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说道,华青儿听到有人说道:“你看,那进来的可是走镖人的打扮?”也是没有动手看了过去。
只见得门上又走进来几个人,其中为首的一人手上拿着一个铁盒子,看他手臂青筋尽现,想必这个铁盒子应该很重,但他的表情却是很轻松,双手的臂力可是有力!
华青河道:“怎生得在这么时刻都有人进来助我,真是羡煞旁人也。”
华青儿听得出师弟说的是谁,说道:“怎生的不高兴了?当真皮痒了是吧?”
华青河说道:“师姐你别闹,这人看着不像是来祝寿的。”
华青儿自认识师弟以来,可还未曾听师弟这么说过话,但听他说的,自是以为师弟有什么发现,问道:“怎么说?”
华青河道:“你看,他们的穿着打扮,自是穿了走镖人的行头,而且他们衣着灰土,定是赶着来的,再看他们双眼黑眼圈有些重,自是好几夜都没有得到好好休息,我猜他们肯定是要趁着万师伯过寿,那为首的人手上抬着的铁盒,重量肯定不轻,你再看那人身上可不带任何武器,他手掌粗大,那手指关节的背上长了那么厚的茧,那是得打坏多少木桩才能练就的功夫,此人武功定是十分了得,你且再看他身边的那几人,下盘出奇的稳,我想他们送来的东西肯定十分贵重。”
顿了顿又说道:“还记得先前我听到的那个盒子么,我猜想应该就是这个。”
华青河分析的的确很有有道理,他们确实是送了贵重的物品来,而且就是刘山口中说的那个‘盒子’!
华青儿打趣道:“哟,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粗鲁的顽皮小子,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心细,可算是我看错人了,莫非你不是我师弟,而是戴了我师弟模样脸皮面具的人吧?”
华青儿说着可就伸手去拉师弟的脸。
华青河任她拉扯自己的脸说道:“师姐!我说可是真的,就你对我的了解,还不知道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师弟么,我们不如上前去听听他们说什么吧!”
说着拉着华青儿穿过走廊走到他们面前。
进来为首的人左右打量了一下说道:“我是富源镖局的二当家宋颜超,敢问谁是万顶阳万爷?”
听到这个名字,众人小声议论道:“富源镖局?”“那个同太兴镖局齐名的天下第一镖局?”“可不是嘛,正是那个镖局!”“话说这个镖局可是远在GS,可算是属于北方,又怎么会千里迢迢来到我们这南边,可也不曾听说万老爷子同北方人士来往。”“走镖的人,自是走到哪里接到哪里,你没听说么,人家可是二当家,自是这个道理。”“也对,也对,可看他并不知道万老爷子。”“这些你管他作甚,人家堂堂天下一大镖局还会弄错镖了不成?我们就看着罢”
万顶阳见来者找的是自己,上前一步拱手说道:“正是鄙人,敢问阁下此次前来找我甚事?”
宋彦超道:“我受人所托,特将这个铁盒送来给您。”
万顶阳道:“可敢问阁下是什么人让送来的东西?”
宋颜超道:“我也是受人所托,他也不同我说名字,自是让我送来,对了还有这封信。”说着宋彦超手下一人从胸中掏出一封信上前递来。
万顶阳接过信,打开来看了看,又翻过来仔细查看了一遍,愣了愣再检查了一遍信封,一脸疑惑的看向宋颜超。
宋彦超也是看得明白,那信上可是没有一个字,完完全全的一张白纸,当下也是一惊,看了看上前递信的人,那人也是不解,还以为自己拿错了信件,伸手拿过信封看了看,上面可的确是写着“万顶阳亲启”五个黑子,,就是这封,想宋彦超示意了一下,自是没错。
宋彦超可也是见过大场面,当下也不慌张,绑着脸说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想必万爷也知道镖局的规矩,我们自当不会坏了名声,我富源镖局可是天下第一镖局,自是不会掉了包。”
万顶阳说道:“富源镖局可是名门镖局,自是不会,只是…..敢问…..也罢,既然送来给我,那我就自当收下了。”
那万顶阳本来是想问这是什么东西,可又一想,人家镖局怎么会知道,镖局的规矩自己也懂,只走镖,不问镖。并签了名,命人将那铁盒收下,也不去看,就当是人家送来的寿礼。
宋彦超抱拳说道:“既然东西已经送到,我们的镖也算完成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万顶阳道:“既然来了,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不如宋镖头赏脸坐下来吃个便饭?”
宋彦超道:“我们此次冒昧送镖前来,方不知道万爷家中过寿,还请见谅,我们还有事在身,等他日再来拜访。”说着就走了出去。
到了门上大声说道:“哦,对了,那人还让我告诉万爷一声,这可是你日思夜想的宝物。”
那万顶阳一听,两只小眼转了转,左看看,又看看,身旁的弟子万恒也是听得一头雾水,再看看师傅,正想留人,可就被师傅拉住,也就断了念头。
在座的众人可是听得真切,细声议论,什么宝物能让万掌门如此想念,想必是件真的宝物!
一样疑惑的可不止他们,还有五岳的几位掌门,也是相互看了看,各有心事。
华青河也是蒙了,这押镖的人怎么会这么规矩,大声说出这句话,难不成就是故意要让别人听到?还是说送这铁盒的人就是要让在座的所有人知道?可他又是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先前客栈那人说的‘盒子’真的是这个?方才他只是猜想,现在可以绝对肯定了,就是它!
