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节
翌日
天气有些阴沉,时而太阳公公悄悄露个脸,不会儿又躲到云里睡觉去了。
“香儿,昨天上哪儿玩去了?”肖旭白衣飘过,手中拿着一把长剑,中等身材,矫健的步子随风而动。如在风中飘飘而来的剑客,站在小院中,香儿刚才梳洗完毕,正在想着今天要做什么,
“少爷,我带小姐去王老伯那里了,你猜我们遇到谁了?”正在收拾房间的小玉闻声便抢了话去。
“嗯,我还以为你们没去呢?一定是韩兄吧!他每年都会去好几次,今年我总是太忙不然我也要去”肖旭手中剑轻轻一动。
“大哥,香儿昨个儿玩得很开心”香儿轻启红唇。轻轻一笑,粉衣轻舞如九天玄女下凡。
“我还要出去办点事,待会跟爹说一声,这个送给你,看看喜欢么?“肖旭从一个精致的木盒里拿出一对漂亮的耳环。
“谢谢,大哥“香儿礼貌地接过东西,浅浅一笑
“就是嘛,丫头要多笑笑“肖旭宠爱地拨弄了一下香儿的头发。虽然平日里她不太喜欢除去自己允许外的人碰触,但是对于香儿他是当亲生妹妹疼的。
一主一仆看着白衣顠顠的肖旭,离去沉寂了一会儿,小玉热忱的目光,而香儿则心想大哥今天心情很好?
“我们找爹去“见大哥早已不见身影了,可小玉仍然很痴地呆立着,香儿看了看有些失了魂的她,轻轻耳语,倒是吓了小丫头一跳
“爹,你今天有空怎么没说呀,不然我就可以好好陪陪你啦”两人一前一后朝肖慰的小院,进门便看见老头子正悠闲地坐在院里喝茶看着财本。
“我一糟老头了,不用成天陪着我了,只要晚上能陪为父说说话聊会天我就高兴啦!最近旭儿好像忙得很,不然我让他介绍些青年俊杰给香儿认识啊”肖慰轻轻放下帐本,慈祥地看着香儿。
“对咯,祭祀节我要做些什么,还要爹爹多指教才行”
“这几天我不用出门,就待在家里,我教你吧,老夏都和我说了,小玉你去拿点心过来”
“公主,在府上还住得习惯吧”见小玉离开,肖慰轻声问到。
“爹,你不用这样啦,我在龙宫就是不喜欢拘谨,所以我父王都说我没大没小的,呵呵”香儿纯真的双眼浅浅一笑。原来臭老虾告诉义父我的身份了?
“对了我其实真的好希望你能留在府上长住,不知公主是否已有夫君”肖慰有些迟疑地
“还没有勒,我不太喜欢我们那些个….,”香儿莞尔一笑。想说奇形怪状,又觉得不恰当,便没再说下去。
“那么能否考虑找个人间男子做夫君呢?”肖慰满脸的期待,这也是老虾交待的的事情,想给香儿寻个好夫君。
“这。。。,要看缘分吧”香儿,心想,我龙公主真的能和凡间男子成为夫妻?很多疑问?很多迷惑?
“也是,再过五天便是祭祀节了,我跟你讲讲这边的礼俗吧”肖慰娓娓道来,什么人要怎么打招呼以及要行什么礼等,刚开始这位龙公主听得有些晕头转向,在肖慰耐心的几次讲解之后,对于此算是有了更多了解了。一老一少,除了吃午饭的时间,其它时间香儿便静静地听着义父的教诲,不知不觉便是夕阳如橘色般在大圆盘,染着红霞,悄悄西沉了,映着碧蓝的海水,如一幅自成的山水画,一静、一动、一山、一水、一风、一浪,无限美好尽收。
“爹,我回来了,香儿也还没睡”两人聊得兴起竟然忘记了时辰,肖旭剑眉入睑,双眸深遂,古铜色的皮肤映衬在白衣下犹如一个不折不扣的大侠。
“大哥,祭祀节会参加吗?”香儿轻声问到,心想要是大哥陪着自己应该不会太寂寞吧!
