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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欲雨风满楼(1)

苏若大喜,起身扶了韩三空入席,道:“韩兄,好巧,在这里遇上了。”韩三空猛灌了一口酒,昏昏愕愕道:“不巧,我在楼下听见你叫进来吧,循声而来。”苏若道:“原来韩兄也在楼里用餐,只是如何喝了这么多的酒?”韩三空突然伏桌大哭,良久止了哭声,道:“为兄心里愁啊!只怕过了今夜,兄弟便再见不着为兄了,所以为兄听见你的声音,便赶着上来让兄弟瞧瞧,见这最后一面。”说罢再灌一口酒,强行吞咽,却吞不及,兀自大咳,咳完继续大哭。其余三人大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韩三空为何如此失态。

苏若小心道:“韩兄这是说哪里话?此刻不还在这里坐得好好的吗,如何就见不着了?”韩三空道:“我拦她不住啊!她今夜非要去落情楼赴死,我能怎么办呢?只能拼着这条命去陪她一程,和她死在一块!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也不枉我心疼她一场。”木婕忍不住问道:“谁要去落情楼啊?为什么是去送死呢?你为何又阻她不了,把她关在屋里不让她出去不就行了吗?”韩三空霍地站了起来,仰头喝一大口酒,悠悠道:“宁同万死碎绮翼,不忍云间两分张!落情楼,伤心楼,自古多情难到头……”话音未绝,突然纵身一跃,竟从窗间跳了出去,飘然不见。三人大惊,涌到窗边去看,却哪里见得着他的身影。

三人心中诸多疑团,纳闷着回到桌旁坐下。苏若本不想去落情楼,现下偶遇韩三空,见他如疯似癫,语焉不详,不知所遇何事,竟不得不前去落情楼置身于凶险之中,颇为担心他的安危,不由得想去落情楼看看形势。转头来看柳末,见他也正转眸瞧过来,两人心意相通,同时点点头作了决定。

木婕见二人神色举动,知他们已准备去落情楼,当下极为高兴,举杯道:“今晚去落情楼,以我三人之力,救下韩三空如何?”苏若柳末笑笑,执杯一碰,一口喝下。

夜间的落情楼,银台红烛,映着画栋雕梁,飞檐翘角,格外金璧辉煌。楼内罗纬绣栊,帷纱朱绸,袅绕处风情万种。楼外楼内人声鼎沸,诸多贵胄豪客慕名而来。木婕换了男装,与苏若柳末随着人群来到大厅,找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本不想引人注意,但三人俱是风流俊俏,且苏若与柳末七分相似,自然引得无数眼光聚焦身上。

木婕察觉到一束目光尤其灼热,不由得向那个方向看去,却见一方脸长眉极是端庄的公子正盯着她,见她瞧来,笑颜一展,握觥朝她一举,却正是那个契丹公子。木婕面色一寒,瞪他一眼,扭头不再瞧他。

苏若四下打量,见厅里来客众多,已是座无虚席,正中一桌五人,有四人衣着同款墨灰服饰,似是同属一个帮派。另外一人缁色劲服,脸色黝黑,鬓发半白,太阳穴深陷,显是内力了得。众人都在楼下,二楼正中的房间里却也有着几人,木窗大开,正对大厅中的锦台。苏若斜眼看去,赫然看见无常愁章一影立于那房间中,身边几位壮实男子,几人前面似坐着一人,因角度偏差,瞧不见那人长什么模样,正自猜想是何人,却听得丝竹声响,锦台上出现一个红色身影。

那身影正是落情楼的老鸨金泰娘,凤眼飞眉,珠钗满头,风韵犹存,自有一番精明圆滑的意韵。见她出场,喧嚣的大厅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齐抬眼看她,听得她咯咯笑道:“今天是我落情楼的大日子,欢迎各位客官大驾光临!落情楼原本只是粗居陋室,却承蒙各位不弃,宾客满座,令落情楼蓬荜生辉……”话未说完,厅中顿时嘘声四起,多个声音叫道:“妈妈,别在那里客套啦,快叫姑娘们出来吧!”金泰娘掩嘴一笑,道:“好好好,楼中的姑娘们已等候多时,准保让各位客官满意。话不多说,请大家安心观看表演吧!”身子一扭,道个万福,咯咯笑着退入内堂里去。

