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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夜深伏神骥(1)

木婕回想俏魔火凤这一路的波澜壮阔,对她的敢作敢为甚是钦佩,按辔行在她的旁边,刻意放慢速度,与众人拉开几步距离,轻声道:“肖姐姐,小妹听闻过你的故事,对你的勇敢率真好生景仰,此番救了许伯伯出来,不知以后作何打算?”肖鸿却遥望着天空,苦笑了一声:“木妹妹听过的只怕是故事中的一段罢?姐姐这样的人生,说得好听点叫率真爽朗,难听些便是愚笨莽撞,不自量力,徒惹江湖中人笑话罢了。打算?”扭头看一眼许扶与,眸中几多无奈:“现下替许大哥疗伤要紧,暂时不作他想。”

木婕默言,想想一路上听来的武林中人种种嚼舌,知道他人背地里饶舌也确有其事,踌躇了半晌,又问道:“肖姐姐在意这些人的胡言乱语么?”肖鸿却大笑了起来,高挑黛眉,口气里满满当当全是不屑:“为什么要在意?他们走的是他们要行的路,我过的是我想要的人生。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我们在天地间微若芥末,能够遇见和参与的于这世间不过九牛一毛,可以拥有和左右的更是沧海一粟,若事事都要去看他人眼色,岂不是这一生便不用活了?”许是觉得此话过于托大,顿了一顿,又道:“如今之事,其中诸般感受,欣喜失落全是我亲自体验,至于身后之事,诽谤毁誉种种,于我全然不知。我为何要将这些未知之事,坏我如今之兴致?”转头过来,眼中已多了几分柔和:“妹妹,姐姐告诫你,想要的东西便去争取,想做的事便勇敢去做,今日努力了,纵然结果不如人意,他日也不留遗憾。若是迟疑不为,他日终将含恨不甘,却也再不可能回到从前去逆转重行。你看姐姐我,虽然天下人皆以为笑谈,却也并不能损我半分,于我内心,却自始自终坦荡而安定。”

木婕不由自主地连连点头,回想自身,却不知所欲所求为何物,时至今日,细细想来,所思不过是能自由自在尽情游历天下,所求,不过是与前方那个清俊硕长的青影,苏若,能如今日这般同进共退,长长久久在一起罢了。思及苏若,她心底即刻涌出一阵蜜意,既温甜又安宁,浑身上下仿佛于这瞬间散发出幸福的淡淡清香。

苏若行在队伍前头,不时留意着许扶与的情形,于木婕的这般百转千回的心思却是全然不知。行了四五里地,出了树林,前方大道突地路分三支,通向东西及北方。苏若跃下马来,挥剑在丛中砍了些枝繁叶茂的灌木枝,分别绑于四匹马身后,对陆远道:“陆兄,我们四人行于队伍之后,树枝将会抹去马蹄的印迹。如此这般,当幻魅堂弟子追赶至此后,便辨别不了我们真正前行的方向,利于我们安全逃离。”

众人叫好,木婕肖鸿与苏若等人换了方位,行了一段路程,回头去看,踪迹果然被树叶全部抹去了。恰在此时,苏若却突然勒了缰绳,抱拳对众人道:“许师伯,陆兄,众位兄弟,苏某在此别过。陆兄,烦请您与几位兄台将许师伯和肖前辈护送至俊逸山,山中地形复杂多变,外人难以得知,他们在山中定能安全疗伤。”

木婕惊问道:“苏兄哪里去?”苏若微微笑道:“我们的障眼法其实甚为拙劣,若遇上无常愁章一影此类高手,便会被其识破。算算时辰,荣恨言等人当已醒了过来,蕴芳苑中众人应也已发现我们救走了许师伯。待他们两拨人会面后理清始末,消除误会,自然便会快马加鞭追赶我们。以我们行进的速度,难免在天黑前被其追上。我们宜当兵行两路,由我策马西进,引开追兵,如此方能两全。”

木婕提辔挽绳,纵马出列,立于苏若一旁,眸光坚定道:“我和你一道!”许扶与知苏若所虑乃是实情,微微颔首,淡淡道:“万事小心!”苏若重重点点头。陆远抱拳道:“保重!许神医是我们丐帮的恩人,苏兄放心,我们自当舍命护他周全。”其余几位丐帮的兄弟抱拳相送,俏魔火凤抿嘴笑道:“木妹妹,记住姐姐的话!”木婕见她凤目微瞟苏若,知她话中深义,不由得脸颊略略发烫。