“估计没空吧,我们要巡视各处预防害民乱纪的事情发生呢”肖慰轻轻站了起来。
“老爷,可以用晚饭了“老管家恭敬的声音飘然而来
是夜
微凉,空中阴云朵朵,月亮姐姐害羞地躲躲藏藏,小院里树影映着灯光,树木影儿婆娑
肖慰和香儿坐在石桌旁边,品着香茗,谈着世事人情,“香儿累了吧,好像时间不早了我们都去休息吧”肖慰抬头看了看星空,时辰亦不早了
翌日
香儿起得比平常迟了一个多时辰,小玉端来早饭,又让香儿去做了好几件新衣。之后便陪着肖慰在四处逛逛,肖慰带着她在南城的名吃名楼间吃着各种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人间美食。
接下来的几日,两父女和小玉三人光顾着南城里的名贵饰品,中午仍然在外面的酒楼吃喝着。
“小姐明天就是祭祀节了,你早点睡吧,我去给你备热水”
“嗯”香儿轻轻收起了小玉教她的刺绣小绢。
翌日
今天便是天水城的祭祀节了。肖府上上下下都比平日起得较早,小玉为香儿精心着装后,便到正厅等肖慰。
祭祀节其实就是每年快到雨季来时,大家聚在一起祭祀天地表达众民风调雨顺的愿望。
“老吴呀,你让人先把这些东西抬到院子里去。”肖慰正在吩咐着
“你们都先下去吧,老吴这是箱单你再点点物品”说着将单子递给了吴管家。
“香儿,这个是老虾留下来的,他说这个木盒里的东西是你们龙宫的宝物,要你放在祭祀的祭祀桌上,让众人祭拜完后,你再取回后好生保管着,等回去的时候带回去?”
“我明日会将你介绍给方将军让你与将军站在首位以便看管好你们龙宫的宝物,记住我教你的祭拜方法了么?”
“记住了,爹”
香儿好奇地轻轻打开木盒,原来是一颗有巴掌大的七彩珠子,外面晶莹剔透里面有七彩的东西在珠子的中心位置“咦,好像会发光的样子,为什么我以前没有看见过呢?”
“小姐,我们就要出发了,你要坐哪辆马车”小玉在大厅外面呼叫着。
“随便都好”香儿合上木盒递给小玉让她放到马车上。然后两人上了马车小玉和她并肩坐着。肖慰的马车在最前面香儿随后,再后面就是家丁们要送到方府去的物品了。一路上十几个人顺着大街而行,自然吸引着众老百姓的围观,除了肖府,其它天水城的各大户们亦都载着大箱小箱的朝着方将军府上而去,自然地形成了一支规模庞大的队伍。
大约一柱香时间,各家前前后后的车队便到了方大将军的门外,只听得车夫说“老爷到方府了”。
我和义父缓缓下车,小玉牵着我的手生怕我摔交了。
“肖员外,里面请,我家老爷已经备好点心在府里等待了,”一位方府的家丁见了我和义父便客气地邀请着。
我和义父带领着众家丁,将要送的物品让方府的人抬了进府。
我等还未进大厅,只见一样约四十有余,看上去高大威武的男子身上披着铠甲迎了出来。
“肖兄,真是稀客啊,有你们的支持,方某真是感激不尽啊“高大健硕的将军,如墨般的剑眉,国子脸,分明的棱角,五官算不上太精致,双目灼灼有神,衬着不黑也不算太白的肤色,这方大将军,年轻的时候也定然是美男一枚。香儿站在肖慰身旁在致地打量了眼前的所谓将军。
“香儿,快叫方叔叔“肖慰看着香儿呆站着看着方将军,心想这丫头在想啥,便轻声地为她介绍这位在将军。
“方叔叔,您好“我笑着轻轻地向他行了个礼,收回了打量的目光。轻轻福了福身。
“方兄,这是我的义女肖静香,还望方兄能多指教“肖慰拱了拱双拳地说道。
“这次祭祀我还希望我家香儿能做一回祭领女,不知道能否赏脸?“肖慰沉思了一小会儿便,开了口。
“这个嘛,嗯“方叔叔打量了我一会。犹豫了一下。
“肖兄,不是我不想给这个人情,是我那表妹,死缠着要让她当一回领女,仔细瞧瞧倒是觉得香儿侄女这气韵,比之我那表妹更适合啊“方将军打量了一下香儿。有些迟凝地,说出了自己的为难。
“不如这样你去跟表小姐说说,这次是又不得已的苦忠,所以还请方兄成全”肖慰沉思了会
“表妹,这是肖兄义女,香儿侄女,我想今天的祭祀领女就让她当吧“我随着义父和方叔叔刚走进正厅便见一个约十七八岁的女子走了过来。妖艳的妆容,妖娆而丰腴的肢体。似乎是个天生勾男子的妖精。
我轻轻向她行了个礼,笑了笑。
“我说肖姑娘,这个领女你就那么滴想当么?“这女子听见方叔叔说的话之后,妖娆般地质问着我。
“我,不好意思,我是因为我母亲刚刚逝去,老道说了,要让她的亡魂能得洗礼,才能超脱“我轻轻地笑着对她说到,我的确没有母亲,母后其实不是我的生母。想起母亲我的脸上浮上了一抹悲伤。