华青河想着又把在场的人都扫了一遍,可是没有见到那个刘山,只不过一个角落上的背影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人的背影穿着可不正是那刘山昨夜穿的么?
再仔细看了看了,虽说看不见人脸,但也八九不离十,那个身形自是他无疑,
他既然能来,想必也是同万师伯认识,交情自然不低,可为何他却形影孤单,好像周围的人都不认识他一般,而且万师伯也不同他交谈,难不成他是混进来的?
但又一想,万府戒备森严,除了从正门进来,可也是不能从其他地方来,除非他是翻墙进来的,那么他的目的定是为了那个盒子而来。
正当华青河还在想着要不要将这个事情告诉万师伯的时候,被人摇了摇身子,回过神来原来是师姐,自是笑了笑说道:“师姐干嘛呢。”
华青儿本是同他说话,见他不理自己,只顾着发呆,所以问道:“师弟,你是看见了什么么?竟然魂不守舍的。”
华青河知道要是不同师姐说的话,师姐肯定是会一直缠着自己所以把他想的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那不是要去告诉万师伯一声?”
华青河知道师姐的脾气,方才也是纠结,可同师姐一说,他可算是想了明白,说道“师姐,这件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我也只是听说,而且万师伯连那箱子也没有打开来看,自是根本就不在意,现在找了万师伯说了,要是那刘山没有那个意思,我们岂不是白白冤枉了人家,还得罪了人,不仅师傅脸上无光,万师伯还要受到连累。”
华青河说道这里顿了顿,小声在师姐耳边说道:“这在场的人恐怕也有人有这方面的想法,我们还是不要妄动,你也不要告诉师傅。”
华青河知道师姐的性子,所以才这么说。
华青儿听了,自是知道师弟的意思,说道:“我知道啦,还用你教么,只是想不到你竟然会这般…..这般不可思议,以前还当真没有发现。”
华青河见师姐这明着是夸他,暗是在笑自己,也不生气,笑着说道:“师姐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哩。”
华青儿也只当他是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也不理他。
华青河可是奇了怪了,这不是师姐的作风,还想再说话,就只听得门外吵闹声传来,还不等反应,那门墙上可就站了一个人来。
更加奇怪的是那人肩上可是抬着个深黑色的棺材来。
还不等众人反应,那人大喝一声:“万老贼。”话落可就将手中的管材丢了下来,众人可是回过神来跑开。
只听的几声沉闷‘哐当、砰砰’声那棺材可就落在院子上。
众人也是一惊,这棺材可是结实,那地板都有些裂开,方才要是被砸到了,那还不压的命丧当场,血肉横飞!
万顶阳也是嘴舔刀子过来人,自是知道此人是来闹事,但又逢嘉宾在场,不好发火,开口说道:“你是甚人?为何这般闹事?”
那人冷笑几声,眼神凌厉,骂道:“你问我是甚人?好,那我问你,你可记得二十三年前的廖家灭门案?”
听到廖家灭门惨案,万顶阳先是眉头一皱,看了看华群林,回过头来说道:“万某人不曾知晓。”
那人大笑一声,自顾的说道“也对,你这般贼人,作恶多端,自是想不起了,那好,我告诉你。”
说着跳下墙来,站在那棺材上说道:“你这贼子,敢做敢还不当了,今天我就让在场的人见见你们所谓的自称名门正派的万顶阳干的好事!”
万恒抢先一步骂道:“你这贼人,我师傅一生无所谓名利,也算退出了江湖,你竟说他是恶人,诬他清白,现在你趁我师傅大寿前来闹事,定是没安的什么好心。”
那人回道:“哪来的混账小子,你还不配同我说话,你说那万老贼是你师傅,那你想必也是个小恶贼,你这般偏向你师父,想必你也是知道你师傅的事情,还是你也有所参与,也好,等我杀了这个老恶贼,再来杀你这个小恶贼。”
“你….”
万恒见那人如此蛮横无理,恶言相加,自是气的说不出话,万顶阳对他说道:“恒儿,你且退下。”又对那人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恶人,从何说起?”
那人道:“我不同你废话。你们可有人知道廖木朽?”
众人听到这个名字左顾右盼,一脸疑问。一位贵族模样人士说道:“你说的可是那LN的收藏大家廖百事?”
那人道:“正是。”
当下就有人问他这是什么人,那位贵族看了看万顶阳,随后说道:“这廖百事我也只是略有耳闻,听说他喜欢收藏天下宝物,无论什么宝物只要他看上了,都想占为己有,可是听说他从民间一位老伯手中抢了一幅字画之后第二天可就是死在家中,而且是家眷也都被一一灭口,官府查来查去也是没有头绪,也就不了了之。”
那人道:“哼!我还以为能有一个明事理的人,想不到你同那万老贼一伙,竟然歪曲事情真相,我那好友虽说喜欢收藏宝物,可也不是利欲熏心之辈,那幅字画是他的好友送给他的,何来‘抢’字一说。”
随后顿了顿指着万顶阳说道:“本是这万老贼见那字画宝贵,想要占为己有,而伙同好友两人杀人抢宝,就为了一幅字画灭人满门,万老贼,你当真狠心。我恶通天都‘自愧不如’!”
“啊!他就是恶通天?”一人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