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山峰上,有一座少林寺。
这座少林寺存在上百年历史,建筑雄伟壮观,气壮山河。雾气缭绕的陡峭山峰,窈窕青影,在雾气之中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犹如柳叶般,堪堪盈盈一握,三千青丝随意用一截淡紫缎带束着,轻风吹来,青丝飘飘。
镶嵌在天边和山峦连绵起伏,在夕阳的照耀下反射出闪闪的金光,显得分外壮丽,就好像一幅美丽的图画。
山连接着山,如同根相连。山脚下河流,常年流动不停的山涧溪水,清澈见底,溪水流向下游,直奔向汪洋大海。
响午时分,李一白和张翰墨来到少林寺大门前,这大门就是进入少林寺的入口,有许多武林人士正从少林寺山脚下前来,有的武林人士前往少林大门进入。他们在少林寺门前跳下了马,有一位少林寺弟子走了过来说着:“两位施主好,你们马匹就交给我,让我把它们带到马房安顿吧!”
李一白回道:“那就麻烦小师傅照顾一下我们马匹。”
少林弟子说:“施主严重了,这是我们分外之事施主大可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你们马匹。”
他们来到了少林寺大门口,两个大门是红木所制,门口旁边有两个大木柱,木柱上刻上了两行大字。上面刻着:“百代衣钵赓承一花五叶,千秋山河襟带四水三城。”
门口下有八位少林寺弟子站着,而有一位穿着僧袍僧人是一位高僧,在那站着迎接来宾。在大门左侧有一张桌子,桌子旁坐着两位少林弟子,他们手里拿着毛笔正在登记来访的来宾。
李一白和张翰墨从怀中都拿出了请帖,走到了大门口。他们把手中的请帖拿出来给少林弟子登记,少林弟子看了请帖上写着的他们名字,把他们名字登记上去。
站在门口穿着僧袍的僧人向前迎接说着:“两位施主辛苦了,相信两位一路劳顿也筋疲力尽,有些饥饿。在少林寺斋堂为各位准备了素斋,给施主打点,请两位施主前去斋堂使用素斋。”
李一白和张翰墨向高僧行了礼,张翰墨说着:“我们一路来少林寺,倒是没什么辛苦到,辛苦的是大师为我们打点一切。”
张翰墨说完后,李一白接着说:“大师想得真是周到,一切为我们打点好了。”
高僧双手合掌说着:“两位施主客气了,你们先去用素斋然后休息一会儿,武林大会就会开始。”
李一白说:“那大师我们先进去。”
李一白和张翰墨进了少林寺大门,少林寺地方非常宽敞,他们俩穿过少林寺大院小院,来到了少林寺斋堂,门上挂着牌匾,牌匾上写着斋堂,少林寺斋堂有许多武林人士进进出出。
李一白说着:“少林寺的斋堂就在前面我们进去吧!”
张翰墨回道:“好,李镖头你先请。”
李一白和张翰墨一前一后进入了少林寺的斋堂。斋堂里集齐人山人海,在斋堂来参加武林大会武林人士也有上千人,武林人士都围坐在饭桌旁,在互相交头接耳着。他们俩看见了两位友好朱帮主和谢庄主,走向前行着礼。
张翰墨说着:“这不是朱帮主和谢庄主,你们都比我先到了。”
朱帮主和谢庄主都在凳子上站了起来,恭敬行着礼,朱帮主说:“原来是张掌门,你来的还是时候,就要开饭了你就到了,跟老朋友坐在一起吧!”
