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不管小小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爱她,你们放心吧,我一定把她追回来。”
“这就好,只是小小这个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那个臭小子,趁人之危,明明知道小小爱的人是你,怎么还做这样的事情,他还威胁我们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小小,否则让吴生的餐馆关门大吉,还说小小他是娶定了,你说,哪有这样的人。”端起一杯开水,老爸吹了吹,一口喝完。
“叔叔,你还记得当初小小给我们写的那封信的内容吗?”欧宇信后来对我说过,他看懂了我写给他的信,只是跟踪黄滨一段时间,没有什么发现,才真的以为我是去了西藏,便转移了重心。
“记得啊,说的不清不楚,这丫头,估计以前那些得了名次的作文都是在老师打盹的时候,不小心给的高分。”绝对的污蔑,我以前写作文那是天马行空,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文不加点。还有老爸,你离题了。
“小小说,她西藏的干妈病得很严重,她不得已需要马上出发,还吩咐你什么时候把家还,先给我们做一顿饭,好像是韭菜炒鸡蛋,还有藕夹,这小小,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明明知道我对韭菜过敏,还让你做这些。”老哥义愤填膺的说,埋怨我对他的不重视,非得点他不爱吃的菜做。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小小想说的并不是这些。以前我还不确定,不过现在黄滨和小小一起出现,我敢肯定小小写这封信是在暗示咱们,婚礼现场的时候,她的消失不是因为去了西藏,而是因为黄滨。”
“什么,这小子,居然在我婚礼上捉走我妹妹,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阿信,你是怎么知道的,说的神乎其神的像谍战片一样,何丽也说了,当时黄滨一整天都和她形影不离的。可是小小现在又和他出现在一起,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何丽在说谎?”老爸狠狠的盯了一眼老哥,示意不要冲动,满肚子的疑惑,看着欧宇信,想听他继续分析,这背后究竟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自己的女儿又是因为什么消失了两个月后,突然选择性失忆,更离奇的是,居然要和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黄滨结婚。
“你们想想小小的这封信,说的很无厘头。而且我从没有听小小说过她西藏还有一个干妈,这是疑点之一,回家说成把家还,逗点也写成g,这分明就是故意给我们提示,突出一个黄字,病的很严重,后面逗点的地方多了一个斜杠,也就是强调病字少了一个g,把这两个字加起来,刚来是黄滨的名字。”
“小小其实在告诉我们,她在欧宇信手上,让我们救她,韭菜,藕夹,不就是救我的意思。”老哥听了欧宇信的分析,渐渐的想明白了一些事,狠狠的拍打着桌子,骂着黄滨的卑鄙无耻。
“怪我,当初没有看好小小。”老妈在一边自责,婚礼的时候太过高兴,不曾知道我什么时候不见的。其实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大意才会喝了黄滨给的酒,是我的缘故,害得你们一直担心。
“妈,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才是罪魁祸首,我就不应该结婚。”
“你们娘俩能不能安静点,像两只鸟叽叽喳喳的,小小的事情已经让我心烦了。”
知道老爸已经快要发怒的两个人不再相互因为我的事情揽过错,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
“叔叔阿姨,这种事谁也不希望发生,而且小小丢了,最难过的是你们二老。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让小小记起以前的事情。”欧宇信紧紧的拽着手,摩挲着手上,那只我亲手编织的绳子,带着猫咪的图样。想起我亲手送给他的时候,他嫌弃的翻个了白眼,还一个劲的说我幼稚,一边往自己手腕上绑起来。
‘我们家小小怎么会遇见这样的事啊,何丽这丫头也真是的,是黄滨对不起她,她怎么能这样害我们女儿,不行我一定我要找她问问。’老妈听见欧宇信说起我和何丽这两年的关系,想到何丽明明知道我被黄滨带走,却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心里一激动。说风就是雨,站起来,就要往外边走。
‘妈,您去找丽丽也于事无补啊,现在事实就是是小小和黄滨在一起,说不定你这么一闹,弄巧成拙,别人都会以为小小才是第三者。’
‘可我看不过眼,我们小小把她当好朋友,她倒好,处处存着坏心眼。’
‘老婆子啊,你能不能冷静冷静。让阿信想想办法!’一声叹气,藏着多少数不清的忧愁,子女永远在父母心里挥之不去。
‘阿姨,阿生说的没错,你现在去找何丽,难堪的是小小,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她百口莫辩,而且我们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黄滨的阴谋。’欧宇信心里的痛苦并不比老爸老妈的少,曾经深爱的人,如今记忆里只有他不被记起,这是多大的讽刺。
‘阿信,你和小小这么相爱,小小一定会想起你的。’老妈摇了摇头,看了看同样在忧愁的老妈,对欧宇信说。
“阿姨,你这话说的真不该,我才是要和小小结婚的男人,和这个人毫无关系。”
欧宇信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听见门外传来的声音。
在家里因为我的缘故,老哥不好明目张胆的和黄滨过不去。此刻黄滨还没走进门口,老哥就按耐不住体内的暴力因子,伸出去的手被欧宇信拉住。
‘阿信,我没你的好脾气,他欺负我妹妹,我揍死他。’
‘这种人渣,打他只会侮辱你的手!’
‘你别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一会儿小小看见我满身伤痕的回去,你怎么向她解释?’黄滨居高临下的傲视房间里的人,看见他们对自己的无可奈何而自鸣得意,他自信已经把他和我之间的一切障碍都已扫除,他自信当决定回到这里时,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他都游刃有余。何丽一家被他强行送到了美国,他不曾想过一辈子在乡下的何丽父母是否能适应国外的灯红酒绿。而我,他所有灌输的爱与付出,我看在眼里,不敢怀疑它的真假,失了于欧宇信相关的记忆,真的以为自己是他多年的女朋友,而他正是捉住了我父母不敢拿我的名誉做赌注把事情公诸于众,因为两个月前他要结婚的对象是已经漂洋过海的孕妇,而现在和他出双入对的是和另一个男人谈了近三年恋爱的我。他有恃无恐偷走我的爱情,抹杀了我几年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