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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秋习习,秋风扫落叶,寒冷的秋风撩开白色的窗帘吹进病房里。
原本佐佑脸上因为一段时间营养跟不上显得有些病态白,现在因为冥阳的话,而变的更在苍白。
“现在……现在应该怎么办?”
良久佐佑才能找回自己的话,冥阳挑眉,“心里接受能力还不错。”
南绮幽抿着唇,水润点嘴唇轻启,悠悠的说道:
“现在该怎么做,其实很简单,按照自己的日常生活就是了。你父亲我们会救他出来的,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也许会受点重伤。”
佐佑无神的靠在床头,眼里的悲凉的真的是让人看了也伤心。
冥阳和南绮幽对视了一眼,眼中的无奈都是显然而见的。
“对了,佐佑。那天在房间里弄伤你的人到底是谁?”
南绮幽忽然想到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的答应他们一直都不知道。
说道这个问题,佐佑心里也是非常疑惑的,摇摇头。
“我不认识那个人,是个一个扎着几十个小辫子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脸上带着黑色的口罩,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那一带着戾气的双眼。”
南绮幽柳眉紧蹙,扎着辫子的男人??到底是谁?
冥阳同样陷入了深思,夏雅听到佐佑说的这句话,若有所思。
……
过了好一会儿,病房只听的见几个人呼吸声和窗外小鸟清脆的叫声。
“你确定是扎着辫子的男人?”
夏雅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几个人的注意力同时放在了夏雅的身上,期待夏雅的下一句话。
“是不是这个人?”
夏雅拿着手机,把一张图片拿给佐佑看,佐佑接过夏雅的智能手机,打量着照片里的人。
“是,不过那双眼里的戾气没有我碰到他那时重,但还是能基本确认是他。”
佐佑点头,夏雅颔首,眼里带着深厚的同情和伤感“那就是了,这个人叫夏勇,是我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坐了十几年的牢,前不久才刚刚放出来。”
夏雅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说不话来。“刚才佐佑说的时候,我还一个劲的在心里为他辩解,不过现在看来。他……他还是犯了老毛病,不知道我爸知道之后是不是又要犯哮喘了,哎。我们夏家怎么会有这种败类。”
南绮幽和冥阳沉默着,佐佑看了一眼夏雅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才好。
南绮幽对佐佑说道:“之后他对了做了些什么?”
“他好像拿了一个钟,不对,好像是一个钟,在我眼前晃,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医院里了。”
佐佑说完有些疲倦的躺在床上,夏雅瞥了一眼佐佑眼底的倦意,眼神暗示南绮幽和冥阳出去。
南绮幽把房门管好,夏雅对守在门外的强子和小豆芽说了几句话,无非就是让他们把佐佑看好,别再出什么差错。
三个人找了一个咖啡厅,点了一份提拉米苏两杯蓝山咖啡和一杯拿铁,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慢慢细说佐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