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七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申时许,朱慈烺率6万大军浩浩荡荡开进南京,在南京金川门外,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还有礼部尚书刘宗周、礼部侍郎钱谦益、户部尚书高宏图、凤阳总督马士英、吏部尚书张慎言、刑部尚书姜曰广等文武官员出金川门十里迎接,朱慈烺骑在白色的战马,头戴翼善冠,身穿红色四团龙衮服进入百官视线。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一众文武跪迎
“都起来吧,牧斋先生何在?”朱慈烺问道
“臣南京礼部侍郎钱谦益见过太子殿下”钱谦益上前答道
“牧老,可以呀!人老心不老,一树梨花压海棠,诶,这感觉怎么样呀?哈哈哈…赶明儿教教我。”朱慈烺笑道,在场的官员全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跟着笑了起来。
“臣、臣……”钱谦益羞愧的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
“不说笑了,各位大人辛苦,还是请回吧,大军要到大校场驻扎,麻烦诸位大人犒劳一二。”朱慈烺一说,大家都愣住了。北京的事他们也听说了,个个心里都打鼓,发憷,虽说朱慈烺只是把那些北京大臣下诏狱,并没有杀。但刘泽清、刘良佐的死,让他们知道这个太子是个和朱元璋一样的心狠手辣的主。走一步、看一步,最好让皇帝收回太子的兵权。东林党人相互‘眉目传情’盘算着就这么干。
“福王伯伯在何处呀!”朱慈烺道
“太子,何须客气,臣就是?”福王朱由崧从人群中走出来欲要行礼,被朱慈烺制止,朱慈烺下的马来,走近朱由崧仔细打量,没有说的那么糟糕,虽也发福了,但长大还是挺帅气,老福王朱常洵到底是不是大胖子,也两说。然后朱慈烺玩笑的说道“伯父真是好文采,我闻得伯父有一首诗,堪称国朝三百年来第一等绝句‘万事不如杯在手,人生几见月当头,劝君莫问兴亡事,一醉可销万古愁。’绝妙,绝妙,侄儿送伯父白银百万两做经费,赶明儿出本诗集吧。”朱慈烺说着骑上白色的战马,缓缓向金川门而去。
“我什么时候写过这首诗呀!”朱由崧心中纳闷,事实上那是历史上史可法向自己催讨兵员时所书,他就写在史可法的奏折上。
众大臣眉来眼去,心想福王没有写,太子编的。可也编的太快了,太子不简单,得悠着点。
……
朱慈烺在洪武门下马,步行经过承天门、端门、午门、奉天门、奉天殿、谨身殿、华盖殿、乾清门进入乾清宫正殿。
“儿臣叩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朱慈烺行三跪九叩大礼道
“烺哥儿,起来吧”朱由检看着自己的儿子道“你清减了,也黑了,去后宫看看你母后吧”
朱慈烺起身退出大殿,走向坤宁宫。
……
第二天,弹劾太子的奏章就到了崇祯的龙书案上,什么太子夺臣之军,无故斩杀大将等等,甚至有的奏疏上还提到‘逆储’二字,朱由检也是一筹莫展,现如今,国家存亡之际,文人们还在攻讦太子,尤其是锦衣卫报复社成员‘黄宗羲、方以智、冒辟疆、侯方域、陈明夏、王夫之、顾炎武已经串联,准备逼宫’要求皇帝把太子召回深宫,以儒家思想好好教导,不可外放。
……
“这些个‘老鸹’是在是讨厌”朱由检对东林、复社也是讨厌的紧
“父皇,不必动怒”朱慈烺笑着道“对付知识分子,儿臣有的是办法”
“什么办法”
“编书”朱慈烺顿了顿“自古孩童读书都是从三字经使,儿臣认为,应当出部‘字典’将同音字归为一档,依照笔顺排列,并标注每个字的各种意思,最要紧还要有注音符号,还有就是古书的断句问题,设计标点符号,什么问号、句号、逗号、顿号、惊叹号,把他们都封做翰林编修,让500人编《崇祯字典》、500人编《崇祯辞海》、500人编《崇祯成语词典》、500给古文断句,1000人编《古今图书集成》只准手抄,印刷术有,不许用。编好了,抄1万份发往全国各县”
“儿呀!这毒计,谁教你的?”朱由检问道
“成组文皇帝,不是有《永乐大典》吗?”朱慈烺道
“哦,哈哈哈,我儿成熟了。”朱由检很满意。
第二天,圣旨下达,“奉天承运,圣天子诏曰,今华夏子民读书识字率太低,朕感到责任重大,特任命刘宗周、钱谦益为翰林院正副总编,酌黄宗羲、方以智、冒辟疆、侯方域、陈明夏、王夫之、顾炎武及各地学子,以复社成员为骨干、到文渊阁编写《崇祯字典》、《崇祯辞海》、《崇祯成语词典》、《古今图书集成》,并酌既为古今之典籍标注注音符号和标点符号,编成后抄写万份,发往全国各地。钦此”
“抄,一万份?”钱谦益惊呆了“谁出的点子?毒呀!”
“牧老,咱们还是去做吧,能出本字典,功德无量呀!”刘宗周道
“这是‘成祖故事’呀!”姜曰广淡淡的道
“成祖故事?”
“大家莫不是忘了,靖难之役后,成祖杀方孝孺,读书人多有怨言,牢骚满腹,成祖编《永乐大典》,把读书人集中到一起,发给高的报酬,只是不许回家。”
“哦”
“圣命难为,还是照做吧”钱谦益道
就这样,顾炎武、黄宗羲等社会不安定分子被困在文渊阁编书去了,复社从此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