“这什么跟跟什么,我看肖姑娘恐怕是想借此出出风头罢了“此女仍然当仁不让地说到
要是平日里我肯定不想执意和人纠缠下去,可是我得完全父王交我的任务啊!我心里不禁有些颤动。
“香儿,“义父见状悄悄地在我耳边说着。让我要以情打动她
“对不起了,这位好姐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还希望能成全妹妹的心愿“说着我不禁开始流泪了。以前我的眼珠是七彩的,此时让它们变成了透明了的。不然会引起在坐的众人慌乱吧,所以我今天出来的时候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吃了一颗老虾给的隐灵丹,这样我的气息便不会被有心人发现,所以这时的我和平凡人没什么两样。
“表妹,你为什么非要当领女不可呢?”方叔叔见状只好出来帮我圆场。
“唉,算了,我不当就是了,“这个女子说完便愤然地离开了。
“多谢,方叔叔能成全香儿的心愿“些时我见义父向我便了个眼色我轻轻擦了擦眼泪后对方行了个礼。
这时我一抬头便看见小玉在义父后面一个劲地对着我做着鬼脸原来有点难过的心情亦就好了起来。
我们去送礼的队伍我和义父还有小玉被邀请到了大殿内主人家备了茶,我们去的人,各自相识的不相识的都聚在一起大家边吃着点心边聊着天。
“香儿,到正午还早着呢,光坐在这里对你们年轻人来说甚是无趣,小玉陪小姐去逛逛罢,方府小玉来过几次亦算熟络的。”小玉一脸的高兴样。
“好的老爷”我随着小玉走出了正殿
“小姐我们去,府里的花园里玩会吧”
“远么”
“不远,就过了这个园子便是了”
我和小玉缓缓而行,一路上见方府里的园子设计及摆设和其它我见过的确实不同,壮丽又不失和协。不会便到了方府的花园了,此园甚是大差不多是肖府花园的三倍大了,桃柳相映,月季生辉,绿竹伴牡丹,池荷芙蓉正妖艳,在假山边上远远地看上去,若隐若现,如一位着绿衣的美人在沐浴般。
我二人正在陶醉之际,突然间小玉拉了拉我“小姐你看那边好像有一对佳侣正在谈情说爱勒,我们还是离得远些,免得打扰了别人”此时一男一女,女子上前拉着男子的手在说着什么。
我正打算离开之际,远远地看见那位年轻男子转过身来,远远地我看清此人正是此前,为我作画的韩君逸,而身边的那个女子正是此前与我争执的方大将军表妹。此时我的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般道不出什么滋味。
“走了小姐”小玉拉着呆然的换了个地方看景。可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好的心情了。
“李小姐,你干嘛,你这样拉着我会让人误会的,正所谓男女授授不亲,你快放手啊”
“那韩公子你是答应给我画一幅画像咯!”如妖精般娇滴滴的声音。
“哎,我真是拿你没办法,”韩君逸甩开她的手,要不是看在将军的面子上,我才不想理你这样的人呢。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呵呵,我李玉情,绝色双资,那多谢你了,你约个时间怎么样?要不是今天我们方府上人多,我就不用再另选时间了”女子更柔软的声音,能让人全身起一身鸡皮疙瘩来。
“那就后天吧,后天一早我就会过来给你画”韩君逸,走开了一段距离才,有些不太情愿地答到。
“好,这个玉佩给你”女子将一块玉佩递给了他。
“不用了,我得给方将军面子,不会收你钱的”韩君逸,很无语地,想着还是离这女人远点。
“哎,你好烦哟,这是为了你来的时候拿着它可以自己进方府了不用下人在通报了你不要么?”女子见他答应了,便笑开了眉眼。
“那好,我先帮你保管着,等帮你画完画像再还你”韩君逸说完拿着玉佩离开了。
我刚才好像仿佛看见香儿了,难道是错觉么,韩心里想着。看着刚才远去的身影,心中有怔。
“小姐你怎么啦?好像有些不对劲哟,”小玉这些日子天天陪着我伴着我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情不佳。
“我没事,对了大哥他是怎样的人啊,给我讲讲他吧”。小玉很可爱地说着肖旭的大小趣事。
“小姐,你怎么要问少爷的事情呢?”小玉有些不解地。
“你猜呢,呵呵”香儿,对于刚才看到的,好像自己怎么就会在意了呢,这不过才见了几次,都算不上很熟悉?这是为什么呢?
