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冬看不清李瑁的眼神，凭感觉，他没有恶意，“为什么！”
李瑁没有回答，紧握着手中的画，走到念冬的面前，缓缓的凑近烛光，念冬依稀的看见那是一个女人的轮廓，脸模糊不清，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她是你的母亲。”
“母亲！”念冬在很小的时候见过母亲，那是她已经懂事了，而画上的人给她一种陌生有熟悉的感觉。
“是的，这副画在我得到它的时候已经毁的差不多了，你的母亲与你非常相像，只是”
“你认识我的母亲？”
“你的母亲，是我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人，虽然只有一面。”
这句话说出口李瑁松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来，李瑁一个人守着这副画没有人听他说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当然，他也不敢说起。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地方，是常人不可及的，你的母亲就来自于那里。”李瑁回忆起往事，他与她只有一面之缘而已，却是他一生忘不了，
“我以为以后都不会与她有交集，直到我打听到有你的存在。”
“也就是说，你是我母亲的故人。”念冬这是除高国主之外的人口中听到的母亲。
“那个地方是哪里？我的父亲呢？”念冬不指望李瑁知道她父亲的消息，但是至少有一个人告诉她，她并不是没有父亲，并不是没有家乡。
李瑁摇摇头，“那个地方的人，一年只会来一次，我也之能见她们一面，但是已经连续好几年，那个地方没有人过来了。”李瑁对于她们的了解并不多，眼神望着窗外，“上一次来的时候大概是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就是念冬出生的那一年，念冬今年刚好十五岁。
御书房中沉寂了，躲在房梁上的剑凌枫头上出了一层层的细汗，他听说过，但是这样的巧合，她真的是那个地方的人吗？如果是，只要李从珂得到她，那天下片刻在手，如果一旦弄错，那这个国家将会灭亡。
“冬儿，你离开这里吧，你不属于这里”李瑁面容很憔悴，一下子老了好多，“快走吧，找到你的母亲，也算是了却我的心事。”
次日，大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妃娘娘因病去世，朕念及旧情，赐号慈念，三日后葬于皇陵，花蝶夫人温良贤淑赐号犀，三日后同藏皇陵，以彰天恩。”
客栈
“唉，姐姐你听说了吗？陛下如今后宫不剩一人。”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大唐陛下克妻，后宫两位妃子同时殡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