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个人回来了!”巫聿抬起头,黑色的长袍融入月色显得格外的阴森,听到这句话,黑色的身影终于是微微动了一下“那人回来了?”带着些许的惊讶,随即恢复之前的语气,淡淡道“可是有什么动作?”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足为惧。
“属下派去监视邪黎的人今早来报,那人不知用什么方法竟带着邪黎去见巫祭了,”说罢,似是等着黑袍人一般,见黑袍人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巫聿继续道“我原以为那两人见面必是要出手的,到时候他们两败俱伤,就是我们的好时机,毕竟他身体里的东西可不一般。”
“怎么?你今晚找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小事?”黑袍人明显不悦,巫聿顿时感觉到空气似是又冷了几分,在黑袍人就要离开之时,巫聿连忙开口道“不,恰恰相反,那人带着他进去后,我的人在那守了一整天,里面没有传出任何明显的打斗,甚至,甚至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巫聿说着,感受到空气中的温度越来越冷,知道这位大人是生气了,果不其然,“巫聿,你这是在跟我说,出了变故?嗯?你可知道出错的后果?”巫聿明显听出黑袍人的愤怒,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细汗,敢在黑袍人发怒前夕连忙说道“大人,你可知那新来的几人,如今的变故与那几人脱不了干系,可是巫祭那老东西对那几人甚是小心,且那几人为我族至宝而来,怕是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大人可有定夺?”巫聿顶着黑袍人的威压说完这一席话,腿已微微发软。
“哼!几个无知小儿,杀了便是,莫非还要我动手不成?”黑袍人真的怒了,巫聿脸色一白,硬生生顶住来自黑袍人的威压,强撑这自己的双腿没有在这威压下下跪,“大人有所不知,那几人怕不是什么普通人,明日我便去劝说邪黎将那至宝交给他们,到时将巫祭连同那一伙人一同困在祠堂里,到时,还需大人出手,将他们连同邪黎一起在这世间消失!”
许久,暗哑的声音才从拿黑袍下缓缓溢出“好,到时候我便亲自出手,这帮无知的人类,该是受到一些教训了。”说罢,巫聿只觉得一阵寒风刮过,那黑色的身影竟化作一团黑色雾气慢慢消失不见,巫聿连忙抓住身旁的一颗小树,顺着树干慢慢的滑落,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第二日一早巫聿便来到了邪黎的住处,在进院门时正好碰上了从里面出来的傑,在经过巫聿的时候,巫聿明显感到傑看了自己一眼,却是什么都没说,“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屋内传来一声进来,巫聿伸出手推开已经显得有些古老的房门,传出吱呀一声。
邪黎抬头看一眼巫聿,很快转开视线,就在昨天,他知晓了一切,自己竟被魔物折磨了这许多年,还差点杀害了自己最亲的兄弟,而这一切,跟眼前人脱不了干系,邪黎掩藏好一切情绪,转身,还如往常一样“你过来做什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哼!”
巫聿一听,连忙道“族长,之前是属下疏忽了,属下一定将功折罪。”心中却在冷笑,这两老家伙,看来昨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好的转变,可是不知为什么竟没有动手,想到傑也一起去了,这老家伙对自己的儿子还是言听计从的,对于昨天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也就释然了,殊不知,一切早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