苏若四下微睇,眸光所至之处,尽是嬉颜媚态,心下略为不安,不知那个寻仇之人会不会出现,若是出现,又会以什么方式露面?韩三空究竟来还是未来?此刻又在什么地方?木婕却甚是惊奇,一副未见过世面的模样,眼光所及,皆是喧闹,一派喜气洋洋富丽奢华的景象。

厅中众人却是三三两两窃窃私语,多在议论楚陌妍何时出现。霍地听得琴声四起,锦台上涌出一群女子来,皆作霜衣装扮,脂粉溢香,上来便跳了一曲《春江花月夜》。按说琴声清扬,舞姿柔媚,也有可圈可点之处,厅中客官却极不满意,几个胆大的起身囔道:“楚姑娘呢?她在哪?快叫她出来吧!我们大老远的赶过来,可不是为瞧这些个庸脂俗粉的。”

座中便有人附和起哄。台上姑娘们却似未闻,依然按原定节奏穿插来往,一丝不乱。喧闹的众人颇为无趣,自觉停了囔囔,纷纷坐回原处静心观看,慢慢便觉真有月光清洒,湖水微漾,似乎时空无限渺茫,已不知今夕是何夕。正在众人心神荡漾时,空中突然飘下片片桃花来,铺天盖地,弥漫在整个厅堂。众人颇为惊异,却听得曲声一转,已变成了舞曲《霓裳羽衣曲》,桃花纷飞中台上白影急旋,带动飘散的花瓣,形成一条旋转的彩带。待桃花四落,彩带停漩,锦台略为清晰,众人才隐约看见,霜色轻纱中,众星拱月般立着一个淡紫色影子,隽朗都丽,衣香鬓影,单看背影便已地令人悠然神往。舞曲悠扬曲折,磬箫筝笛,递相弹奏,俏影娇立,作状欲飞。众人正陶醉间,突听得乐曲由柔转刚,激昂铿锵,如秋竹坼裂,春冰迸碎,紫影广袖挥舞,罗纱轻曳,时若流云缭绕,时若矫龙受惊,裙上百蝶随之欲飞,迷乱人眼。众人只瞧得目瞪口呆,四下静寂无声。待那紫影转过身来,众人一阵倒呼,见那领舞的女子,弯眉凤眼,丰瞻华美,极态尽妍,美眸一转,眉梢眼角俱是风情,人人都仿如那目光停伫在自己身上,瞬时自惭形秽,便想低头躲避。

木婕感叹道:“白文公诗云,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极力形容霓裳羽衣舞的惊艳,我只道此舞经年失传,已无人可达此境,不想今日楚姑娘一舞,竟然将此曲精髓尽现。可叹可叹!”转眼去瞧苏若柳末,却见柳末紧盯着楚陌妍的身姿,嘴唇失血,面色苍白,心下甚是惊讶,暗忖柳末也算阅人无数,应该不至于见了一个绝色便如此失魂落魄。但却不明所以,遂轻轻用手捅了捅他,轻唤道:“末哥哥,你怎么了?”柳末似未听见,全无感觉。苏若也已有所察觉,用手握了他的胳膊,连声呼唤:“大哥,大哥!”柳末这才回过神来,见苏若木婕齐望着他,眸中俱是关切,便微微笑了笑,道:“不妨事,一时有些走神。”话虽如此,却仍是转头去紧盯着那婀娜的身影,眼底似是诸多疑问。苏若木婕对望一眼,却无计可施。

此时场中乐曲已停,那楚陌妍停下身姿,对台下略略施了一礼,方站定含笑注视众人。这一笑真是娇媚胜花,瑰丽欲艳,容华绝代,果真是人间绝色。木婕身为女子,也同样感慨万千。台下众人回过神来,顿时欢声雷动,大呼着楚陌妍的名字。唯有此时此刻,似乎让人忘了已是身处乱世,依稀还在盛世大唐的余光残影里,仰望遗落于岁月的最后一丝荣华。

楚陌妍再施一个万福,贝齿轻启,娇声道:“小女子楚陌妍,为答谢各位厚爱,接下来自荐一曲,希望不至污了各位清耳。”琴声一起,清声相合,却是一首温飞卿的《菩萨蛮》:水精帘里颇黎枕,暖香惹梦鸳鸯锦。江上柳如烟,雁飞残月天。藕丝秋色浅,人胜参差翦。双鬓隔香红,玉钗头上风。