张翰墨不好意思笑了笑说着:“朱帮主见笑了,我此次前来路上有事担误了,所以此次前来才迟了些。”
谢庄主在一旁听了,疑问的说:“不知道张掌门在路上遇上了什么困难,这次怎么只带了一个徒弟前来。”
李一白向前说道:“谢庄主误会了,我不是张掌门的徒弟,我是铁风镖局李一白。”
谢庄主忙说着:“刚才一时失言,请李镖头莫见怪,李镖头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纪就坐上了铁风镖局镖头位子,你看我只顾着说话,两位快快请坐。”
李一白和张翰墨在凳子上坐了下来,谢庄主倒了两杯茶递过给他们。然后坐回了凳子上,他说着:“张掌门你说你在途中遇上了什么事而担误了行程,可否告诉我们一下详情经过。”
张翰墨想起了途中的事,头微微往下低了一下,长叹了一口气,想起了两个徒弟在途中遇难,心里难过起来。他把在途中经过向两位说了一遍。
朱帮主和谢庄主听了后向张翰墨说着安慰的话。
朱帮主说:“张掌门一切还是要看开一些,张掌门两位徒弟遇难之事我甚感哀悼,望张掌门节哀顺变。”
谢庄主也在一旁拍了拍张翰墨肩膀劝解着:“张掌门此事不要想太多,看开一些节哀顺变。玄阴教杀人如麻实在让人可恨,有朝一日我们武林正派一定将此邪教连根拔起。”
朱帮主在一旁忙点了点头说着:“对,这帮杀人如麻邪教一定要连根拔起,不能留下祸根。”
李一白用手拿起桌上茶杯,喝上了一小口,也说着:“张掌门你两个徒弟现在下落不明,先别过分伤心劳累要多多注意身体。”
张翰墨感泣不成声说着:“谢谢各位关心,老道会多多注意。”
李一白拿着手中茶杯喝上了一口,看了看四周,有没有庄云的影子。可是望了好几回,也没见他的影子,庄云这小子怎么会没有来,他会去那里了。他不会耍性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不想来少林寺来过着吃斋念佛日子。可是这次是他父亲的命令叫他来这里,无论怎么样,他也不敢违抗父亲命令。莫非昨晚他是出了什么意外,李一白无可奈何,此事也只能等到武林大会结束后在做打算。
此刻,在少林寺食堂内有十几名少林伙房弟子,手里托着盘子,盘子上放着碟子,碟子装着各式各样的菜色。他们把托盘里的斋菜放在了菜桌上,把碗和筷子一个一个发给在坐的来宾。
一位伙房弟子走到了李一白菜桌上,伙房弟子把素菜一碟一碟放在菜桌上。把素菜放好后嘴里说着:“施主请用素菜。”
菜桌上放着好几道素斋菜色,有菊花豆腐,罗汉斋,蒸白菜卷,素佛跳墙,妙手素卷,油闷春笋,菲菜素包子,还有用大碗装着菲菜豆腐素汤。
这些虽然都是素斋菜,但都是上好的少林寺伙房弟子亲手泡制的菜色来招待来宾,平时他们少林寺也没有这般好的伙食。
斋菜上完了后,有十位穿着僧衣的高僧在四周走着,前面一位高僧手里拿着木鱼不停的敲打着,十位高僧一个跟着一个,嘴里不停念“供养咒”。
在场武林人士都站了起来,也跟着一起念着“供养咒”经文。十位高僧在斋堂步伐轻微走着,在斋堂绕了三圏。
过了三圈后,在斋堂中央停了下来。站在最前的高僧手中敲打木鱼停了下来,口里喊了一句:“佛法礼成。”
其他僧人离开了,只剩下拿木鱼的高僧站在斋堂中央。在场武林人士眼睛都看着他,拿木鱼高僧说着:“各位施主,欢迎你们前来参加武林大会,路途遥远,长途跋涉赶到这里,大家辛苦了。各位到来我少林寺是无比荣幸,那我们有请少林寺方丈,来给大家说上几句。”
说完后,拿木鱼的高僧并走出斋堂,随着有一位僧人走了上来,站在了斋堂中央,他就是少林寺方丈渡空。
方丈渡空向着在场武林人士说着:“各位施主你们一路长途跋涉赶来辛苦了,少林寺比较简朴,没有什么好的东西款待各位,请不要见怪,各位用完斋后稍作休息,听到了少林寺钟声响起,就是武林大会开始时间,大家就到寺院内集合,准备召开大会典礼。老衲没什么交待,也不打扰大家用斋菜,各位请便。”
方丈渡空说着双手合掌说了一句:“阿弥陀佛。”
并离开了斋堂中央。各位武林人士都坐了下来,场面又变得吵闹起来。
谢庄主把菲菜豆腐素汤用汤匙装进碗里嘴里说着:“不如大家先喝上一碗清汤先吧!”
谢庄主把装好的汤都递给他们。他们接过了装着汤的碗,用汤匙开始大口大口喝起来。
李一白喝了好几口后,向他们说着:“这菲菜豆腐素汤喝起来鲜甜可口,清淡不油腻,汤的味道不浓不淡入口刚刚好,也是汤中品尝一味佳肴。”
朱帮主也喝上了几口,也说出心中感想:“不错,李镖头所言极是,这汤不只是李镖头所说如此而己,喝入后润喉滋肺清肠胃,淡中却能感觉得到味道中特色。”
谢庄主听了他们的讲解后,长笑了一声说着:“两位对汤中特色描绘的真是神乎其技,我只是吃进肚子里回味,却说不出它是什么味道来。”
他们听了都微微笑了笑,李一白言道:“谢庄主说得真是幽默风趣,我们也是自叹不如。”
谢庄主听了微微笑了一声说:“大家别顾着说话,来来,快快夹素菜品尝品尝。”
他们都动起了筷子,都把桌上素菜品尝了一遍,这菜色真是余味无穷,他们把桌上菜扫了一大遍,也吃得所剩无几了。
肚子打了一下嗝,然后放下了筷子。素菜把肚子装得满满的,一阵舒畅涌上心头。
