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一个多星期了.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我总是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恶梦,几乎每晚,我都是在一头一脸的冷汗中醒来.
丝丝说我最近气色很差,要不要去看下医生.
我刚在奇怪怎么出了一次国连她这样彻底没救的妞儿都开始学着转性了,正琢磨着是不是应该索性把她抓起来直接打包送到精神病医院,接下来她冒出来的那句话让我对她的精神状态彻底地放了心.
她说,更年期这玩意可不同寻常,这是病,得治.
我随手赏了她我身边的一个纸巾盒子,她腰一扭,躲过了.
还是这么灵活.
我不再理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上次和许哲一起去那个有着盛开的丁香园的寺庙时那方丈让人送我的美人形花瓶.
我一直都没有真正认认真真地看过这个东西,虽然这玩意确实有些古怪.只是这些年,我见过的古怪东西实在太多,所以早已练就的对什么都可以见怪不怪.
可我还是决定对这个花瓶好好研究一番.
花瓶是上好的花瓶,看年代,应是有些年头了的.这老和尚不会是送了个值钱的古董给我罢?那我岂不是顺手发了笔横财?
可这花瓶还真奇怪,里面明明是空的,为什么竟然会有香气呢?莫非里面还有什么机括不成?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不自觉地便念叨出了声.
丝丝凑了过来, “你半天在这里磨叨什么呢?你在哪搞来这么个花瓶?什么香气?我怎么没闻到?”
“啊?”我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忙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你刚说什么?香气这么浓,你没闻到吗?”
丝丝伸着鼻子学着牙牙的样子用力嗅了嗅, “有香气吗?哪里呢?牙牙,牙牙,”她唤我的小白狗, “快过来帮你妈闻闻,有香味吗?”
“真的没有?你没开玩笑?”我眉头皱的死紧,手下不禁加了力道 “你确定什么都没有闻到?”
“喂,干吗?”丝丝也皱起眉毛,用力挣脱我的魔爪, “放开,你弄痛我了.”
我怔怔地看着那个花瓶,面色苍白.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跳起来抓起电话,我几乎是大吼出声: “许哲,你他妈马上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