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公司,打完卡,直接去人事部帮李常请了一天的假,回来办公室点上一根烟,开始上网打游戏,最近小组业务越来越少,只有几个零星的客户,不得不下载了款游戏来消遣下时间,当然不敢玩英雄联盟,上司一来,不得不退游戏,免的坑了别人,只好玩下单机虐下AI了。
“刘毅,玩游戏呢?”
“嗯,要一起玩吗,挺好玩的。”因为惯性我以为是李常,我回答不假思索。
“公司就是有你们这些蛀虫,所以集团才越走下坡路?”冷哼一声。
我手一抖,心中暗叹一声:“点儿真背!”小心翼翼的一回头,果然看到了凌萱那张因为愤怒,眉毛已经拧在一起的脸,虽然愤怒但还是冷冰冰的。
“现在又没什么业务,消遣一下不行嘛,国家主席都说要劳逸结合呢,脾气干嘛那么冲?”我自知理亏,但还是不服输的顶了凌萱一句。寒冷的空气中,瞬间感觉到因为愤怒而迸裂的炽热,我笑了笑,关掉了游戏窗口,又掐灭掉手中的烟。
凌萱看我关了游戏之后就回去了自己的桌位,从桌面上拿起一叠文件交给我:“有那个空闲的话做个市场调查,看看投资哪方面好,我已经说动了那个死单的投资人,还在洽谈中。他的投资范围在150万资金一直没有回报,只要成功的让他相信我们这组,给我们一次机会。”说完看了看李常的座位,疑惑的看着我,我做了个打针的动作,凌萱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回去自己办公位去了。
我看着凌萱的身影,不得不佩服她的能力,要知道第六组基本都是她在维持着,而我跟李常大部分都只是給她打打下手,这时候的会谈将会是最关键的一步了,要让他相信第六组,那就是让投资人看到第六组工作的能力,值不值得他再次相信投资。
看着前面一叠资料,揉了揉太阳穴,仿佛缓缓流动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干劲十足,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公司午休时间,我站在窗口前茫然失措的看着高楼大厦,这几天阴雨绵绵,我趴在窗口上努力的伸出手,让手掌淋浴在雨水中。
“如果真的有一种谁~可以让你让我喝了不会醉,那么也许有一种泪~可以让你让我流了不伤悲,总是把爱看的太完美~那种豪赌一场的感觉........”我的手机铃声悠然响起,游鸿明唱的孟婆汤。
我收回了手,擦干了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喂?”
“刘毅,你现在在那?我睡过头了,没请假,完了,,,完了,,,”电话里头传来李常急躁的声音,隐约还有张乐的说话声。
“我现在在公司,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放心吧。”
“还好,真是吓死我了。”李常松了口气,话锋一转道:“刘毅,今晚有个派对来不来,来玩玩儿阿,而且张乐这小子也去,这小子似乎昨天喝酒喝开窍了,哈哈。”
我听着电话里头李常很二笔的笑声跟张乐的打闹声,好像他俩昨晚睡一起后,感情更好了,恶寒了一遍之后,答应了他们,等下班过去他们定好的地方,还是天堂酒吧。
无所事事中,我下班了,看到凌萱也站了起来,收拾桌面上的东西,想到凌萱好像也是单身吧,压低声音向凌萱问道:“今天晚上天堂酒吧,有个单身派对........你去么?”
凌萱嗤之以鼻:“单身派对?”微微停顿又说道:“什么玩意儿?”说完瞪了我一眼,踩着高跟小皮鞋,扭着腰肢,伴随着“咯咯”的声音先我一步离去了,我看着她傲娇冷漠的背影,愈发觉得她是个尤物,难怪自信的不把单身派对放在眼里,她倒是真的不乏追求者。突然又想到了林菲菲,甩了甩头,真是荒唐的主意。
夜晚如期而至,我沉寂的灵魂也有些许微微的期待,不为别的,只为了今天晚上的单身派对,当然,我只是去喝酒的,而不是去打情骂俏,只有在这种热闹的派对,才能微微的感觉到自己的一丝存在感,給自己一种错误感,或许自己并不孤单。
走进天堂酒吧,放纵的气息混合着喧嚣扑面而来,男人和女人们随着重金属音乐疯狂扭动的腰肢晃的我一阵阵眼晕。
“刘毅,这边!”张乐扯着牛嗓子喊我。
.........
男男女女一圈人围着沙发坐着,身前放在各式各样的饮品,我在张乐旁边坐了下来。我扫视众人一遍,除了张乐跟李常其他的没一个认识的,也不知道张乐跟李常是从哪儿找来的人。
“玩什么?”我问旁边的张乐。
张乐瞥了我一眼:“这么多姑娘你说玩什么。”
“这么浪,你酱紫你爸妈造么?”李常在一旁调侃着。
张乐没理会我两,对众人说道:“高中到大学一个寝室的哥们儿,长的也不会太磕碜,众美女有看对眼儿的么,喝酒滴干活。”众人起哄。
我看着此时张乐的伪装,我心中一阵苦涩,此时此刻,他为了能让我们放心,装出一副已经放下的伪装,已经完全走了出来般?但我知道,深爱过的初恋那是这般容易,他的伪装遇到安美将会被击败的完无体肤。
“刘毅”。乍现的林菲菲穿着一袭黑色风衣,摘掉头上的针织帽就往我这边过来。我顿时差点将手里的酒杯扔出去对这两货喊道:“林菲菲怎么来了?”
没等张乐李常回答,林菲菲就往我身边座位挤,张乐感觉让出了位置,摊着手看我,带着自认为很天真无知的笑容道:“我也不知道阿?”
我恶寒了一把,现在不用想就知道是李常叫来的了,果然李常在一旁解释:“菲菲也是单身狗呐,为什么不能来参加单身派对?哈哈、来来来,都嗨起来啊,都不要愣着了”看着李常那猥琐的笑容,我不知为何就想一拳过去,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没有办法只好提醒林菲菲:“别玩的太疯了,你还要回去学校呢。”
“你这么唠唠叨叨的,跟个中老年人一样,反正旷课了那么久,也不差那么几天,我再过几天回去吧。”林菲菲不断敷衍着我,与派对的人玩了起来,时不时传出几声银铃般的笑声传入我耳中。
我扶着额头,也没办法,而且她旷课已经快一年了,却还没有被学校开除,我也已经隐隐知道了她的家庭背景肯定不一般,有时在一些场合,她那股内在的优雅气质是改变不了的,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旷课又离家的,而且她的家人既然也仍由她这般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