“让我想想啊,老爷想让你嫁给少爷?其实很般配哦”小玉眨着大眼睛若有所思地。小姐这么好能嫁给少爷,真的是天地良配,我最希望的是少爷能幸福,小玉只要能看着,还能陪着就好了。小玉突然间心里一沉。双眸中带着一丝悲伤。
“你呀,就喜欢胡说”香儿似乎察觉到香儿的表情。便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要说和大哥,我只当他是大哥好不好?
“好羡慕”小玉摸了摸她黑黑的辫子。其实是香儿感觉到韩君逸就在她们后面故此才让小玉这样说的。
“原来香儿要嫁给肖旭啊!”走在她们身后不远的韩君逸刚才听到小玉的话不禁自言自语着,此时的他亦是心里不知是什么兹味。之后便悄悄离去了。似乎大好的心情,此时由晴朗便成了死气沉沉的阴天,韩君逸此时的表情变化就是这样的。
“哟,我还以为韩大公子离开了呢?”只见李玉情风情万种从后面拉住了韩君逸。
“你干嘛?”韩君逸急忙避开李玉情的触碰。
“你喜欢肖静香那个小妖精?”李玉情一脸妖娆的笑意。刚才她可是看见了,韩君逸偷偷听那两人说话来着。
“没有的事情,她是要嫁给肖旭肖兄的。况且我跟她又不熟”韩君逸不佳的心情被这女人一弄,似乎心都会痛了。
“呵呵,是么,她要嫁给肖家的小子啊!要不我帮你?”李玉情艳妖地身段在阳光下舞动。哼!这臭丫头喜欢肖家大少爷,是吧,那我就让他们成不了事,不如就帮姓韩和小子,先给他和肖静香那丫头下点药,让她失贞,呵呵!此时李玉情看着韩君逸离去的方向,心中阴冷的算计已经开始了。
此时方府上下一片热闹非凡,人声沸腾。树木葱郁,流水潺潺似人间乐土。
“义父,祭祀典礼快要开始了么?”香儿和小玉出去逛了会儿又回到了正殿内,只见里面几乎都是天水城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在相互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各自关注的东西。
“方将军,我看祭祀典礼的时辰亦快到了,不知我们该帮忙准备些什么?亦好早些备着”肖慰听了香儿的问话,转向方大将军到
“对了,差点忘记了,带头的祭祀领女我府上准备了一套专用的衣物,我想香儿侄女,现在去快些换了来,祭典的台子已经事先搭好了,我现在命人将要用的东西先抬上去”方叔叔说着,向管家招了招手,不会儿方府的家丁们便忙着抬东西了。
我和小玉随着一个小丫鬟到了一个房间里,小丫头轻轻拿出方叔叔说的衣服,小玉将我最外面的衣服脱去后,将那件很特别的衣裙换了上,我小心地将装我龙宫宝物的木盒好好地放进了衣裙里。
“哼,本来是我该穿的衣裙却换成了你这个小毛丫头,哼等会儿我得让她吃点苦头”在一个小角落里,李玉情正在打着坏主意。
我和小玉及小丫鬟走出了房间。两缓缓地在两侧扶着我,因为这件裙子虽然很别致和美丽但是后面拖得好长,我第一次穿这样的感觉很别扭。
我们三人还未走到所搭的台子上,只见方将军却是站在那边等着我了“香儿侄女,来这裙子可能有些长,把手给我,我牵着你”远远地方叔叔却是温和地向我伸出了手。看着香儿,方大将军,心中想着要是自己也有这么个女儿就好了!
