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主任,您说的这几点我们都可以做到,具体怎么实施我们还要回去仔细筹划,拿出一个完整的合作方案来。您看您还有什么要求吗?”秦声问道。
“要求就没有了!还有一个小的建议,我名下的会计师事务所还有我爱人名下的律师事务所,可以考虑一起合作,为你们的公司提供法律和财务这一块的服务。然后这几块打包在一起进行结算。小秦,小周,你们回去把这一块给筹划好,费用这一块不用担心,我对年轻人创业是非常支持的,只要是方案做得好,整个合作费用你们提出来的数字我不还价,如何?”杨伟平说。
“谢谢杨主任!那成,下个礼拜一,方案就会出现在您的案头上!”秦声说。
“好!那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杨伟平笑着说,显然,他对能够对达成这个合作意向很满意。
从杨伟平的会计师事务所出来,周海直接把车开到了市区的星巴克咖啡那儿,这是他们俩都喜欢来的地方,一杯咖啡,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那份热闹,仿佛身处喧嚣城市的一个僻静角落。在这里,你可以让自己的心静下来,让自己的脚步停下来,放松一下身心,寻求来日更快的脚步。
坐下,两人一人要了一杯拿铁,周海把烟掏了出来,秦声笑着冲他手里的眼努了努嘴,有冲墙上的Nosmoking努了努嘴。周海也笑了,把烟又给放了回去。
“今天这事儿够邪乎的啊?本来想去搞明白杨伟平其人到底如何,结果顺了个大礼包回来,居然还把合作的事情给敲定下来了。说实话,我对杨伟平这个人是越来越有兴趣了,他对名利的追逐够可以的。”秦声说。
“他追求他的名利,我们做我们的节目,不相干!不过现在要合作了,要从人家那儿挣钱了,可就不一样了,人家成了我们的金主了。老秦,你说说,我们是不是还要继续搞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周海一边啜着咖啡,一边问。
“那怎么了?该搞明白的时候还是搞明白了好!对了,刚才在他办公室的时候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秦声问。
“有人在门外偷听我们的谈话。”周海看着秦声,一字一句的说道。
“偷听?杨伟平防着我们?”
“我们就是跟他面对面谈事情,防着我们还用得着别人偷听?”
“谁?是谁在听我们的谈话?”秦声给搞糊涂了。
“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但是我有九成的把握,是陈冬。”周海说,“进杨伟平事务所的时候我随便看了一眼里面的办公格局,他的办公室外面是一个开放的接待场所,而且杨伟平的办公室靠近里面的位置,跟员工的办公场所有一段距离。本来我也没觉得门口有人,你聊聊天的时候我在旁边喝茶,茶叶进到嘴里,想找个垃圾桶吐出去的时候转身发现的。估计杨伟平这个人也相信风水这一类的东西,他办公室对面的墙面上居然嵌着一面小小的镜子,我就是从那里看到的。侧脸,但那时一张熟悉的侧脸。”
杨伟平的身后究竟有多少双眼睛?莫名其妙的短信,陈冬的偷听,秦声迷茫了,莫非自己当初决定节目做股票的选题就是一个错误?还是自己这个团队被卷进了一个不知道的阴谋?他看着周海,想从这位一向聪明过人的搭档眼里找寻到答案,显然,周海此刻也是一头雾水。秦声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他需要理清楚一个头绪来,找到一个突破口。
“看来我们要想跟杨伟平有个愉快的合作,就必须得解开他身上的这一连串疑问,你看从哪儿入手?”秦声问道。
“陈冬!杨伟平背后的圈子一定不是我们能够随便想象就能搞清楚的,你看他这二十多年的工作经历就知道,此人有着丰富的人生经历。可是陈冬不一样,他毕竟还是一个年轻人,隐藏一个什么秘密的话,想搞清楚还是相对容易的。”
“你想怎么做?”秦声看着周海,说。
“我记得晓语提到过一次,陈冬是杨伟平比较信任的得力助手,这就说明他知道很多杨伟平的秘密,如果他有所企图的话,那么现在一定还不是得手的时候。我们还有时间,可以从他的经历入手,看看有什么突破口。”周海分析道。
“有道理!一个刚走上社会不久的年轻人,经历过的事情就是再离奇也有限,正好杜晓语跟他是大学同学,彼此熟悉,而且有不少共同的朋友,我们可以说服杜晓语去了解一下,看有没有收获。”
决定了入手的方向,秦声和周海回到公司,丁岩他们正忙得热火朝天,节目已经开始进行后期包装了,看来人手多,的确对节目进度有帮助。两人跟大家简单打了一个招呼之后,把杜晓语喊道办公室里。
“晓语,你跟陈冬大学是校友还是同班?”周海开门见山。
“海哥,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哦,是这样,我跟老秦今天去杨伟平那儿,双方达成了一个合作意向,那边和我们负责对接的就是陈冬。如今,又是朋友,又是合作伙伴,当然要多了解一下他了,况且陈冬还帮了我们这么一个忙,多了解一些,朋友做的更瓷实嘛!”周海隐瞒了他真实的目的。
“是这样啊!我跟陈冬大学四年都是同班同学,我们宿舍的一个女孩跟陈冬还相处过一段时间呢,不过后来突然就分开了,好像是陈冬的原因,但是那个女孩表现出来的状态却又不对劲儿,好像陈冬跟他分手是迫不得已。对了,陈冬对我们自己专业的课程好像兴趣不大,倒是对金融财会这一块非常有兴趣,他大二的时候就选修了这方面的课程,双学士毕业呢。”杜晓语努力回忆,“哦对了,陈冬性格非常好,但是家庭好像很惨,他是孤儿。”
“他是孤儿?”秦声诧异道。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