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也是骗子吧?”
“嗯?为什么?”夏月一顿,道。
“不是骗子你干嘛请我吃饭?”田桓愤愤道。
“额,我这可不是白请你,你还要帮我把他俩引过来了啦。”夏月生怕这小孩只听到吃饭二字而不干实事,所以又强调了一遍。
自李海那事后,田桓可是长了心眼,不敢再轻易相信陌生人了,于是,小剑眉拧啊拧,暗暗思量起来:
如果不是这两女孩,我还在外面被坏人追了。而且看模样,她们也不像骗子嘛。咳咳,就算她们真是骗子,就这么两个小丫头片片,能把我怎样?即使她们后面还藏着一堆人,难道我还打不出来吗?
况且,外面那两警察跟我可是有夺马之仇,现在不过是要稍稍的戏耍下他们,“抢马贼”还敢有怨言?哼!
想着想着,他又回过头很直接很大方的挨个瞅了瞅楚、夏两女,楚美女他细瞧过了,所以他着重看了看右边的女孩一一碎碎的短发,精致的脸庞,眼睛灵动有神,给人种另样的美的感觉。
又或者,她有种灵动而又飘逸的气质让每一个男性都深深的被吸引。
有种美,是衬托;有种美,是忽略。
夏月很“不幸”,她其实很美,可惜楚依涵比她更美。
左瞅瞅,右瞅瞅,这两姑娘可真水灵啊,于是乎田桓心中发下重誓:如果这两女孩真是骗子或者坏人,我…我就把她俩强奸了!嘎嘎!
“小孩,别傻笑了,你到底想好了没。”田桓嘎嘎的傻笑声,夏月自然注意到了,不过她可不关心这些,晃了晃田桓,问道。
闻言,田桓回过神来,不用夏月催促,几下挤出了出租车,霸气的往大街中央一站,心道,得赶紧把这俩傻货叫住啊,不然他俩可跑没影了。
田桓这样想着,眼睛向四处瞄啊,见其旁边一面竖立着两块大大的玻璃,四周用木框镶着,光滑的平面泛着昏晕的黄光。
这是人家咖啡厅的部分店面,是用镀膜玻璃建的。当然,田桓是不知道这东西的。
“小孩,咱有车,任务完成咱就跑。嘿嘿。”夏月摇下车窗,唯恐天下不乱。
车内楚依涵也透过车窗望了过来,她是想看看这小孩会怎么去招惹人家。
车外,向那两警察背影和那玻璃分别一瞧,田桓眼珠一溜,嘴露微笑,跑到一边,举起旁边的一个绿色铁桶,光天化日之下,奋力向咖啡厅的玻璃砸去。
只听咣垱一声巨响,两面巨大的玻璃犹如两条由碎银组成的瀑布,轰然落下,噼里啪啦,又像一曲气势磅礴的交响乐,震撼人心。
这动静,任谁想听不见都难。
车内,楚依涵美眸圆睁,这丫的可把楚同学吓了一大跳,心跟着“噗通”一声,眼中充满着震惊。
夏月震惊地张开了小嘴,小粉拳攥得老紧,同时因为兴奋、开心,脸蛋憋得红彤彤的,心中崇拜道,
“这家伙是要砸店吗?这也太牛了吧!”
整条街,所有活着的生物都把目光聚集到了这里,街头的一只花猫拱起了它的脊背,好奇的睁大了猫眼,它的主人愣道,
“谁这么霸气?抢劫吗?这也太直接了吧?”
这件事件的最终目标一一塌鼻警察和青年警察都是闻声转了过来,看到这边壮景后,塌鼻警察黝黑肤色变得更黑,如黑炭一般,暗道,什么人竟如此猖狂,敢在我的地盘闹事。
视线转移,待他看清闹事之人后,黑炭皮肤一下又变回了黝黑,他心里这个乐啊,这不是那偷井盖的小子吗?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大手一挥,就要叫那青年警察抓人。
青年警察这次长记性了,返身大大的跨了几大步,越过塌鼻警察,一句废话没说,一滴汗水不擦,奔着田桓扑来。
“咳咳,尔等捉吾数次,仍未得逞,实乃大傻货也。吾不屑与尔…”
咳了两嗓子,不明所以的田桓本想用他那并不流利的古普话(古代与现在的普通话)畅快淋漓的骂他一顿,可这话还没骂完,就被一道靓影拉回了车里。
“快跑。”
夏月眼尖,瞥见咖啡厅内人影闪过,知道不好,把仍在那美滋滋的田桓拉进车里,急催司机开车。
前排司机的心一直没放下过,现一听夏月催他,如蒙大赦,脚踩油门,这次,出租车倒也听话,几秒功夫就启动开溜了。
在这时,咖啡厅大门一开,涌出数名保安、服务员,像打了鸡血一样,狂追田桓这辆车,
一个保安激动道,
“第一天来上班,就遇到这么彪悍的人,众目睽睽之下就敢砸店,佩服!”
又一人接道,
“没看见他穿着病服吗?肯定是神经病院出来的,你佩服个毛线。”
说罢,几人速度不减,狂追不已。
“师傅,慢点开,你开快了,那些人追不上。”
夏月露出两个小虎牙,一副天真浪漫的模样。
她的意思很简单,总之,既不能让后面那些人追上,也不能让他们停下不追。
车内其余三人满脸黑线,这妮子也太损了吧。
尤其是开车师傅,更是险些吐出血来,这种人太欠抽了,好想打她一顿啊,不听话再打一顿,实在太操蛋了。
这师傅可不敢真听她的,要记了车牌号咋办?于是乎,出租车开得飞快,几个拐弯就把那群伙计和俩警察甩了…
一路飞驰,老旧的出租车有些不乐意了,嗤嗤嗤的,这的那的零件响个不停,似乎时刻都有散架的危险。
就在田桓还再为这车心存堪忧的时候,
“是这吗?”师傅道。
“嗯,就停这吧。”夏月抢先道。
三人下车后,夏月还是乐个不停,回味其中趣处,对田桓道,
“唉,小孩,没看出来啊,你也是个惹事的主。人家咖啡厅开得好好的,你就那么过去,啥话也不说,就把人家店面给砸了,你让人家怎么想啦。嘿嘿。”
“嗯?砸什么店?”田桓问道。
“就是那咖啡店啊。”
“什么加非店?我没砸!”田桓否认道。
“呃…”
楚、夏两女面面相觑,甚是无语,咋还有这种人咧?前脚刚干了的坏事,后脚就不承认咧?
无语啊无语,顿了会,两女也不纠结于此,领着田桓来到一处精巧的别墅门口。
“依涵姐,要不让这小孩住你家吧,你家不就你一个麽,整好有个伴,嘻嘻。好不好?”夏月拉着楚依涵小手,笑嘻嘻道。
“住我家干嘛?他自己没家…”
说到这,两女对视一眼,又向田桓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哪像个有家的孩子?
可是,又有谁能没家呢?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家…家在哪里?”说到后面,夏月声音变小了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