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用比,我直接认输行不行?”齐亮摆手道。
“怎么?你怕了?”那男生,哦不对,是副社长,副社长带着十分疑惑的语气问道。
“不是怕,是看清实力之后,早就知道了结果,再比的话,也只是浪费时间。”齐亮指着沙袋继续道,“看到刚才那一拳,我才明白,我那四年和人家比起来,只能算是混了四年,人家才是真正的练了四年。”
原来如此,他不这么说的话,连我都以为他怕我了呢。“嗯……那一拳,好强,好有力啊。”刚才被砸到的那名男生也证实道。
“哦?”副社长闻言仔细打量了我一下,“那好,老齐你带他去登记一下,就说批准加入搏击社,你不是正缺个副手吗,就他好了。”
“好啊好啊,来来来,登记去。”齐亮一边应着一边示意我跟着去,看来他比我还兴奋。虽然我成功地加入了搏击社,但是我对“野猪头”这个词很反感,若不是看在有这么好的器械和训练场地,我立刻拂袖走人。话虽这么说,但是此刻我的心情可是相当兴奋,刚刚登记好,齐亮便拿出两套装备,说要跟我学习技巧。我只套上了护裆,戴上了手套和头盔。齐亮颇惊讶地看着我,他已经穿好了整套的装备。“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我笑了笑,示意无妨。其实真正跟人干架的时候,人家还会等你穿戴好装备么??所以我在学校那时候学的,都是实实在在的硬碰硬用的东西。
“那……那我们开始了。”齐亮也估计我的实力去到了他无法了解的高度,也不再多话,沉吟了一下,开始作势。
“来吧!”我低吼一声,向他一招手。
“来了!”齐亮一声大吼,扑了过来……
晚上,我把进入搏击社的事告诉了象王跟毛猴儿,果然我还未开口,那俩也立刻两眼放光地嚷着要去看看。
“凭咱们的身手,进搏击社绝对没问题,不过那的场地器械怎么样?”毛猴儿兴奋地搓着手
。“当然不差,不然我去干嘛。”我做出高人一般的微笑。
“……对了,熊怪,咱们……好像很久都没吃上蛋糕了啊?”象王小心翼翼地问道。
“很久??不过才几天而已嘛。”我瞥了象王一眼,顺手从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雪茄,“那天在酒席上,你又不是没看到,我把秦菲千叮万嘱不能送人的墨镜送给了小康,她不气得冒火才怪,还有心情做蛋糕给你几个烂人吃啊?死了这条心吧。”我想起明大公子的敲诈,不由得苦笑起来,不过这小子察言观色的本事可真厉害,不愧是豪门出身,说话不多不少,出手又狠又准,的确是虎父无犬子。
“老大,我们都说了,吃不到海鲜不怨你啊。”毛猴儿急忙接到,“莫非是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那你都没看出来,秦菲是你对有意思的,不然她哪会生气啊。”象王略带思索地说道。
“有意思?不会不会,哈哈,你们都猜错了,我告诉你们啊……”接着我把球赛夺冠那天狂欢让我难堪的事讲给他们听,“弄得好像是我缠着她一样嘛……还有还有,上次在车上把她吓着了,我都说不过是开个小玩笑嘛,都道歉了,犯得着哇哇大哭么?”
“熊怪,其实有时候我们不能凭自己的想象去揣度小姑娘的心思。”象王望了望我,“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那秦菲……”
“行了行了,别再说她了。”我打断象王的话,扔给他二人一人一支雪茄,“先不说她是明大公子的目标,不考虑咱们的身份。就只说秦菲这个人,那么胆小且莫名其妙的人,我是不会喜欢她的。我承认她很漂亮,但是这也无法掩饰她的缺陷。”我一面讲着一面点燃我的雪茄。
“唉,熊怪老大,这可是第一次有美女对你表示出好感哦。”毛猴儿提醒了我一句。
“……”我承认毛猴儿说得不假,我大口地吸了一下雪茄,“你说得也没错,但是你们别忘了,我刚刚忽略了什么条件,那两个条件是我无论如何都跨不过去的鸿沟,所以秦菲于我而言,就像天边的彩虹一样,只可以欣赏下那美丽的景色,是无法得到也无需去得到的。”
“熊怪,有些事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象王瞅了瞅毛猴儿,又望向我。
“打住!别说了,越说越没劲了。”我摆了摆手,“说正经事儿吧,我打算去买把狙击步枪回来。”
“……”毛猴儿跟象王对视了半秒钟,然后异口同声地问道:“杀谁?”
