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拿起了一张报纸,日期是1950年9月15日。
“镇长布拉米斯的节日让蛇溪镇充满了活力,可恶的盗贼在博物院被捕,没有任何展品被破坏或被偷盗。”萤冷笑着看完了报纸,“活力?真是可悲,这种事情已经持续3年了吧。”
萤走到了柜子旁,柜子是锁着的,但这并不能阻碍萤打开柜子。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回形针,别开插进了锁里面。调整了几下后,只听“吭腾”一声锁被打开了。
“你还会开锁啊。”大p从头到脚重新望了一遍萤,他感觉到这个萤好像不是他认识的萤。
“恩。”萤拉开了柜子,尸体暴露在了两人面前。
“他是乔治,海伦的同事。”萤回头望了一眼大p,发现他正在干呕。
萤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把手伸进了乔治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钱包。钱包里面并没有钱,里面有一把车钥匙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离灯塔远点,赶快完成你的报道并离开这。一位朋友。”
“看来他并没听从这位朋友的建议。”萤拿走了钥匙把钱包放回了原来的口袋里,他再次回头却发现大p还在干呕。“哎。”萤叹了口气,摸了摸千重戒,“没想到游戏能还原上古魂器的效果,我也该走了。”
“呕......”大p还在干呕。
“小伙子,怂了?见个尸体就吐成这样,还说你不是渣渣,啊哈哈哈。”萤走到大p身边,蹲下来就是一顿嘲讽。
“尼玛,我和你这个变态不一样,劳资是正常人。呕......”大p一边干呕一边掩饰着自己,这让他看起来非常的滑稽。
“走了,别吐了。以后见到的这种本会更多,哪有时间让你吐这么久。走,干活去。”萤走到了桌前拿了一个钳子递给了大p,“也不知道等会有没有人来找我们麻烦,你先拿着这个吧,我们得去搞两把枪。”
两人走出了仓库回到了街道上,路人和市长都已经不见了。
“你头发怎么又变黑了,还有我们现在去哪?”大p问。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头发不是黑的还能是蓝的?先回旅店把车厢打开,我在乔治身上拿到了车钥匙。”萤把钥匙放在大p眼前晃了几下。
啊?大p感到很疑惑,或许是自己看错了吧。
不久后,两人就回到了旅店。
萤打开了车厢,里面的东西被几层麻布给遮掩了起来,这里面只有一个铁棒还有一张照片。
“我知道这个铁棒是干什么的,仓库里有个千斤顶应该是用这个把撬开那个路灯的。”萤放好了铁棒拿起了照片,照片上拍的是一团黑影,这个黑影萤记着很清楚就是最开始开车撞倒的东西。
“我们没看错,最开始我们确实看到了这个东西。”
“又是一个大光头,还有这么长的手指,这还是人吗?”大p指着照片上的东西说。
萤把照片塞进了口袋,走向了旅店。“这不是人,人没有这么长的爪子。照片下面有乔治的名字,而现在乔治死了。”
旅店内,老板很生气的望着两人,他气愤地说道:“伙计,你们可不能这样,没经过我的同意翻了房客本,你们这样我还怎么把店开下去!”
萤轻哼一声反问道:“老板,我想你的解释一下关于海伦的事情。”
“海伦?你问我是什么意思?”老板站了起来怒视着萤,“你到底是谁,我要给警长打电话了!”
“哦?”萤冷笑着望着老板,从背后拿出了铁棒放在手上掂量了几下,“我想我们得靠家伙来说话了。”
旅店老板看见萤手中的铁棒,一下子就怂了下来,忽然咧口大笑:“啊哈,朋友。我只是说笑的,我们没必要使用暴力,我的意思是说这个海伦我真不知道她是谁,恩......就只这样。”
“老板你见笑了。”萤大笑着收回了铁棒,“我只是开个玩笑,海伦是我很好的朋友,我希望你能给予我些帮助,不是吗?朋友”
“当然,当然。”老板陪着笑脸坐回了位置上,“您的朋友,她是在一个星期前来过这,订了你们住的8号房,我唯一知道的是她在和另一个人写一篇新闻还是什么东西,前天威尔森以非法入室的罪名把她抓了起来。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威尔森?就是警长威尔森吗?”萤问。
“是的,整个镇子就他一人是警长。”
“非常感谢你,我的朋友。”萤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向老朋友一样说道。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老板笑着回礼。
萤没有上楼他决定去一趟警局,“大p我们去广场玩会?”
“好啊,正好我也想尝尝黑曼巴的味道。”
话没有完全说明白,不过两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已经知道了海伦可能在警局,但是不能当着老板面说。
两人离开了旅店走向了广场。雨已经不下了,漆黑的夜晚凄凉的温度,偶尔从耳边刮来几阵寒风,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惊悚。
街道上还是空无一人,安静的让人感到害怕。
不久后,两人到了广场。广场上亮的几盏彩灯照射在积水上,微弱的光线勉强能让人看清广场的样子。正前方一座图书馆的大门被木板给封住了,看样子是在装修。柱子上的精美宣传报已经湿透了,不过还能看清楚这几个字——买一送一!
路灯下的长椅上一位红衣妇人正在喝着什么东西,她穿着破旧的裙子,披散着头发随意地摊了长椅上,显得格外颓废。
“好香啊。”大p使劲闻了闻空气中的问道,痴迷的说道。
“不会吧?你竟然喜欢这种味道。”萤很讨厌这个味道。“看见那个女人了吗?我敢肯定她喝的就是这玩意儿。”
“我当然知道这种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货,但是你为什么不觉得这个味道好呢?”大p对此表示很疑惑。
“我又不是你,再说了这东西是酒,我又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