张翰墨因为心事重重,没能放下心中杂念,吃得却是淡淡无味。李一白看了看张翰墨一眼,轻轻叹了一声:“张掌门吃饱了吗?不如一起出去走走散散心。”
李一白见张翰墨心里忧郁着,想陪他一起四周走走,散散心或许心里会好一些。
张翰墨心里隔着那股闷气压在心头,也没有味口吃下去,并放下了筷子,拿起了旁边的茶杯喝上了几口茶,嗽了嗽口,然后说着:“我已经吃饱了,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李一白站了双手拱礼,向谢庄主和朱帮主说着:“那两位你们慢用了,我和张掌门先行失陪,告辞。”
张翰墨说一声:“告辞”
“那好,你陪张掌门四周走走吧!我们也不相陪了,告辞。”
“告辞。”
李一白和张翰墨脚步轻快走出了少林寺斋堂,来到了少林寺后院打转。后院有一块草坪,草坪上种了一些花草树木,经过了少林寺的人一番种植,这块草坪变得璀璨夺目。
李一白和张翰墨经过少林寺钟楼和鼓楼,天王殿,大雄宝殿,藏经阁,千佛殿,塔林。
他们经过观赏了一番,对少林寺的建筑也是赞口不绝。张翰墨出来散散心后,心里的那些忧桑也放了下来。
李一白说着:“很久没有来过少林寺了,还是小时候父亲带我来过一次,没想到少林寺和我小时候见到的还是一模一样,十多年还是没什么变化。”
“这座少林寺已经有三百多年历史了,虽然年份已久,但里面的建筑还是保留的很完善。”
李一白听了张翰墨话,微微点了点头,望了望草坪的那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这不是凤蝶姑娘吗,她正在和俞素素在草坪里。
俞素素在草坪坐着,凤蝶在后面站着帮她捶背按摩。凤蝶双手用力按着俞素素的双肩,俞素素在那里赞口不绝的说着:“凤儿你按摩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我这身老骨头被你是越按越舒畅,人也感到年轻了十岁。”
凤蝶听了心里开心回道:“师傅你那里老了,师傅一点也不老,如果谁敢在你面前说一个老字,我就让他知道我凤蝶厉害,让他尝尝苦头。”
俞素素头回过来看着后面凤蝶说着:“你是一个姑娘家,不要动不动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武功只是用在防身的地方上,不能用来逞凶肆虐,听到了为师教导了吗?”
凤蝶只是想着给师傅出头,没想到却遭来了师傅劝导。她翘着嘴点了点头说:“是的,徒儿一定遵重师傅教导,凤儿以后做一个大家闺秀,师傅可以了吧!”
俞素素用手掐着凤蝶的小脸蛋说:“你这个丫头,从小把你管教到如今,嘴巴也变得也的利索起来。”
凤蝶又翘起嘴巴娇气说着:“师傅。”
李一白和张翰墨看到凤蝶姑娘后,就走向前,来到了凤蝶的跟前说:“凤姑娘真是巧啊!在这里遇上了你,想必你旁边这位老人家,一定是你师傅俞掌门。”
凤蝶听了李一白说着那一句“老人家”,心里就特别别扭,嘴里咬牙切齿,眼睛直瞪着李一白看。她用脚狠狠踩了一下李一白脚尖,李一白心里忍着一幅痛苦的表情,却又没敢叫出来。
凤蝶刚才还在俞素素面前说要做一位大家闺秀,没一会儿功夫,又刁蛮起来,这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凤蝶说:“原来是李镖头,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见了本姑娘前来所为何事。”
俞素素听了凤蝶又刁蛮任性起来,在一旁劝导说:“凤儿不得无礼,还不赶快向别人道歉。”
张翰墨双手拱礼说:“俞掌门不必了,凤姑娘年幼不懂事,就别跟她见教了。”
俞素素在草坪站了起恭敬说着:“是张掌门失敬失敬,我的凤儿从小就很乖巧,也不知长大了后,性格却变得刁蛮任性起来,或许是我管教不好望张掌门,李镖头见谅。”
李一白双手拱礼说:“俞掌门说那里话,我和凤姑娘也是相识一场,俞掌门把这小事挂在嘴边,这也是看不起李某为人。”
俞素素听了李一白这番话,心里赞口不绝:“好,好,李镖头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如此风度将来一定会有一番大作为。”
凤蝶在一旁气愤的看着李一白暗道:什么相识一场,自己不打自招来招惹本姑娘,不跟我计较还有什么大作为,我想大人脑子想的不知什么乱七八糟,我只知道他曾经是本姑娘手下败将。
李一白不好意思回俞素素的话:“俞掌门太过奖了,李某武功低微实在不敢妄想。”
俞掌门说道:“李镖头不必谦虚,我也是实话道来,李镖头风度实在让人敬佩。”
李一白没有言语只是双手向俞素素揖了揖。
此刻,少林寺传来了敲钟的声音,钟的声音响遍了整座少林寺。
张翰墨说:“这是少林寺钟声,武林大会时候已经到了,我们一起前去吧!”
他们前前后后走着,离开了少林寺后院,向少林寺院内走去,准备去召开武林大会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