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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感悟剑意

碧水寒潭旁边,是我拿到裴旻剑的地方,我和金猴相对而立,我们手上都是一把木剑,这是我为了和金猴对招特意做的,自丹成子老哥走后的几个月时间每天在金猴的指导下修练剑术,石床上面的招式加上八卦北斗阵的步法简直是完美的组合,现在我使剑不会感到一丝不顺,每次都是一气呵成,这石床上所有剑招我早已了然于胸,虽然现在还达不到融会贯通但是使出来也是有模有样的,而且最近几天开始我每天都要和金猴对练,所以现在我这套太白剑法使得也是越来越纯熟了。

我一剑出手对着金猴头上劈去,金猴挥剑挡住,我一个转身绕到金猴旁边回剑向它后腰斩去,金猴剑式不变直接向后又被它挡住,我脚踏北斗七星步法招招进攻,金猴只是不动却防御得滴水不漏,直到我将太白剑法使了个遍也未占到一丝上风,金猴依然气定神闲的挥洒自如,我心经大成又有金猴传的八卦北斗步法自然也是不太累的,一套剑法使完我提剑后退,金猴冲我呲牙笑了笑,看这家伙的表情甚是得意,我都恨得有点牙痒痒了,这几个月来我剑法也大有进步,却始终未能胜过金猴一剑,哪怕逼得它移动一步也没有过,由此看金猴的剑法已经高到何种程度了。

休息片刻后轮到金猴进攻我来防守了,我严正以待金猴提剑攻来,只见它右手执剑一抖,脚踏八卦就向我挥剑斩来,来不急犹豫举剑便挡,只觉手臂一松居然挡空了?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看着它挥剑的方向来挡的,怎么会没挡住呢?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说来实在太慢,刚刚挡剑的手臂一空就感觉金猴的剑尖已经抵到了我的脖子上,本想抽剑回来格开都没法办到了,我愣了,居然又是一招都没挡住,这几个月来天天都是这种情况在不断重复上演,本以为自己已经无所谓了,可是心里还是会又点失落,辛辛苦苦几个月感觉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和金猴攻击的招式都是一样的差距却会这么大呢?不但招式一样,就连步法和运剑的内力都是一样的,我和金猴都是以灵虚心经的内力来运转剑法的,现在的结果真有点让人无法接受了,同等的条件下我只是比金猴功力弱了一点,未必剑法就会相差这么大?我有点怀疑,可惜金猴又不会说话,虽然我说的话它可以听懂,它表现的动作或叫声我也能明白,但毕竟没有它没法表述出剑术的真正意思,我现在真有点佩服先祖李白了,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让金猴的剑术有如此造诣的?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李白当年根本就没用什么特别的方法,只是我有点糊涂了,金猴虽然没办法详细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是别人要表达的它是完全能够明白的,自从它无意间精通了灵虚心经之后大脑就比以前开化了好多,基本与一个正常人类差不多了,只是说话还没办法做到,当时李白每日清晨都要舞上一套剑法,天长日久金猴也跟着学得似模似样,李白见了之后心血来潮就此开始教它剑术,想不到金猴悟性非凡一点就透,不消多少时日就把李白的剑术精髓学了个大概,李白见它如此聪慧也甚是高兴自然不会吝啬,把自己的全部所学都倾囊相授,金猴也算争气不但把灵虚心经给学全了还把李白闻名天下的剑法学得融会贯通,若论世间奇才金猴绝对不会比任何人差的,就连李白自己或许都不过如此而已,不过若论写诗作文金猴自然是拍马也及不上的。

金猴提剑退后并没有接着进攻,只是独自演示起剑法来,我看着它把太白剑法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般慢慢使将出来,我知道它是在教我看清楚它使剑,因为它不懂表达出我剑法的弱点,只好用这种方法来让我自己观察,看来这家伙我除了说它聪明以外就没办法再用什么其它的形容词来说它了,太白剑法共八十一式,每九式为一个阶段,从易到难,变化也是从简单到复杂,最后九九归一,最后这九式剑招威力极大,变化也最为复杂,乃是前面八个阶段的总和,而且这套剑法对使剑之人要求极高,除了熟悉剑招以外,八卦北斗步法,独有的灵虚心经内力运转缺一不可,不然就会跟当初丹成子老哥一样冒然修练差点走火入魔,当然这剑法最重要的还是剑意,不然纵然前面条件全都达到了也只得其形而未得其意,纵使剑招再熟悉也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就跟我现在一样,虽然招式都熟悉了,但是剑意未通,所以跟金猴过招连一招都抵挡不了。

金猴故意在我面前演练剑法并不是说让我记住招式,而是为了让我悟到其中的剑意,剑意乃是一套剑法的精髓,也可以说是剑的精髓,使剑的人如果不了解剑那就跟傻子背书一样,只知念字却不解其意。金猴一个九式接着一个九式的往下演练,速度在无形中不断加快,到最后基本上只见它的影子在我眼前飘荡,周围剑气纵横我被包围其中,感受着无比深厚的剑气,体内灵虚心经调动起来脑海中不断跟随金猴演练太白剑法,渐渐的我脑海中的自己好像被金猴代替了,我就是它,它就是我,一招一式使出来我感觉已经要摸到剑法的精髓了,可惜始终差一点,一遍遍的演练,灵虚心经的内劲在体内不断循环,我的身体也不断散发出无边的剑气,这剑气与金猴的剑气接触之后迅速相融,并没有相互排斥,因为我和金猴所修习的剑术、内功、步法都是一样的,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们相处甚久早已建立来深厚的感情,彼此之间是绝对的信任,所以所散发出来的剑气能迅速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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