两拨人由此反向而行,苏若带了木婕回转疾奔,奔出半里路,却又停了下来,挥剑斩断了灌木枝,用力扔进了树林中,另换了枝杈稀疏的一截,仍在马后绑了。木婕歪头看他摆弄,问道:“我也去寻一枝来吧?”苏若摇摇头,道:“不用。这似有非有的痕迹,更能让他们相信系我们有意而为。”

二人回到岔路口,苏若将马尾后的树枝弃于路边,踏上西行的大道,回头对木婕笑道:“我们来赛一赛马如何?”

木婕看看苏若的坐骑,嘟嘴道:“不赛。你这霜影世间少有,以此相赛,分明是啖着珍馐去问他人的粗茶淡饭可口否,不怀好意。”霜影此前随苏若来到许州,便一直寄养在丹绝坊凤姨处,此番出城相救许扶与,苏若便又带了它来,左右相随。

苏若歪头瞟了瞟霜影,下马笑道:“我们换乘如何?如此可公平?”木婕大喜,伸手在马鞍上一按,娇身纵起,空中一个旋身,飘然落于霜影背上,挽了缰绳,双腿一夹,霜影高嘶一声,如离了弦的箭,瞬间便弹射了出去。

木婕策马飞奔,跑了五六里地,见霜影气不喘步不颠,仍是如履平地,心下暗暗称奇,回头见苏若踪影全无,不禁心花怒放起来,却不想这心花才刚刚放至半满,还未来得及捊捊花瓣欣赏一番,便听见突地传来一声长长的唿哨。霜影一闻之下,原地止了步,不管木婕如何催它,只在原地左右摆首,终是不肯挪动半步。

木婕甚是泻气,想想前一次茶肆盗马,便是一声唿哨出了丑,后来一道出生入死,以为霜影早已将她视作了自己人,不想一试之下,这生灵居然还是只识苏若。

身后苏若已远远的赶了上来,奔到她身旁止了马,抿唇笑道:“珍馐可口否?”木婕忿忿道:“可口,但卡喉!”苏若扑地一口笑了出来,柔声道:“我并非是有意让你卡喉的,只是你们奔行得太快,我将要回转往返几次,担心距离拉得过远追赶不上,从此失了你们的踪迹。”木婕奇道:“咦,你又要折返?”心念几转,恍然大悟:“你又要去布疑云,叫幻魅堂一干人确信我们都是走的这条道?”

苏若点点头:“正是。此道上马蹄印太少,强说我们七八乘都行了此道,于理不合。”木婕调转马头,迅捷无比地冲了出去,大声笑道:“看看究竟是谁的脚程快哈!”笑声如珠落银盘,叮叮泠泠响了一路。苏若半俯腰身,一拍马臀,策马赶了上去,刚跑过半程,却见木婕和霜影远远地从对面疾驰而来,竟是已从前方道口折返。霜影果然是神驹,整整比普遍的马匹快了一倍以上。

两人擦身而过,木婕的眼中满满当当全是得意,娇笑不歇。苏若跑了一个来回,第二次回到岔路口时,木婕已跑了两个来回,一人一马,一青一黄俏生生地立在空旷的荒野中,朔风四起,秀发乱飞,唯有一双娇俏灵动的眼眸,情意绵绵,晶莹清澈得仿佛是满床星河在顾盼流转。

苏若心中狂跳了一跳,没来由地一阵慌乱,强自压下了,催马上前,极力忍住想要将她飞扬的鬓发挽于其耳后的冲动,微笑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句也说不出来,终是干巴巴地咳了两声,下得马来,将本来弃于树边的树枝重新绑于马后,又去寻了一截类似的树枝来,依样绑于霜影之后。

木婕起初见他神情古怪,举止扭捏,觉得甚是可笑,待要揄揶他几句,却见他已下了马去绑树枝,当下抿嘴一笑,道:“若哥哥,你这疑云如此多,会不会把自己也绕了进去?”苏若笑笑,神情自然了许多,翻身上了马,道:“多些准备,总归不是坏事。此番我们不必打马狂奔了,小跑着看一看风景罢。”

