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地看着那个女人,而她则先是一脸疑惑,等我说完之后,则马上脸涨的通红,可能是气的,也可能是臊的,不过能跟小混混们玩在一起的,应该不太懂什么叫害臊。
其实这个女人我并不认识,一次都没见过,我之所以那么说就是为了激怒面前的这个小混混。虽然那个女人我没见过,但这个小混混我还是见过几次的,在我们这一带还算比较有名,年纪跟我们差不多,但很早就辍学了,杂七杂八地干过一些临时工,后来消失了一段时间,不知去干什么了,据说是去拜师学艺了,可回来后也没看出有什么体形上的改变,还是原来那个干巴样,但脾气却长了很多,开始挑战一些年纪和体型都比他大很多的人,而且也开始向一些学校里的人收保护费,给那些人平事儿。
有时他会有校外的那片小树木里跟别人打架,据说各有胜负,但我看到过的几次他都被打的挺惨,可没过几天他又能神气活现地出现在学校周围。
有时候我觉得在一个行业里混久里,不管成功与否,至少都会出名,这个小混混就属于这种情况,虽然他一直屡屡战败,但他的周围也渐渐地有一群跟班,出去之后至少在气势上给他加了不分。对于这种人,我们一般都是敬而远之,平时也没有什么交集,在外面看见他的时候,我们都是远远地躲着走,因为穿新鞋一定要远离****,离近了说不定就会踩上。
今天看样子我是踩上了,这完全得益于我喝高了,其实我心里明白一顿揍是难免的了,但我却一点也不害怕,连一点恐惧的感觉都没有,我似乎在渴望着一点疼痛,好让我在这醉酒的状态里醒来,也停止我脑海中不断闪现的小叶子,从我开始发晕的时候开始,她就像幽灵一样在的脑子里忽闪忽现,挥之不去。
毫无疑问,跟我想的一样,小混混推他怀里的那个女人,伸左手揪住了我的衣领,与此同时,跟他一同来的那些人也都向我聚拢,如果我是一块磁铁,那他们就是铁渣子,如果我是一坨屎,他们则就是苍蝇。后一个比喻虽然打击了敌人,把他们比成了苍蝇,但同时也恶心了自己,我可以把这解释为一种自嘲,想着想着,我居然得意地笑起来,于是那群人更怒了,七八只手伸向了我。
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全然没注意到局势在迅速恶化,我听到人群里有人说“揍他,揍他”。我抬起头,看到一张张陌生的脸,心想即便肉/*体上无力抵抗,但精神上一定不能被任何人打倒,我正思索着要如何回击,但一个身影挡在了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