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再给他俩打电话,各种借口各种推脱,严妍皱眉,还能不能再好好玩耍啦?
时北霆的电话也是一直无人接听,她的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
第一次不能沉重冷静的她早讲时北霆的告诫忘的一干二净,抓起手包风风火火的出了门。先去了公司,被告知时总出差了,具体去了哪里无人知晓。接近着跑去思文舅舅家,开门的是佣人,明确表示梵思文已经几晚没有刚回来住过…她的心,不好的预感越来越近…直奔蓝郡公寓,想要找到李莉,可是看屋里的样子,也是几日都没有回来过。她跌坐在沙发上,心里阵阵恐慌。
临近婚礼酒席还有2天的时间,她身边的人尽然一个一个都不见了?
挨个电话打出去,换来的全部都是无人接听。
鬼知道她心里有多害怕!
重新驱车去了公司,挨个人问时北霆的去处,每个人越是表现出来滴水不滴,越是让她感觉到有问题……
夜里九点,狼狈不堪的她回到了西山别墅。一手提着高跟鞋,一手扯着满是污渍的裙子,小腿有擦伤的痕迹,渗出点点血迹。
刘婶看到她的第一眼,立刻上前搀扶,心疼道:“太太,您这是去哪儿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严妍面无表情的摇头,乱糟糟的头发跟着一起摇晃。
从早上到现在,她滴水未进,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问的人都问了,没人知道他的去处,也没人知道思文和李莉的去处…
高跟鞋被刘婶接了过来,将人放进沙发里坐下,目光涣散的她转转头,问道:“他来过电话吗?”
刘婶故意背过脸,向玄关鞋柜走去。“没有。”
话音落下,老人的眼角不由得颤了颤。就放鞋子这个动作,愣是磨蹭了好久。如果不是刘伯前来提醒,怕是都要露馅了。
抹抹眼角,转身:“太太,我给您煮碗面吧。”
浑身无力的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刘婶和刘伯的表情变化,摇摇头,有气无力道:“不用了,我不饿。”
“太太,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怎么能行。”刘婶也是心疼她,语气不由得急了些。
她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见了,她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
扶着沙发扶手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上了旋转楼梯,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
这样的姑娘确实让人心疼,刘婶看了一眼刘伯,轻声叹了一口,转身进了厨房……
房间里。
严妍脱下满是污渍得衣服,进了浴室。冰冷的凉水落在身上,她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失魂落魄的站着,眉头紧蹙。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伸手试了一下水温,痴呆呆的调了热水…
水蒸气很快模糊了镜子中她的样子,她闭上眼,热水夹杂着泪水从她脸上划过,她捂住脸,表情痛苦,十分无助……
刘婶端着热气腾腾的清汤面上来敲门,“太太,是我,我给您煮了清汤面,您多少吃点…”
“太太?”
“太太?”
半天没人回应,刘婶有些慌张,“太太,我进来了?”随着询问打开房门,浴室里依旧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刘婶放下手中的面,靠近浴室的门再次喊道:“太太,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