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棭竫眼神有些闪躲,依旧反驳:“你木柃妤是七弟的未来王妃,若是早就发现七弟私藏假玉玺有谋权篡位之心也会包庇的吧?”
木柃妤点点头,“但那天绑架我的人最后给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这就不劳四王爷费心了”见萧棭竫急忙询问的神情,木柃妤故意不继续说。“若说这假玉玺是七王爷找人雕刻私藏府中的,这玉玺底部应当刻的是七王爷的名字,但为何这个玉玺底部却没有七王爷的名字。”木柃妤故意瞟了一眼萧棭竫,玩弄着手中的假玉玺:“而是四王爷萧棭竫的名字?”
萧棭竫惊恐万分:“你胡说!这假玉玺明明刻的是七弟的名字,怎么可能有本王的名字!”又赶紧转向龙椅上的皇上解释:“父皇请明查,儿臣冤枉。”皇上却一直在深思。
木柃妤却笑道:“四王爷怎么知道这底部是七王爷的名字?”
“你刚才不是说谁刻的就是谁的名字吗?”
木柃妤却未回答,皇上阴沉着脸却说话了:“这假玉玺底部辰字旁边有个被摩擦过细小的痕迹,朕细看却是一个立字未写完,老四,你作何解释啊?”
“父皇,儿臣冤枉啊!”
“皇上,我以前的家乡有个法子可以正确的找出真凶,有一次我们村子里丢了很多东西,就是用这种方法找出偷贼的人的。不妨可以试试。”木柃妤沉吟道。
萧棭竫听了却是更加慌乱,“本王才不要与那庸俗的人用那庸俗的方法。”
“难不成王爷是做贼心虚?”木柃妤反问。
萧棭竫却说不上话了,“那就试试吧”皇上发话谁敢不从?木柃妤让人端来一碗红色的浓水。
“这是什么?”萧棭竫不安的问。
“这是可以找出真凶的圣水啊。”木柃妤走到萧棭辰面前,示意他伸出手,然后再他的手背上涂抹一片血红色浓水:“把这个涂在手上再用清水冲洗,冲洗过后,若是手上的红色痕迹没有掉落而是越来越红,那么这个人便是真凶。”给萧棭辰涂完后,木柃妤走到萧棭竫面前,示意他伸出手:“四王爷,您可要小心哦。”
“笑,笑话,本王行的端坐的正,小心什么。”萧棭竫一转头神气十足的伸出右手,木柃妤不语低头给他涂抹,看你能神气到什么时候。
涂完后,木柃妤又让一个太监打了两木桶清水。
“现在可以洗了,你们谁先洗?”见萧棭竫不说话,萧棭辰上前,取了一瓢清水便对着刚才涂抹红色浓水的手冲洗,一下子就冲洗干净了。
“四王爷,该您了?”木柃妤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萧棭竫慢吞吞的移到木桶旁边,萧棭辰都清洗掉了,他怕什么?那假玉玺又不是他放的,心一横,清水顺着右手而下,手背上的红色没有预料中的清洗干净,反而有些发红,萧棭竫不敢相信的又拿清水洗了多次,手背上的红色痕迹却是越来越红。
无奈赶紧转身跪在地上:“父皇,儿臣冤枉,儿臣……”
“什么都不必说了,真是没想到,你们都是朕的孩儿心肠却是这么狠,要治你七弟于死地!”皇上彻底寒了心,刚开始他还不相信木柃妤说的,以为木柃妤满口胡言,如今看萧棭竫这般,心里自然明了。“萧棭竫听旨,为一己之私设计险些害死七王爷萧棭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特将萧棭竫发配边疆此生不得踏入京城半步。”
“父皇饶命,儿臣知错了。父皇……”萧棭竫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停地求皇上饶命。
其实对于萧棭竫来说,皇上已经够留情面的,至少没有判他死罪吧,不像萧棭辰,啧,他可是差点小命不保啊。
最后理所当然的萧棭辰被无罪释放。
回府的路上,萧棭辰和木柃妤一同坐在马车内,马车一路颠簸,“柃儿……”萧棭辰把木柃妤抱在怀内,“你什么时候醒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见萧棭辰一脸紧张的样子,木柃妤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问这么多,我回答哪个?”
“全部回答”
“嗯,刚醒,还好,没有不舒服。”木柃妤简练回答。
“刚醒?”这么巧?
“对啊……因为舍不得你。”醒来就赶紧进宫见皇上,又对皇上进行了一番口舌。
“柃儿。”萧棭辰紧了紧手臂。
“萧棭辰,以后我只有你一个人了。”吸了吸鼻子,有些沧桑,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如今只有萧棭辰了。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保护你。”又想起了什么,“柃儿,我答应你不争夺皇位,不做皇帝了。”
“你……”木柃妤抬头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经过这次事情后,我才知道,你比皇位重要,我可以不要皇位,但我不能没有你。”话依旧在耳边徘徊,木柃妤甜蜜的笑起来:“我不想你做皇帝只是不想你随时都有危险,毕竟皇位人人都想得到……”
萧棭辰手轻轻放在木柃妤唇上止住她要说的话:“我知道,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我都知道。”
‘咕噜噜~’肚子这时响起真是太煞风景,木柃妤尴尬的笑笑,萧棭辰却不在意:“柃儿饿了,我们下去吃饭如何?”木柃妤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