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刚刚醒过来的云飞又被佬翰压晕了回去。
三人就这样“睡”在了一起。
别墅里的几个比基尼美女也看到了这一幕,个个都是瞪大了眼睛。
“啊!真是想不到云飞竟然还好这口!”
“天呐!这个云飞刚才还说有人要接待,这就是他要接待的人?”
“我们居然和男gay干了那事……”
真是一语醒众人,众女分分反应过来:“听说艾滋病就是这样来的,难道我们……啊!天呐!”
“啊!”
“啊!”
“啊!”
……
众女被吓得捂住自己的胸,个个漏出惊恐万分的表情。
众女已经怕得说不出话来,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赶紧离开了别墅,全部往医院去了。
良久,别墅区的一个保安来巡逻了。
看到三个人莫名其妙的“睡”在车旁边。
“喂!”保安踢了踢佬翰的屁股。
“嘿!”见佬翰没反应,又踢了踢阿幺一脚。
“妈的!”阿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保安就一脚踹到云飞的小弟弟。
“喔!”云飞被痛醒了,很想捂住自己的小弟弟,可是两只手都被阿幺和佬翰压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云飞痛得两只眼睛珠子鼓得老大,布满血丝,呲牙咧嘴的样子,接着一抽搐,又痛晕了。
“卧槽!睡醒了又他娘睡!”
保安打了电话,联想到大白天的三个人就这样睡在大马路边,可能是精神病逃出来的。
保安打通了青北市精神病医院。
一会儿后,精神病医院的车就来了。
将三人送去了精神病医院。
途中,在救护车强烈的颠簸下,阿幺和佬翰醒来了。
“嗯?”阿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密闭又颠簸的房间里,一抬手,发现四肢都被绑死了,除了头,全身都无法动弹。
一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肌肉男发现病人醒了,上去就是一把按住,然后一个护士朝着阿幺的屁股猛一扎针……
阿幺慢慢的又闭上了眼睛。
佬翰被齐子轩一巴掌打成重伤,仅存的力气又一拳打在了汽车上,现在全身痛得无力动弹。
肌肉男发现佬翰醒来了,又是一上一把将佬翰死死按住。
“老子是武者!你们敢……”
“舞者?跳个广场舞也好意思说自己是舞者?哎!病得不轻啊!”肌肉男笑到。
“呜!呜呜呜!”佬翰被肌肉男死死捂住嘴巴,想冒话却冒不出来。
旁边的护士又给佬翰猛一扎针。
佬翰此时筋脉受损,压根无法抵抗药物的作用,由于体质不同于普通人,佬翰坚持了好一会儿才闭上眼睛。
“这个病人情绪激动,药物居然那么晚才见效,转重病看护室!”一个女医生说到。
救护车将三人送到了医院,阿幺和云飞待在一起,佬翰被转移到了重病看护室。
良久,一个责任医生过来了。
他看向阿幺指到:“这人怎么还睡着?去,给他两大嘴巴子!”
一个随从而来的男医生就走上前去。
“啪!啪!啪!……”随从男医生扇了阿幺几耳光,见没醒来。
主任医生无语的看了男医生几眼,男医生朝他尴尬的笑了笑。
“啪!”这一声打的清脆又响亮,惊醒了同床的云飞。
云飞微微真开眼,见形势不对,悄悄的观察着,不敢吭声。
男医生此刻老脸一红,这么重的打下去,居然还是没醒,不好意思直视主任医生了。
“啪!”男医生又使出全力又一巴掌呼去。
“嘎!”
“废物!明天你不用来医院上班了!”
“呜呜呜!主任!在让我试一次吧!最后一次!”
主任医生没说话,默认了。
“啪!”又一大巴掌,阿幺还是没醒。
男医生已经快崩溃了,他今天是第一次医院上班,想好好在主任医生面前表现表现,没想到遇到了阿幺这个衰货。
主任医生用手往额头一挡,已经无语透顶。用手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男医生此刻也是没脸再继续待下去了,懂水的走了。
“小芬,你去!”
晓芬是一个女生,今年大学生来医院实习的。
娇小的身躯,戴着口罩,扎着马尾辫,只漏出来一双美眸和白白的额头。
“啊?可是……”
“胆子小?”
“不是不是!”晓芬怕和刚才的男医生那样,只要不和他的意,他就直接辞了。
晓芬缓缓的走向前,连那个男医生打了几大巴掌都还睡成这样,晓芬心里开始慢慢祈祷,祈祷面前的这个人能给点面子。
要说力气,晓芬肯定是远远不及刚才那个男医生的,但是主任却偏要她上,估计也是在测试一下她的处事能力。
晓芬看着阿幺,不知所措,双手开始颤抖,只能祈祷他能给点面子,不要让她被辞去。
晓芬脑前一个激灵,上前用手捏住了阿幺的鼻子,阿幺便转用嘴巴呼吸,接着,晓芬又捂住了阿幺的嘴巴。
几秒后,阿幺呼吸困难,终于醒了过来。
主任医生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对晓芬产生一丝好感,至少做事不像刚才那男医生,晓芬做事更细心更激灵。
晓芬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平复了下来,心中一阵高兴,至少实习机会保住了。
看到主任医生投来认可的眼神,晓芬便对自己开始有信心。
至少比起刚才那个男医生,晓芬同他都是第一天来到医院,可那男的才第一天就被辞了,而晓芬不仅留了下来还得到了主任医生认可的眼神。
云飞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晓芬虽然戴着口罩,但她的气质和那双美眸,云飞根据自己多年经验断定此女长相不凡。
“别激动!别激动!请问一下这位女士,我们接到消息,听说您在大马路边就睡着了,看你这身着装也不是什么臭要饭的呀!”
“你他娘的!你才是女士!老子打死你!”
“哟!快记录下来,这位病人的神志还算清醒,还能知道自己的性别!”主任医生对旁边的随从说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在哪里?什么玩意儿!还病人不病人的!”阿幺全身都被绑了起来,情绪非常激动。
“好的!我们接着问下一个问题!请问!您知道您为什么在马路边睡着吗?”
“你管老子知道不知道!快放了老子!”
“病人情绪不稳定,小庄你上!”主任医生对旁边的一个男随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