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切之术

御医馆里，孙长武今天教的是切之术，而此刻的孙员外也已经进入皇宫，他打开医药箱，利用一根细线一头搭在高祖皇帝的左手，细线围成一团，疙瘩正挨着脉搏，孙员外微微波动长线，将手搭在细线上，我们试着去听长线的声音，孙长武说到，把线搭在了娇怡公主的手上。孙长武微微拨动长线，线自顾的翻涌，不消片刻，恢复了原状，长武待长线表面无痕时将手搭在线上，静思片刻，手撤回，说道，切脉分线切和指切，线切时要注意线保持平行，感受线的波动，若线无波痕，患者行将就木矣。孙长武把手搭在娇怡公主的脉搏处，公主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养心殿里，圣上问孙员外，孙爱卿，父皇的病如何，孙员外正色说道，草民不敢欺瞒，高祖脉象微弱，行将就木。圣上大惊，迟疑半晌，说，孙爱卿，父皇若是弥留之际，可否帮朕一个忙。圣上明示。朕自继位以来，忧思国事，推行孝道，父皇倾崩，只在旦夕，孙爱卿，借你窈窕妙手，让父皇回光返照，父皇梦呓，三年不治，必有谨语。孙员外跪拜在地，圣上孝行，感天动地，草民自当尽力。孙长武继续给娇怡公主示范指切，他拿起公主的手，说道，这是颈脉，感受到了吗，娇怡公主大眼睛扑闪，颈部在跳。颈脉弱，则头脑萎缩，患者会昏迷，心脉衰微，而线无波动，无生矣，切之术，万物同源，身体是源头。李嫣稍作思考，说道，万物同源，那不动的蛐蛐是不是也是头脑萎缩呢，小桂子，你去内学堂把我的蛐蛐阿斗拿来，让长武哥哥看看。孙员外用手探高祖的脖颈，忽而手背贴高祖的额头，最后搭线切脉，高祖依然昏迷，孙员外说道，高祖的身体调理有序，可惜日薄西山，我稍后会针灸高祖的颈部，圣上须知时间紧迫，长话短说。孙员外收回双手，从袖里掏出一块布，左手别出一根银针，顺过烛台，右手换过，旋转着刺入鼻下穴位，少顷，高祖并无反应，孙员外扎好后，再次波动线头切脉，良久不语。皇城二更声响起，圣上自养心殿而来，孙员外手持烛台，重新点着，说到，圣上，烛台点燃后，高祖会醒来，陛下只有一盏灯的时间。说罢，高祖忽然剧烈咳嗽，圣上仔细看时，烛光中，高祖泪如蜡炬。父皇安然无恙否。高祖点头，口不能语。目光停在孙员外的身上。父皇，这是孙御医。高祖的脉搏这时候跳的很快，高祖有谨言，圣上附耳过去，高祖指着孙员外，说到，樱。。。妃，圣上疑惑，想在听，忽而一阵阴风吹过，蜡烛熄灭，高祖陷入了昏迷。孙员外再次从袖里取出银针，扎入高祖的颈部池中穴，和圣上出了高祖堂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