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太子殿下,蓝嫣是不是哪里惹到你了,你为什么这么说?”她看着荣亦清,越来越感觉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的吓人。”
亦清走下床,慢慢的朝宋蓝嫣一步步逼近。“因为我讨厌你,你是不是真以为乌鸦也能变凤凰了,接近宫鹤,接近非花,在接着就是我,请问你把目标瞄准了哪一个?”亦清说得极为讽人,蓝嫣听了只觉得一阵莫名的可笑。“那我要是说我瞄到太子了呢?”蓝嫣看着他,说得一脸漫不经心,但心里也在极力的克制着怒火。
“说出真心话了吧,我从来对倒贴的女人没兴趣!”他眼神藐视的看着蓝嫣,自己觉得讲得极有道理。“不说话,难不成是被我一语说中了心事,想着,怎么勾引我对不对?”亦清的瞳孔变换得越来越大,表情也更是不屑。
“太子,我发现你心里有很强的抗拒力啊,被你认定好坏的事物,在你心里就永远被你认定了,跟你解释,我想我就是解释上大半天你也不会信,所以,我选择不在跟你讲话。”说着,蓝嫣表情也颇为不满的看了眼他。
“你到底要不要消失!”荣亦清突然抓住蓝嫣的胳膊发狂的讲到。“人是不会消失的,太子说话讲得太荒廖了!”说着,蓝嫣一把就将自己的手腕从亦清的手里挣脱出。“不消失是不是,还想参加国宴,听起来真可笑,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会有,你觉得我会让你过得舒服吗,你给我听着,南宫鹤跟雪非花,你要是敢接近一个,我不会放过你的,动他们就是惹了我,你识相就该滚得远远的,别妄想把他们从我身边挖走!”荣亦清像是在保护什么东西一样的冲着宋蓝嫣示威。听得蓝嫣的头都快炸了。
“太子殿下,我可没有准备想从你这把他们两个给挖走,到是你,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啊,就好像在吃自己朋友的醋一样,南宫鹤跟雪非花是你的朋友不是吗,你们感情深厚,你又必要搞得这么紧张吗,照你这么说来,那他们有了新朋友,你是不是也会不舒服啊!讲到这,蓝嫣有点不解的看了眼他。”“全天下没有人能比我们三个感情要好的人了,所以我要密切注视他们身边的动静,以防一些图谋不轨的女人接近他们。”
说到这,亦清觉得自己更有理了。“算了,你根本就是害怕他们离开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真是令人搞不懂,你这根本就是在担心一些完完全全无所谓的事,偏偏你又觉得自己做得很对,久而久之便成了理所当然,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是不是到了80岁的时候,你也要一直注视他们,管着他们啊!蓝嫣对视着他,等着他给出答案。”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这么做。”荣亦清说着,缓缓的侧过了身子。“那你就真可怜了,一直为别人活着,还不嫌累,我真是佩服你!”宋蓝嫣顿觉语塞,跟太子谈上一顿话,真是费死人不少脑细胞。“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么多,好啊,你在套我的话,是不是?”亦清看着蓝嫣,蓝嫣快提不起劲跟他闲聊了。“太子殿下,请您喝药!”宋蓝嫣端着药,就冲着他一阵恳求。
“我准备不喝,等会儿我等着看你被宫鹤教训!”荣亦清露出笑脸,还表现得极为自信。“真是一番话不离南宫鹤跟雪非花,好,你不喝是不是,那我喝,反正我也有病,现在也快被气出病了。”
想着,蓝嫣拿起药碗,“咕噜”一声的就把药狼吞虎咽的喝了下去。你..你敢把我的药给喝了!”亦清气的邹紧了眉。“太子殿下,不是不喝吗?”蓝嫣看着他,顿时理直气壮起来。“好,喝得好,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病,我每五日都要进行一次入药跟药浴冲洗,要是不喝的话,我的病情会更严重或着反复发病,这下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