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绮幽远去的身影,男人赤着脚紧跟其上。
南绮幽看了一眼几个入口,随便找了一个入口,进去看了一眼,全是一堆堆的金银财宝,一件衣服的毛都没看到一根。
转头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摸了摸自己受伤的鼻尖,抬头看了一眼无辜的男人。
“媳妇儿,我害怕。”
“害怕什么?”南绮幽奇怪的问到,“不是叫你在棺材里等我吗?”
“我怕你扔下我跑了。”男人嘟着嘴,眼里满是委屈。
“我跑什么,我这不是再给你找衣服吗?”
南绮幽低着头看着男人带了少些血迹的脚,半蹲在地上,“抬起脚。”
男人像个小媳妇似得乖巧的挑起脚,南绮幽有些后怕的看着脚底,几颗小碎石镶嵌在血肉之间,流出浓浓的血腥味的鲜血。
“你傻啊?不知道叫疼?”
南绮幽无奈的看着抬头责怪男人,男人咧嘴一笑,“找到媳妇,不亏。”
南绮幽一愣,右手靠近男人的双脚,白色光芒将男人脚底的伤治好。
“好了,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我去找找,不然我马上就走。”
南绮幽站起身来,冷冷的对男人说到,男人一听南绮幽要走,扯着南绮幽的衣袖,“媳妇,别走。”
南绮幽拍拍男人的手,“我不走,你待在这里好不?我去给你找衣服。”
“媳妇,我要和你一起。”
男人站起来牵着南绮幽纤纤玉手,南绮幽愣了愣,重来没有人牵过她的手,不过这感觉还不错。
男人温暖的大手牵着南绮幽冰冷的小手,毫无违和感。
南绮幽低着头担忧的看着男人的双脚,再次蹲在地上,从自己衣服上扯下几块布条让男人抬脚缠绕在上面。
南绮幽牵着男人的手,重新进入一个入口,好在这次终于找对地方了。
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衣服摆在石台上,南绮幽松开男人的手,“自己去换衣服,我在这里等你。”
男人支支吾吾的缴着手,“我不会穿衣服。”
“刚才你怎么穿的?”
“刚才那只有一件衣服,所以才……现在……”
即使男人没有说完,南绮幽也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
这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就是要她给他穿衣服。
南绮幽选了一件白色的衣服,将男人的衣服褪下,不去看男人特别的显眼的地方。
南绮幽将裤子放在男人的面前,“自己穿,我去帮你理衣服。”
“噢。”男人乖乖的把裤子穿好,南绮幽正准备给男人穿好里衣的时候,脑海里不经意间闪过一个画面。
自己穿着华丽的古服,站在梳妆台边为一个男人倌发。
男人的她看不清楚,看身形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
南绮幽摇摇头,认真的给男人穿好衣服,看着男人及腰又柔顺的黑长发,眉头一皱。
找了找整个石室,找到一个沉香木做的木簪子,看见南绮幽手里拿的木簪子,男人很有眼力的蹲在地上,南绮幽理了理男人的长发,为男人倌发。
“北薄冥阳?!”南绮幽低声喃喃,“以后你就叫冥阳,不许加上北薄两个字,名字长了也不是好事情。”
“好。”冥阳很是听从南绮幽的话,南绮幽又找了一双黑色的靴子给冥阳穿上,两个人终于整理好衣冠,出去。
——
而在外面的夏雅和师父等的肚子都饥肠辘辘了,“叮铃铃”电话的响声扯回了夏雅的昏昏欲睡的睡意。
“夏局,不好了,佐佑受伤被送往市中区医院了!!!”
小豆芽的声音让夏雅一怔,“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裘老,麻烦你了。”
师父无奈的耸耸肩,“没事,我在这里受着就行,你去办你的事情吧!”
夏雅点头,等师父下车之后,快速的开着车前往市中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