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蓝嫣,你是铁人对吗?我问你!你到底饿不饿,你没吃饭,是不是?南宫鹤看着她,脸上就是一阵生气的表情。”
“我..我..蓝嫣一下子埋头不敢吭声起来。”“已经是个多病的体质了!居然还敢连饭都不吃!两个豆陷饼,你的胃是什么做的!知不知道这样,你会得胃炎!话讲得越来越凶,南宫鹤一下子就爆发了火山。蓝嫣不悦的皱紧了眉。”
“我就爱吃豆陷饼,你放心,余下的时间我会好好的抱你救我的恩,认真的做一个丫鬟该做的事,所以请你不要那么大声的给我讲话,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我也没求你过要你在太子面前帮我解围,我很感激你,可那也不代表我就得乖乖受你的气!
说着,蓝嫣眼睛开始慢慢泛红起来。”没用,被我说几句,就要哭了吗?在我面前哭的女人可多了,我对女人的泪水已经不稀罕了。没错,他真的在生气,他气她居然不吃饭,气因为她居然跟亦清第一次有了撞击,这处火,他真的没地方发。
“你放心,我不会再你面前哭的,所以,请离开吧!蓝嫣讲着,看都不想看他。”“宋蓝嫣,你这是在逼我对你发火吗,南宫鹤好像也真生气了,他站起身来,此刻他的眼睛可以射出几百团的火焰。”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你如此逞强,又死脑筋的,你...见她突然要晕倒的样子,南宫鹤心一急,又赶紧快速的扶住了她。
“公子,饭菜送过来了。”门外的丫鬟春花瞥见到里面的场景时,误以为两人是在搞暧昧的搂抱在一起。“这女人才来几天啊,公子居然跟她..这算什么,我天天在这南宫府里工作,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算知道南宫鹤有龙阳之好,也没沮丧过,也知道他未来一定能当驸马,但也只求她也可以当上个什么小妾,可现在,春花真有种想上前打死宋蓝嫣的冲动,怜安公主这等美人,她也自是不敢与她相提并论,但这种杂碎,怎么能出现在公子面前。春花在心里想着,阵阵的不满袭上了心头。南宫鹤扶着宋蓝嫣,将她按在了椅子上。
也没仔细看春花那惊讶的目光,就接过了饭菜。“退下吧。”说着,南宫鹤几乎连正眼都没去瞧春花的脸。“是”应着,春花脸上有点不甘心的跑开了。“吃吧。”南宫鹤将桌上的药捣到一边,这才像是发现什么的,拾起了地上的纸。“金葵子,药性偏阳,属提神药类,无色无味,却能散发香气,用于头部撞伤,于之最合适。”
“桑麻丸,粒粒珠丸穿心过,略有麻性入心脉...原来是在写这些东西!说到这,南宫鹤将这些有用的纸开始一叠叠的存放起来。”你在干嘛?”宋蓝嫣摇晃着自己三分有点清醒的头,便一脸不满的朝他看去。
待眼神不太模糊的看清面前的事物时,印入眼帘的则是满满一盘饭跟香气扑鼻的饭菜。南宫鹤回头看了眼她,微微开口:”吃吧,你到底饿不饿,你的身体刚刚已经给了你自己最好的答案。”说着,他拿着手上的那些纸,就一脸专注的看个不停。见宋蓝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南宫鹤吐了口气的,便一把拿过了碗,盛起了饭。
“恩--他拿着饭,就摆在了宋蓝嫣的面前。“阴晴不定,这么多饭,我吃不了。”说着,宋蓝嫣有点不情愿的看了眼他。“吃不了,饿了一天了,怎么会吃不了,还是,我干脆喂你吃好了,反正某些人看上去也没力气夹菜。”说着,南宫鹤眼神斜视的看了眼她。宋蓝嫣听到这句话,立马夺过饭碗,板着脸的开始吃起饭来。
见她吃得还挺香的样子,南宫鹤这才感到舒服了一点。虽然他知道她是在生自己的气。”“早这样,不就行了吗,明明饿得要死也不讲,非得我出马,每次都要闹得不愉快。”想到这,南宫鹤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
“我来算算,这一顿饭大概要十五两银子,加上我第一次救你,给你施的医术,还有我南宫鹤的名号被你整整玷污了两次,那两次就是背你在大街上走的那两次,你还吐了我一身的秽物,我又治好了你的脚伤,就凑合成一千两银子吧,还有你在我家的居住费用,就先不算进去,外加你对我的态度,这个月的工资倒扣5两。”
说完,蓝嫣差点没被这番话,给咽到。“一千两,那我怎么还得清啊,不能少一点吗?”宋蓝嫣看着他,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在算钱的债务女。“喲,刚刚还不是神气的要死,跟我对话吗,怎么还有饭菜余在那,宋蓝嫣,快去给我吃掉。”说着,南宫鹤眼神有意的看了眼那桌上残留的饭菜。“在吃,我就成猪了。”
说着,她眼神有点不满的看了眼他。“没关系,我这人对猪特别有爱心,猪也比瘦鸟好,反正,也就长得那样了,不是吗?说着,南宫鹤不在去看她。”“那我还偏偏没这个胃口了。”说着,蓝嫣放下了筷子。“好,那一千两上升,...”“好,别涨了,我吃。”说着,宋蓝嫣一把将那最后的饭菜也都填进了胃。
哈”南宫鹤一下子很高兴的笑出了音。“就先在这做着起,写的可以吗,把这些药的功能都写出来了,我说,你是不是把奘经的事给忘了。”南宫鹤看着宋蓝嫣,故意提醒着讲。“这..”蓝嫣有点心虚的低下了头。南宫鹤放下手中握着的东西,一把就从那药堆里找出了奘经。“我这就抄。”说着,宋蓝嫣准备去拿纸,“我问你,你到底需不需要我帮忙。”南宫鹤看着她,一脸试探性的问。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能硬撑到什么时候。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抄。”宋蓝嫣说着,就是不肯开口向他求助。“呼,是只嘴硬的死鸭子,好,那你就慢慢抄,我回房去休息了。”讲着,南宫鹤离开了房间。宋蓝嫣摊出这本奘经,脑海里就浮现了亦清那咄咄逼人的话语,“还太子呢,我看连个小女子都比他强,心胸小得跟针似的,惹到他,好像就要把人逼进死胡同里。
我看,他更应该抄抄奘经才对。”想到这,蓝嫣拿出慢慢的一大堆白纸,就放到了桌上,点起了蜡台,她拿起笔,就舒展了一下腰,坐下来,她便开始动起了笔,那窗外的月色越变越黑,蓝嫣望着书中的蚂蚁字,脑袋也快看僵了。
南宫鹤从床上走下来,心想着宋蓝嫣现在是不是也睡去了,莫不是还在抄吧,她那种人,那么死脑筋,还是去看看的好。想着,他轻轻的跃出房门,往那东厢房内悄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