二人并辔而行,木婕忆起林边的荣恨言一行来,歪头问道:“若哥哥,你说,这个时辰蕴芳苑会是一副怎么的场景?”苏若想了想,笑道:“应该已发现了被熏倒的晏左使,并派了人外出追赶,在林边遇上狼狈不堪的荣恨言一行,将其认作是救跑了许扶与的罪魁祸首,不由分说便打将起来,”皱起眉头作凄苦状,“那荣恨言定是糊里糊涂一脸懵懂,不明白何以被敌人逮了受伤不说,还会被自己人死命攻击,许是出门没看黄历……”

话未说完,木婕已笑得花枝乱颤,俯在了马上,捂着肚子道:“疼!疼!若哥哥别说了,肚子笑疼了,受不了了!”苏若停了下来,伸手挽住霜影,怜爱道:“疼得可厉害?要不要停下来歇一歇?我帮你运下气止止疼罢。”木婕娇笑着说不出话来,伏着连连摇头,好不容易止住了,强行直起身来,脑海中闪过荣恨言有口难言的苦相,又笑得俯下了腰去。

二人一路说笑,走得一程,便将马尾后的树枝去了,抛于路旁,途中遇上酒肆,便胡乱吃了些东西,填饱了肚子继续西行,斜阳西下时到了一处小镇,集市上零零散散十余个路人,相向而过时都是一脸漠然,仿佛生来便修了佛除了七情六欲。木婕甚是惊异,蹙眉道:“这里的百姓如何看起来都是一幅死气沉沉的模样?中原几百年来富庶荣耀,盛极一时,难道生活竟还过得不好么?”苏若举目四下一扫,叹道:“你口中所说的富庶乃是大唐曾经的景象,如今早已今非昔比了。官宦富贾积金颇多,业大家旺,历经几代尚有节余,维持表面的荣华富贵自是不在话下,但普通百姓却是历来朝进暮出,家无余金,若是盛世还可过过安稳日子,若是逢了一年两年的天灾或乱世,便是捉襟见肘,举步维艰了。”

木婕默默酌了一酌,觉得自己在民间多年,入眼皆是繁华热闹,并未如苏若所说民不聊生,正欲反驳,却突地省悟,自己虽是常常在天地间东游西荡,揣着银袋凑聚的却尽是热闹之地,所见自然都是一番富丽欢快的景象,那些清冷寥落之处,皆在兴趣之外,纵然是斜眼睨过,也并未留半丝儿意审视,自然见不到其中的凄凉和辛酸。多年江湖,自己满目所见并非真实全部的模样,竟是自己大意了。细细思度下,木婕额间不由得冒出了些许冷汗,暗暗叫了声惭愧。

二人找了家客栈,位于镇子的边上,院落甚大,大堂与客房分幢而立。将马匹牵去右厢的马厩安顿时,见到厩里已拴了几匹骏马,其中一匹俊马体形雄俊,鬃毛黑亮,四肢强健,蹄质坚实,背上配有鹰式镶玉鞍,饰以白银雕镂的猛虎花纹,气度非凡。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均想,这偏远小镇竟也有如此宝马,其主人不知是哪一位显赫人物,所为又是何事?

因不欲多生事端,二人安置了坐骑,径直去了楼上右边角落的客房,晚饭也叫伙计直接端来房中,吃了便早早歇下。苏若早年四下走镖,已养成了浅睡警醒的习性,虽是闭了眼看似入睡,两只耳朵却依然竖直了静听四面八方的细小声音。但日间奔走一整天,委实有些疲惫,睡意便浓了些,迷迷糊糊竟入了梦。梦中独自一人翻山越岭,屡次与他人厮杀,突围出去却总是不知该何去何从,正在茫然四顾之时,突听得脚下杀声震天,猛然惊醒,耳边声响悉悉索索,犹似在梦中回响。闭目默了一默,突地抽出一丝清明,睁了眼来,细细谛听,楼下隐隐有脚步声响动。起身摸到窗边,扒了条边缝悄悄一觑,楼下的院子中间,竟黑压压站了数十人,全都骑着高头大马,因在黑暗中,模样不甚分明。

