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冬末他们二人被火铭憋屈的模样逗笑了,笑完之后,木树才挺直腰一脸傲娇地配合着他:“哼,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肯知错就改,大人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好了,以后可不许再犯下此等错误,知道了不。”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大人的恩泽小人一定铭记在心。”火铭使劲儿的直点头,滑稽的模样是异常搞笑。
火铭知道丢脸了,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对安冬末委屈的说:“小末,你们别再笑啦,再笑,火铭哥就没脸见人了。”
安冬末一边捧腹笑一边摸了摸留恋在眼眶的金豆子,颤着小肩膀哆哆嗦嗦地回应:“哈哈,火铭哥,我错了,我不笑,我不笑了,我只是,哈哈……”
“你还笑!真是太伤我心了……”
“砰!砰砰!”
听到声音,嬉戏打闹的三人很有默契地停下动作同时看向传来敲响声的方向,直看到车窗外严肃的水悦指着手上的百达翡丽手表,才明白这响声原来是水悦过来提醒他们注意时间。
水悦犀利的目光扫了一下木树暧昧地放在安冬末头上的手,蹙了一下眉,什么也没说,若有所思地走开了。
木树顺着会长大人灼热的视线,惊恐的看到安冬末头顶上的那只手,‘呀’地一声快速把手放下来,汹涌澎湃的脑海中涌过什么难以回首的事情,双手痛苦地捂上自己一脸悲痛欲绝的精致五官,借以此来掩饰早已脱落眼眶的金豆豆。
“呜呜,这次死定了,死定了……我要玩完了。呜呜,佛祖救命,耶稣救命啊……”
“木树……你……”安冬末不解地看着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在坐垫上上下翻滚的木树,好似受了天大的打击般,翻来覆去的撒气。安冬末把求助地目光投向也看过来的火铭:“火铭哥,木树他怎么了?”
火铭闻言,勾嘴一笑,高深莫测地说:“报应!”
“????”安冬末。
会议厅在二年纪有一座两层的专属豪华建筑,就坐立在二年纪正门方向。建筑师倾心的设计结合欧美风格的高贵趋向无一不展示它的奢华与威严。
在安冬末几人的沉默中两俩豪华车直奔学生会会议厅。
安冬末看着车窗外逐渐靠近的两边都是一整排的大棵梧桐树中间,好比城堡般气势磅礴的会议厅,内心有点儿发虚,不敢误闯入这不属于自己的领地。抖着不确定地嗓音问旁边好像捂眼睛捂上瘾的木树:“这,这真的是,会议厅吗!?”
“是啊,怎么?”依旧倒在坐垫上的木树拿开捂住眼眶的手,挣开淡绿色双眸,好似刚才哭天喊地的人不是他一般,兴冲冲地拉着安冬末小巧白皙的手:“走,我们下车。”
“等,等一下……”没等安冬末多纠结几下就被火急火疗的木树拉着手拽下车。
等等,木树,我还没准备好,先让我酝酿几下可以吗?
然而,不管在心中怎么拼命呼喊,安冬末的小心思注定无人理睬。
“快,我们下车。”不顾安冬末小小的挣扎,木树雷厉风行的抓起安冬末的手就跳下车。
下了车,安冬末更加害怕了,一直在惴惴不安。不过,没挣扎几下子,注意力霎时就被早一步走下车的水悦、金耀二人所吸引。
在庄严的会议厅前,二人迎着耀眼的太阳骄傲眺望远方,一个尊贵,一个耀眼,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他人追赶不上的天地。
安冬末又偷偷瞄了瞄旁边的木树,和最后下车的火铭,发现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的优秀。
难道,这就是真正地骑士团么?
“小末?小末?”木树伸手在安冬末放空的双眼边晃晃:“怎么了?”
安冬末回过神,为自己刚才的走神而羞红了脸颊:“没,没事。”
怎么会当着木树的面前看着他们看得失了神呢?好害羞!木树应该没有发现刚刚我偷偷地注意他们吧……
“有什么事一定要同我说,知道了么?”木树不放心地提醒,虽然担心,但见小末并不想告诉自己也没办法,希望呆会儿他能自己说出来吧。
“嗯,我知道。”安冬末感动地点点头,很是感谢木树的关心和照顾,同时也为自己没被发现而开心。
“那我们进去吧。”把刚才疼痛的教训忘得一干二净的木树,不怕死的又用爪子牵着安冬末的小白手,屁颠屁颠的往前走,边走边说:“小末,你这是第一次来二年纪么?是吗!那我可得好好介绍介绍了,来来来,我先跟你说一下会议厅。这会议厅呀来源可大了,想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