邪之物,那岂不是声名扫地,还怎么在这一带混了!
那将军哪里回得了话,涨红了脸想要强行搜查这一众祭司。一旁围观的百姓们忽然有点看不懂了,他们顶礼膜拜的大祭司和他们敬重的神木王府忽然就剑拔弩张了,王府如果得罪了祭司,祭司不再替他们向海神传话了,那他们岂不是要遭遇灭顶之灾?
人群中从窃窃私语到有人愤怒声援,情势对王府很不利。这种边陲之地,民风淳朴,人们都迷信鬼神之说,大祭司就是他们的精神信仰,有谁敢对大祭司不敬,民众可不会放过他。
这时,一位身着黑衣长衫的男子对着那将军耳语了几句,将军顿时如释重负。
“误会误会,在下不才,刚误听了传话,是王府近日颇不太平,白日里还闯进了小贼。王爷想邀请各位大师前往驱魔除邪,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大师莫要怪罪。”
“既是王爷相请,我等自当从命。”王府给了台阶,这大祭司也顺着台阶下了,听这些人说话真是累,都不是省油的灯。
玄镜在人群中望了那黑衣男子一眼,料想他必是那府兵口中的天师,王府新来的神秘门客。只是这男子是否就是穿越千年过来的潜行者呢?还不得而知。这天师想的是瓮中捉鳖,玄镜就将计就计。
恍惚间,玄镜感觉黑衣男子似乎对着他神秘一笑,吓得在面具下的他好一哆嗦。玄镜低下头,随着王府浩浩荡荡的队伍再次进入神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