“陈大福。”我望向窗外,轻轻地吸了一口烟。“杀他干嘛啊?”那俩顿时疑惑不解。
“不是我们杀他,如果到时候开庭,警方一定会让明大公子出庭作证,你们说郑少明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把玩着已经抽了一小半的雪茄一边思索一边应道。
“那如果他派人暗杀陈大福的话,我们确实只有反击的机会。”毛猴儿喃喃道。“警方那边也不全是草包,别把他们看扁了。”我笑了笑,“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会放出陈大福在一月二十号将接受审判的消息?”
“对了,他们想引蛇出洞。”象王点头道,“咱们到时候只需要轻轻地一扣扳机,‘呯’,……收钱收队。”
“所以,狙击步枪就会很好用。”我看了看长长的烟灰,不抖掉,继续品味。
翌日,我领着兴冲冲的毛猴儿跟象王来到搏击社。社长今天也在,是个个头比象王还高一点,颇壮实的男生(当然,他是绝对无法跟象王相比的)。毛猴儿跟象王随便露了两手,社长便答应了,不过象王也真是的,一拳就把社长的傲气打没了——三片两指厚的木板叠在一起,社长号称可以一脚把它们全部踢断,象王这家伙,看见有三片木板在那放着,毫不犹豫地走过去拿了过来(人家社长准备呆会表演用的),让我和毛猴儿拿着,同时还向四周问了问:“还有没有,可以再加两片。”众人见状,皆沉默地摇了摇头。“那算了。”象王耸了耸肩,话音刚落,就那么轻描淡写地一拳砸过去,似乎连蓄力都不用,“啪嚓”一声,木屑纷飞,三片木板无一幸免,这家伙,破坏力总是那么强悍。至此,我们三人得到可以在搏击社所有的房间随意进行训练的特权。于是乎,我向心爱的沙袋走去,象王怎么也找不到趁手的哑铃,索性一个手拿着两个哑铃凑合着用,毛猴儿倒是跟我一样,没什么好挑剔的,做起劈腿的热身运动来了。
“呼呼……嘿嚯”我在沙袋旁跳来跳去,以沙袋做王导员(我在军校时那个导员),拳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地招呼,诺大的沙袋在我狂风暴雨的进攻中摆来荡去。没一会儿,就有一小波人过来围观了,甚至还有几个小一点的队员低声地惊叹道:“哇,好厉害!”
但是,此时背后却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猛喝:“喂!你怎么会在这里?”
“谁呢?这声音,难道是沈芳婷?”我心里纳闷道,这个时候我正好一记重拳将沙袋高高荡起,随即侧身滑步,一个转身反摆拳,“呯”地一声将沙袋稳稳地固定住。这时,我才仔细地向发声处望去,果然正是目瞪口呆的沈大小姐,没想到她是搏击社的。她这么横眉怒目,一定是为了我和秦菲那件事吧,这些小女生就是爱管闲事。
刚刚一阵狂乱的体力发泄,让我现在心情大好,不妨捉弄捉弄她,我在心里坏笑了一下,作欢喜状跑到她跟前:“阿婷,你来了啊?”
“谁是你的阿婷!不要胡言乱语啊!!”果然,沈芳婷急了,看着四周众人个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表情,我猜想她现在一定是又羞又怒,估计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吧,看来女人还是温柔一点,娴静一点好,沈芳婷就是个急性子,而且她也不笨,所以她才会猜到,我是故意让大家误会那个让同学们都在谣传的流言是真的(我,秦菲,沈芳婷三个人的流言)。
“哼!”沈芳婷怒极而笑,指着我大声喝问道,“你这个不讲信用的小人,明明已经答应不把小菲送你的墨镜转送外人,为什么才几天功夫,就背信弃义了?”
背信弃义?没那么严重吧?我又靠近了她一些,状似无奈而小心地“小声”道:“阿婷,我哪有背信弃义了,我答应她不送与外人嘛,可是小康是我的兄弟啊,你们都知道的,他哪里是外人了?原来你就为这事生气啊,这纯粹是误会嘛。”
“你……你这家伙,强词夺理!”
“小婷,别生气了好不好?”我见众人越来越强烈的围观欲望,索性再激烈一点伸出套着拳套的双手,做起一边说一边要搂住她纤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