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者叫白明,屋子里的其他人都是他的孙男娣女,可以说他是这里的一家之主。他说完之后,我扫视一眼大厅,的确,偌大的一个厅堂,只有我和他是坐着的,其余人都是列立两厢,没想到这老头看慈眉善目,家规还挺严的。戏耍我的“黑白无常”站在队伍的最未端,想来辈分应该是最低的。
跟我莫名亲吻的那个女孩叫白叶,是这个老者的孙女。我在人群寻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她,难道是在害羞,不过在她最后扇我那耳光来看她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白老爷子告诉我,我与白叶那天在小树林里相遇纯属意外,这让我有点失落,原来她并不是仰慕我的威名而故意等候。虽然我们是偶遇,但应该也是有缘,因为我的出现地救了她一命,当时她正被坏人追杀,走投无路,至于是什么样的坏人,白老爷子并没说,我也没问,对于别人的恩怨情仇我是没兴趣的,我最大的兴趣是我是如何救的白叶,我记得我当时并没遇到任何人,与白叶亲吻后就晕过去了,第二天才醒来,难道那些人是惧于我的威名,只看了我的背景就落荒而逃了?
对于我的疑惑白老爷子笑了笑,说追杀白叶的人是通过定位她的“圆”来确定她的位置,“圆”就是一个人的内力自然散发出的气场,当时她已经无处躲藏,只能通过让“圆”消失才能不被找到,而让“圆”消失的方式就是把自己的内力传递到另一个容器,这样“圆”就会被改变,因为不同的容器散发出的气场是不同的,正好当时赶上我在场,于是我就成了她存放内力的容器,而她将内力注入我的身体的方式就是接吻。我因为承受了太多内力而昏厥,一直躺在小树林里第二天才醒来。
在学校门口的第二次接吻是她从我体内把她的内力取走,听到这里,我插话说,您老千里迢迢地请我来就是为了感谢我对您孙女的救命之恩吧,其实就是举手之劳,您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我想任何一个心怀天下、英俊潇洒的有志青年遇到这种事都不会袖手旁观的,我只是做了我认识正确的事情而已,当然如果您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想表示一下,那就送点金银财宝给我就好了,我家三代贫农,到了我这一代依旧如此,而且展望未来,在我这一代翻身的机会也甚是渺茫,所以您剔剔牙缝,照顾一下我们,看您这家大业大的,给我几百吨黄金应该是九牛一毛,您要是给的话我肯定愧领,绝不推辞。
白老爷子看要着我笑而不语,我想丫的果然是老奸巨猾,狗掀帘子全凭嘴,一点真格的没有,说到给钱上马上就不说话了。看样子是想请我吃顿饭,口头表示一下感谢就完了,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而且真要细算起来,我还是大大地占了便宜,即要亲近了美色,又得到感激,这种好事根本没地方找去。
白老爷子看着我点了点头,说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就冲你这份袒露心声的气度我的决定的就没错。他说这话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中年人,那个中年人也点了点头,好像对我很满意的样子。看他们这个样子,好像对我极欣赏,而且白老爷子还说他有什么决定,难道是关于我的?于是我对他说您莫不是要收我为徒?白老爷子微微着摇了摇头。我不解地看着他,又扫看了一下周围,实在想不出除了收我为徒之外,能与我有关的决定还能是什么。
见我疑惑,白老爷子也不卖关子了,捋了一下他下巴的白胡子说,我不是要收你为徒,我是要收你做我的孙女婿。孙女婿?这着实让我意外。我说难不成您是要把白叶嫁给我?白老爷子点了点头。
这个老杂毛果然老奸巨猾,为了几百吨黄金竟然把他孙女推了出来。对于我刚才的索要,他如果直接拒绝会显得心口不一,如果同意可能还舍不得,于是就说把孙女嫁给我,想以此把钱的事搪塞过去。鉴于我从小知书达理,已经把他挤兑到这个份上,我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况且这还是在他家,如果他一怒之下把我弄死,我非富非贵的,死了肯定也起不了什么波澜,在派出所也就算失踪人口处理了。于是我说娶您的孙女?我怎么配的上,我又穷又没本事,又没有个好爸爸,户籍还是农村的,祖孙三代都是贫农,让她跟着我以后定不会幸福,您玩笑了。
白老爷子说贫农没关系,给你几千吨的黄金当嫁妆不就一劳永逸了。我一听心里一震,难道他真的想把孙女嫁给我,而不是为了省钱,几千吨黄金的嫁妆可比几百吨黄金的酬劳强多了,而且还抱得美人归,白叶我见过两次,人长的即标志又美丽,除了头发不是我梦中情人的长发飘飘,而是干练的齐耳短发,其它的简直是完美,而且头发还可以再长的吗,养段时间不就长了。
我喜出望外,但为了表示我是个正人君子,并不是因为听了那几千吨黄金才同意的这门婚事,便象征性地推辞了一番,但没想到这老头还当真的了,把脸一沉,说,是不是嫌弃他孙女长的不好看。我怎么能嫌他孙女不好看呢,正要辩解,站在白老爷子身后的中年人说,小林与叶儿也就只见过两面,可能没看清,而且也没叶儿交流过,对她也不也解,要不把叶儿叫出来,让他们正式认识一下,我相信小林会做出正确的决定的。
白老爷子觉得说的有理,指示“黑白无常”去把白叶叫来,不一会儿,一群穿着时髦的女人簇拥着一个人从外面说说笑笑地走来,那群女人每一个都貌若天仙,看的我心花怒放,心想不要说有几千吨黄金的嫁妆,就是什么都没有,这群人里能娶上一个我也愿意。
那群人来到大厅里,往左右一闪,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她一身学生装扮,留着齐耳的短发如我印象中的一模一样,只是我印象里白叶的皮肤好像稍微黑一些,不像眼前这位这么白,也可能是那个时候因为光线原因没看清,现在看清了真是比我印象中的更美。那群女人进来之后全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看的我有些局促不安,平时面对美女都是我耍流氓,但一下面对这么多美女,我竟然害羞了,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美女们投过来的目光欲拒还迎。
正在我挑选着先从哪一个美女看起的时候,白叶落落大方地向我走来,来到我跟前,一把挎着胳膊,转头对人群说:“姐姐,这就是林格吗?长的还蛮帅的。”
一听这人说话,我马上明白是我误会了,这个人不是白叶,声音不一样,当时在学校门口,白叶打了一个巴掌,然后说了句“流氓”,这个声音我是记得的,从说话来看,此时挎着我的这个女孩应该是白叶的妹妹。
妹妹都这么可爱,姐姐肯定也错不了。顺着女孩的目光,我向那群美女看去。人群稍稍有些骚动,一个壮硕的女人从人群的最后走了上来,边走边说:“还行吧,我这也是瞎毛碰上个死耗子。”
听声音是白叶无疑,但我对来人定睛一看,差点吐血,妈的,这个老杂毛果然是在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