歌声清扬,充满绵绵情意,直抵人心,厅中众人俱觉楚陌妍是对自己一人而歌,人人沉醉其中。一曲既终,满头珠钗的金泰娘又站到了台上,脆声笑道:“今儿个我们楚姑娘举办这露艳会,确有酬报众位之心。楚姑娘身体一向不大好,时需静养,所以不便日日接见客人,常劳各位挂心,实在有负众人厚爱。今日既开了这会,便想了一个主意,以满足有缘之人的心愿。我这里有玉石五块,将会随意抛洒,如有客官拾得,且玉石无损,便可提一个要求,如无伤大雅,则楚姑娘尽可满足。”此言一出,台下众人跃跃欲试。金泰娘抿嘴一笑,手握三块玉石,眼光向左方一瞟,扬臂一挥,那方客人尖叫,却不见有物出手,却原来是金泰娘故弄玄虚,玉石尚在她手中。金泰娘咯咯一笑,却猛地向右方一扬,三块玉石直向厅中众人洒去。

苏若木婕正是坐在右方,本就不带要求,见玉石飞来,稳坐着无动于衷,却不料柳末轻展折扇,就地一旋,将擦身而过的一颗玉石拨去冲势,轻轻巧巧稳在扇中。旁边几位正伸手欲截,见被他所获,只得叹气重回座中。另外两颗已也被人抢去,只是其中一颗在众人争抢中不慎落地,碎为两块,有人仍是拾了握在手中。

此时金泰娘已将另外两颗抛了出来,也各有人夺得。待厅中安静下来,金泰娘笑道:“现下五颗玉石各有其主,不知哪一位先说说他的要求?”座中一人站了出来,粗声道:“我家公子得了一颗。”苏若三人循声望去,那人却是乌述里,他口中之人自然便是契丹王子了。金泰娘令人取了,那契丹王子慢慢开口道:“传闻楚姑娘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是人间绝色,在下仰慕已久,不知姑娘可否赏脸与在下单独喝杯茶?”金泰娘面有难色,正欲说话,那王子又道:“姑娘放心,只是喝茶,非为其他。不过是在下有件礼物,想借机亲自交与姑娘。”金泰娘抬眼看向二楼,见房中人点头,随即回眸笑道:“自然可以,待会后便可安排姑娘与公子一叙。”抬眼再望众人,道:“还有哪位客官手中有玉石?”

柳末站起来,将手中玉石扬了一扬,使女取了交回金泰娘手中。金泰娘右手微抬,道:“公子请讲。”众人全看了过来,不知他会提出什么香艳心愿,却听得柳末缓缓说道:“我只有一个问题,希望楚姑娘如实作答。请问楚姑娘,可是有长得相像的姐妹?”此言一出,周边众人哄堂大笑,有人怪腔道:“难不成这位公子自思得不到楚姑娘,便想着去找她姐妹来一偿心愿吗?”众人更是笑得前伏后仰,直不起腰来。柳末却面不改色,执着再问:“请问楚姑娘可有姐妹?”楚陌妍也颇为惊奇,却仍是施礼答道:“小女子家乡遭难,家中亲人俱亡,孤身一人流落此地为生,实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柳末略为施礼,坐回桌旁。木婕歪头细细端详,看不出他脸上是什么神色。

金泰娘环视四周,问道:“还有吗?”楼上有人道:“我家主子有两颗,不提要求。”众人哗然,不知这位主子何等来头,又为何而来,竟然放弃这众人艳羡不已的机会。金泰娘却毫不惊讶,似是早有所料,再次看向众人,还未说话,右方一个男子站起来扬手道:“我这里有一颗。”使女上前取了一看,却是两块,交回金泰娘手中。金泰娘瞟了一眼,道:“这位客官,抱歉,我们有言在先,需得玉石无损,方得提出心愿。”那人垂头丧气,坐了下去。金泰娘却笑道:“虽是如此,但我们也有所补偿。这里有楚姑娘亲自泡的纤羽茶一杯,客官可略为品尝。”右指微抬,一个使女用茶盘托了一只茶杯端到那人身边。

