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长老走后,这场火迎来第三次喷发,笼罩了,整个小林村,扩散了数百里,似乎是为了除去这里惨剧的痕迹。
来的快,去得也快。
然后急剧往中心收缩,最后一闪,便消失了。
只是在焦胡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人,奇怪的是身上却是很干净,完全没有灼烧过的痕迹。
不久,远处一道剑光横空而来,剑上有人,是御剑。
“小兄弟,你醒醒。”
“此地的大火颇有些蹊跷,免得节外生枝,还是快把人带回去师门处置吧!”
再不久,一道黑影,有远及近,飘然而来,显然是修行某种特殊功法。
这黑衣身影,在附近溜达一圈道:“想不到这离火之下,还能有一个孩子存活,不错,不错,是个可造之材。”
驭兽宗。
青龙峰,青木阁。
“玄冰师弟,你看外出执行命令的弟子命简都已经碎裂,就连伍德长老的魂灯也熄灭,应该是发生了意外。劳烦师弟亲自去走一趟。”
再说这玄冰长老查探一番,只见一片方圆百里焦土,也只能苦笑一番。
此次派出的弟子多为门派下一代的精英,再加上一位结丹境界的长老,损失不可为不重。
“掌门师兄,依我之见,此事到此为止吧,我观那焚烧之地火焰极为霸道,怀疑是离火。”
“若真是离火,的确是牵连甚广,也罢。好在之前得到一些草药。”
“启禀剑尊,弟子奉命尾随驭兽宗之人。他们在一所村落,后来突降天火,那火焰霸道之极,他们的人似乎全部覆灭。
待火焰熄灭后,弟子前去查看发现此人,便带了回来”。
剑尊后头看了眼上官玉,便道:“萧剑啊,萧剑,你这次可是带回来一个大麻烦啊。不过此人一身剑骨,的确也是个练剑的好材料。”
“萧剑,你可知我派从何而来,有何渊源?”
“据传数千年前我派,还有天衍道宗均是从上古剑宗分裂而出。”
“正是如此,想数千年前,上古剑宗没落,各派系争执不断,我派祖师和天衍道宗祖师便从那时分裂而出来,到这黄州南疆创派。天衍道宗,依推演著称;我派则以剑修剑阵闻名。然而并不意味我派的推演天机就比他天衍道宗差。我刚以天眼之术看他,此人命理之中错综复杂,因果纠缠,未来却是一片混沌,完全看不清,只觉一片金光,贵不可言。”
“剑尊,是不是要趁他还未苏醒,把他送走。”
“非也,相见即是有缘,此乃天意。
如若现在把他送走,反而是有违天意,这便是因果。
我辈修士修炼便是顺天而为,也是逆天而行。
顺天而为,顺的是天下大势;逆天而为,却是寻那天地的一线契机。”
“我派势弱,恐怕容不下这尊大神,”
“不知剑尊,此事那该如何处理?”
“自然是顺势而为,结一份善缘。”
“今日吾言,你可好生参详。”
“弟子谨遵剑尊教诲。”
“好了,你带他下去休息吧,明日在带他见我。日后他的修行就由你来负责。”
在昏睡中,上官玉意识突然进入了一个火红的世界,像梦幻一样。
突然眼前出现一道火红的身影。
女人,一个美到极致,全身火红的女人。
“这是哪儿?你是谁?”
“这是你的梦境,我是谁?你可以看一下你手臂上那个印记,我就是她。”
“你为什么出现在我梦里?”
“当然是因为我救了你!”
“你可以叫我凤离前辈,我之前受了重伤,不得不涅槃重生,感受到你身体里,有我族的气息,才选择你为寄体。”
“那前辈要怎么样才能离开我的身体?”
“那要等到你,足够强大,不然你小子死了,我也会跟着你一块死。小子此次救你,又消耗了我的本命真火,我要沉睡了。小子记住,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要想守护你想要的东西,你必须足够的强大。”
“诶,前辈……前辈……”
“你醒了?是我救了你。这里是剑阁,我叫萧剑。”
“谢谢你,救了我?你有看到小雷么?”
“很抱歉,那里已经烧为一片焦土。什么也没有留下?
……
“我叫上官玉。还是要谢谢萧剑哥哥的救命之恩。”
“醒了就去梳洗一番,换身衣服,剑尊还等着召见你呢!”
第三日。
剑阁。试剑广场。
“不知剑尊召见所有人到来为何?”
“你没听说呀,前几日大师兄萧剑从门外带回一名弟子,可能是掌门动了爱才之心,要收徒了。”
“不会吧,怎么那么走运。”
“大家静一静。”
“是萧剑大师兄来了。”
“前几****外出,无意间见寻回我阁剑尊,早年失散的师弟,上官玉,有此玉佩为证。
今日召集各位弟子长老前来,为的自然是举行师伯上官玉的认祖归中仪式。
第一:有请剑尊焚香以告先祖先师。
第二:有情师伯上官玉拜先祖先师。
第三:众位弟子,长老拜见师伯。
第四:我阁弟子遇到师伯要执弟子礼。
第五:如有对师伯不敬者,当废除修为,逐出师门。
礼成!”
对于剑阁这样一个门派,命运之说,自然是笃行无比。
掌门提议,众位长老自然也是支持。
为了服众,才有了这代师收徒变为认祖归宗的一幕。
如此一来众人自然是毫无异议。
“我等见过上官师伯。”
一场简单的拜师仪式就到此为止。
“萧剑哥哥……”
“上官师伯,万万不可,以后切不可如此称呼与我。如今你是剑尊的师弟,叫我一声萧剑师侄即可。”
“上官师伯,这是你的身份玉牌,一些修炼的必需品。还有这本是我派弟子基础修行的《剑气诀》,日后师伯可以勤加修习。还有剑尊吩咐以后上官师伯的修行便有师侄我负责。”
“如此便有劳萧剑师侄了。”上官玉有些惶恐道。
毕竟,作为一个外人,初来咋到,便搞得高众人一等,不是高一人一等,而是高一群人一等,自然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