苏若知道来者不善,正要去叫了木婕出来,却见院中突然现出数支火把,火光熊熊,将院中各处照得犹如白昼。那群人马中间,为首的长脸阔额,面色阴郁,嘴唇紧闭,赫然便是那无常愁章一影,旁边一人紫衣博带,袍间多处黑色印迹,脸上有伤,将面目拉扯得有些变形,在火光下瞧着甚是狰狞,正是心胸狭隘的荣恨言。

苏若心中一紧,虽然对他们的追捕早有心理准备,却也未想到他们动作如此之快,不过大半天工夫,便被他们追上且已布置妥当。他轻轻叩了叩隔墙,刚停了手,墙对面也传来两声叩响相和,知道木婕在隔壁一切安好,心中宽了宽,凝神向院中望去。

院中房客已被动静惊醒,纷纷跨出房门查看,待见到幻魅堂一行黑压压的一片,犹如催命无常般阴鸷凶恶,早已吓得手脚发颤,害怕中还不忘拼了命下楼逃窜。却不想人多喧杂,又都争先恐后,便在楼口挤成一团。楼道出口处有幻魅堂的两名弟子执刀相向,雪亮的刀刃在火光中闪着红光。房客们惊惧万分,哪里还敢迎着刀刃上前。前方已然没了出路,后方还在拼命涌上前来,楼道顿时拥挤不堪,哭喊声四起,院中一片喧闹。

荣恨言咳了两声,高叫道:“各位乡邻!各位乡邻!请安静!”奈何声音太小,湮没在众人的惊叫声中。旁边一个随从举起两只铜锤奋力一碰,响声震天,顿时压下了各种嘈哗之声。逃命的众人安静了下来,诸多惊恐的眼光全都集中在了荣恨言身上。荣恨言甚是得意,扯着嗓子道:“各位不必惊慌!今儿个只是我们幻魅堂追拿逃犯,只要与此事无关人等,我们自然不会为难。”将前方诸人扫视一遍,并未见着要找的几人,皱了眉咬牙切齿道:“许扶与,肖鸿,别躲了,副堂主知道你们藏在这里,你们无处可逃了,快些出来投降吧!”停了半晌,仍然无人回应。

荣恨言哼了一声,又道:“许扶与,你若再不出来,我们便放一把火,将这里夷为平地,你们一干人等谁也逃不掉。”啧啧两声,怪声道:“可惜啊可惜!如此一来,这店中无关之人,都要白白陪你们送了命,真是何其无辜啊!”

霍地一声长笑响起,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你知道他们无辜却仍要放火?是谁刚刚说了不与为难的?这比黄鼠狼的眼泪还伪善吧?”荣恨言循声望去,见一个青年男子倚栏而立,满含嘲讽地睇着自己,脑中转了转,叫道:“原来是你!在林中伏击的便是你们几个了,我们果然没有找错。”回头来正要向章一影邀功并挑唆几句,却见章一影眼睛亮了亮,开口道:“苏若?此番真是巧得很!”

木婕几大步窜出门外,与苏若并肩而立,掩唇笑道:“你们如何知晓我们走了西边,住进了这家客栈?”荣恨言得意道:“你们以为在岔路口故弄玄虚,便能瞒过我们英明的副堂主了吗?哼,用树枝抹去马蹄印这等拙劣的伎俩,我们便识不破嘛?还故意在去东方的道上也假装用树枝抹了抹,真是欲盖弥彰,愚蠢之极。副堂主何等英明,一眼便看出了东边的道上只有两骑奔来的马匹,而西边的道上虽然蹄印不甚明显,但细细察看,便能找到枝痕下有七匹快马奔过的痕迹。一路到了这个镇上,我们逐个查访,发现只有这家客栈的马厩里拴有八匹马,其余两家不过一二匹。不用想也知道,你们定是藏身在这里,”伸长了脖子左右一瞧,“许扶与呢?肖鸿呢?快叫他们出来,都到这个关口了,逃不掉了,就别磨蹭了。大家都爽快些吧,省得费了彼此的时间。”

木婕掩口失笑,笑罢板起一张俏脸,沉痛道:“唉,荣大夫,我看到你可失望了,我还以为你在林边就被蕴芳苑的护院打死了呢!不想你居然好端端的站在这儿,真真浪费了我们一番良苦用心。估计许伯伯和肖姐姐也是这般,太失望了,以致没心情出来与你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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