“谢谢方叔叔”我将手伸了过去,他轻轻地握着我的手,我突然间觉得,这位心系百姓,爱民如子的男子让人敬重,更有一种威严和庄重。香儿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王。
香儿与方将军两人并肩缓缓地走上了搭好的祭祀台,在台下的天水城一干大小官员,以及自愿来的老百姓,静静地看着威武的将军,和身着长袍的年轻女子,似乎天地的光环得被两人全给吸去了。
在众人的注目下,到了台上后,方叔叔轻放开了牵着的玉手,一位道人打扮的老者已经早在台上了,方叔叔向道人施了一个大礼,我亦随着行礼,道人从旁边的桌子上取下三柱香递到他手上,随后又取了三柱香递到我手上,两个人点燃香向祭祀台的桌子上的香炉里轻轻插好,行了三小礼,我突然想起我的任务,从身后的包袱里拿也木盒,木盒和一道符纸,将符纸和木盒恭敬地递给了老道士:“民女有愿望道长成全”这是肖慰教我的方法。而且先前跟老道长说过这两样东西是为我母亲祷福的信物。然后双手合掌后道人老者就走到香炉旁边开始念祭祀语:“祈祷上天佑我天水风调雨顺,无灾无难,百姓安居,百事繁荣。“,亦后便念了些平常人难懂的道语。我见方叔叔听得老道的声音响起便虔诚地跪在原地,我亦学着他的样子跪在他身旁。大约过了半柱香时间,突然天空阴去密布,虽然我在原地没动可是我本是雨神之女自然知道,雷声亦开始响起,不知不觉间这雨是亦来亦大了,可是我见众人都不动只好忍耐着性子,好在老道士在的位置有一个大大的油伞撑在头顶上,不然他烧的香和纸钱都怕是烧不着吧。众人都在雨中淋了个透心湿。冷雨打在脸上众人都没有慌乱安静地跪于地上,这么种要的场和当然是坚持到道长说礼毕才行的。
雨下了一会便小了许多,大约一柱香时间道长念完后向祭台行了礼后,向方叔叔作了个向后退的手势,此时方叔叔和我还有台下所有的人都已经被大雨淋湿了,好在雨来得快去得亦快。我见众人都欲离开,我才缓缓地起身走向祭桌轻轻地取走木盒,而那道符却是在老道士接过去后便随着他的念叨声而和纸钱一起烧掉了。眼见大多数人已经离去了,我在下台子的时候不知道谁用力推了我长长的衣服让我来不及站稳,我便从木台边上摔了下来,因为刚下了雨,我所穿的衣服已经沾满了泥水。虽然看起来香儿很狼狈,但是亦没觉得什么,我正欲慢慢地从泥地上站起来时,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木台,发现它其实约有二米高,我心里想着我若是凡人估计会摔伤的。
“小姐,香儿“有没有摔伤小玉我义父本就在台下等我见状急忙跑过来问候着。
“我没事,只是衣服弄脏了“小玉急忙扶起我。
“小玉,你去给小姐买两套衣服回来,快去“义父见状急忙吩咐着小玉
“香儿,你不要紧吧,“肖慰关切地问到。仔细看了看香儿并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只是这个裙子太长不好走路“香儿看着一身泥水的所谓礼袍,心中感叹到,弄这么长怎么走路。
“哦,这个给爹,你保管着,我这衣服不好再拿着它了“香儿拿出木盒递给了肖慰。
“肖小姐,我刚才听人说你刚才不小心摔倒了,我家老爷说让你随我去换件衣服“刚才陪我去换礼服的小丫鬟彬彬有礼地相请到
“你去吧,香儿我在正殿内等你“肖慰接过木盒匆忙地去找老管家,香儿淋了雨该不会生病吧,便想让管家去备点药来。
香儿随着丫鬟又到了刚才换衣服的房间里,小丫鬟见我全身脏兮兮的“小姐不如,我帮你打点水来洗一下身子如何!“
“好的谢谢你了“我见她出去了便取了桌子上的杯子,喝了起来。喝了一杯之后,便将身上最外面的脏衣服脱了下来。
“热水来了,这里面有木盆,小姐要不要我帮你洗“
“哦,好吧,“香儿快速地腿去沾了一衣泥水的衣裤,缓缓地站进了沐盆里小丫鬟正准备帮我洗澡时
“小月,小月,表小姐找你“房间门外有人叫唤着。
“肖小姐,不好意思“她有些为难地道
“没事,我自己洗就好了“
她离开后我便自己洗着身体,不知为何却是感觉自己像是中了邪般身体有些酥软,行动不便,头有些眩晕。便身体倒在木盆里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