那人大喜,伸手便取,却不料手指刚触到茶杯,便啊地一声大叫,双手急缩,似是那茶杯烫手一般。那使女却毫不慌乱,伸手握了茶杯,径向中央衣着缁色劲服那人掷去。那人旁边几个随从大吼,双手齐出,要截那茶杯。但使女这一掷事发突然,力道极大,速度极快,几只手都截了个空。眼见那茶杯便要砸到那人脸上,却见那人右臂急挥,一记横扫,袖风将那茶杯带得转了方向,滴溜溜旋转着冲向契丹王子。

一旁的翰鲁木大惊,直起一掌,拍向茶杯,杯碎茶溢,溅在他手上。翰鲁木怪叫一声,面显惊惧之色,叫道:“茶水有毒!”契丹王子抢前去看时,那皮肤已紫蓝一片,急出手封住他手臂的穴道,阻止毒气上行。虽是如此,那翰鲁木仍是又痒又麻,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只得呱呱乱叫。

这一下事起仓促,众人惊叫,作鸟兽散,四下逃离,不大工夫厅堂便只余得那使女、缁服男子一行、契丹王子和随从,以及苏若等三人,金泰娘楚陌妍等早已不知所踪。苏若抬头微睨,见二楼座中章一影等人气定神闲,似不知厅中变故已生。

缁服那人满脸怒容,对那使女喝道:“阁下何人?你我有何怨仇?为何谋杀老夫?”那边乌述里也大吼道:“妖女,你使了什么毒药?还不赶快将解药拿出来!否则我叫你五马分尸!”众人目光都聚集在那使女身上,但见那使女面色腊黄,长相普通,也无甚寻常,只有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眸神却寒光冷冽,充满恨意,紧盯着缁服那人。

旁边墨灰一人指着她喝道:“大胆,竟敢对乌掌门如此无礼!再瞧,将你眼珠子挖出来!”那女子眸光微睇,瞥向说话之人,目光之寒,竟使得那人生生在心里打了个寒噤,不敢再语。苏若心道,原来这缁服汉子便是霹极门掌门乌雷林了,那这使女便应是陆远所说的复仇之人,果然该来的终究会来。

众目睽睽下,那女子抬起右手,反手扯住下巴一用力,竟然将脸皮掀起一块来。木婕不禁低呼出声,却见那脸皮之下并未鲜血淋漓,原来只是一张人皮附于面上。那女人揭下脸皮,随手一抛,再将外层的使女服脱下,弃于一旁,露出黑色劲服,跳上近旁的一张木桌。

苏若看去,见那女子脸上竟然刀痕纵横,有七八条之多,刀刀既长且深,望之令人心生惧意。仔细打量,若非这些刀痕,这女子娥眉明目,挺鼻樱口,肤色润白,也算得是一个美人。不知是谁,竟能对如此丽人下如此重手,想来心肠应是硬如坚石。

霹极门一弟子惊呼一声:“是她!毒罗刹!就是她在河里镇等多地使毒,害了我们多名师兄弟!”乌雷林倒沉得住气,将那女子上下打量一番,道:“这位姑娘,老夫与你究竟有何怨仇,竟毒杀我多名弟子?”

那女子一字一字道:“你忘了两年前安州血案了吗?”乌雷林哼了一声,道:“我横行江湖几十年,结下恩怨数十桩,安州是我立帮之地,自然恩怨更不在少数,你如此粗略提起,我如何知道你所指为哪一桩?”那女子恨道:“既然你作恶多端,罪孽深重,人人得而诛之,又何必声声追问我与你有何怨仇?”

苏若暗自点头,这话答得一针见血,合情合理。乌雷林被呛得一愣,脸色微变,却也一时无话。旁边契丹王子说道:“这位姑娘,你与他有仇报仇理所当然,但我这位兄弟与你初次见面,却是无怨无仇,不该受此牵连,还请你赐于解药,消去我这兄弟的痛楚。”那女子漠然道:“我出门寻仇,身边从不带解药。若是有幸手刃仇人,自然无需给人解药。若是被捕或被杀,那仇人自然也无药可解,结果不外乎同归于尽,也算是得偿所愿。所以你若是想要解药救你兄弟,那就祈祷我报得此仇,活着回去给你取解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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