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宫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五天,每天大家只能在有限的地方散步、聊天,或在房间打牌看书修炼魔法,这种如同囚禁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很多人显得有些烦躁起来,优只能每天试图从刘鑫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以缓解大家的情绪,幸好有商鞅爷爷给他们讲一些故事解闷,否则优一个人还真有些招架不住了。
看着大家都围拢在商鞅身边认真听讲的样子,优再次感觉到商鞅一定是无辜的,如此善良朴实和蔼的老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策划这一切事件的人。当然最终结果还要等调查结果,也不好妄自臆断。
广仁会那边也一直被软禁着,没能得到半点消息,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终于在第五天中午优从刘鑫那里得知这次事件的所有线索、信息、证物都已经收集完毕,下午就要在位于万水宫正宫金龙大殿内公布调查结果并召开讨论会,届时优他们也会被安排进入会场进行旁听。
当天下午金龙大殿内【祭天事件】的调查结果报告会与讨论会如期召开。
由于这次事件正好临近【祭天】,于是历史上称事件为【祭天事件】。
优等人跟随侍卫从正门进入会场。
广仁会众人从右门进入会场。
其他议员和政府要员都早已落座。
优等人听说商大人由于特殊原因缺席,心里有些担心。
另外没有想到广仁会他们也被安排在场,难道不怕打起来…
“放心,打不起来,为了防止他们使用魔功,他们身上都装有魔力限制器,更何况还有杨锐、及森在,还有其他的六人将在外驻守,可谓是全副武装。”刘鑫小声对优说道
“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场面,有些紧张,会场的气氛也十分不好。”优被会场的气氛给带到了,双手紧握在一起,心中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的,到时候不会让你们发言,你们只要坐着看就好了,即便问问题也都是些已经定性的事情,只要是否就好。”刘鑫小声的说道
这时一名穿着华丽皇衣头戴皇帽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左右还伴着两名女伴,女伴穿着非常浮夸,妆色浓艳。
“哟,我亲爱的弟弟,你还是那么喜欢和这些三教九流的人呆在一起,一点都没有作为皇室的自觉,真是让哥哥相当伤心呀。”年轻男子带着轻浮蔑视的口气说道
这个人就是刘鑫的哥哥华磊。
“喂,修格,啥叫三教九流呀?”莉露露偷偷问修格
“似乎是指那些不入流的人,下等庶民凡人的意思。”修格原本不想回答,但是如果瞒着的话就太对不起同伴了,对方明显带有恶意。
“哦嚯嚯嚯,亲爱的你看那边那个小不点,连三教九流都不知道。”青年左边的女子说道
“就是呀,真是乡巴佬,没文化真可怕!”右边的女子说道
“什么!”莉露露第一个跳起来了,雅听了也非常生气
“说我们是下等庶民?庶民怎么了?没文化怎么了?再说谁没文化了!我们只是不懂问一下而已,有必要这么看人低吗?!”莉露露反口力争
“就是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雅气愤道
然而对方完全没有理会她们的意思。
“今天只是来打个招呼而已,毕竟几年没有见,居然还能看到活着的你,真是让哥哥非常感动。”年轻男子非常做作地对着刘鑫说道
“我警告你!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可以侮辱我的朋友!”刘鑫眼神犀利的回敬对方
“啊,呵哈哈哈,惹你生气了,还真是抱歉,不过这里的平民气息让我有些头疼,不聊了,等会见~~”年轻男子抱了抱左右高调的离开了,行为让人恶心。
“这人真是让人恶心!”凯愤慨道
“一副皇亲国戚的嘴脸!整天就知道玩乐,累死你!穿金戴银,也不怕被压死!”莉露露咒骂道
“莉露露背后骂人可是不对的!”优训斥莉露露起来
“但是…”莉露露想要反驳,但是优低下身捂住她的脸颊
“别人是否礼貌我们管不了,但是自己一定要有礼貌,否则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唔…”莉露露低下头知道错了
“话说那人是谁?”修格问道
“这人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华磊,也就是第一皇子。”刘鑫表情复杂的回答道
正当众人惊讶之时,一个奔放的声音闯入了其中。
“小金金!你真是让姐姐好想呀~~~”
一名身穿皇室汉庭礼服头戴凤冠的女性用胳膊从背后一把勾住刘鑫的脖子。
女子身后的侍从纷纷紧张的告诫她注意礼节,不过都被她无视了。
“啊!筱姐!”刘鑫被吓了一跳。
“小金金…嘿嘿…”
雅听到这独特的称呼和莉露露一起在一边偷笑起来,修格自然就不用多说了,就连优也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八成也是忍不住了吧…
“筱姐…不要这样…”刘鑫弄得非常不好意思求饶道
“不要这样是哪样呀?”女子坏笑道
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刘鑫的大姐华筱,华龙第一公主。
“筱姐…”刘鑫为难,不过也没人来帮他,大家都已经看出来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并且对方也没有恶意,自然不会来插手。
“你一去就是三年,也不知道给姐姐回一封信!知道让姐姐有多担心!该当何罪!”华筱脸色一变阴沉起来
这样刘鑫更加害怕起来,小时候没少被筱姐教训差使,看到她特别怕。
“大姐,你就别欺负鑫哥哥啦~~”
从华筱背后传来一个柔美的声音,一位身姿曼妙穿着与华筱款式一样但颜色不同的皇衣的女子。
此人名叫华谧,是刘鑫的小妹,华龙第三公主。
“马上就要开会了,我们也该准备准备了,姐姐。”华谧催促道
“等这次事情忙完,我再找你算账!!你就洗好脖子吧~~”华筱威胁刘鑫,刘鑫感觉这次肯定逃不了庙了。
众人看着刘鑫家里的这些事儿,真是为刘鑫捏一把汗,看来有不少故事呀。
会场分为上下两个会场,上会场又分成三层阶梯状,上阶层摆着一张金龙椅,那是华龙国皇帝华仁的龙椅。
不过皇帝还未到场。
中阶层放着三个座位,他们分别是左位大国柱康有为、中位大丞相青明、右位光禄大夫商鞅,丞相青明还未到场,座位空着,另外由于商鞅这次作为事件参与者被安排在审判旁位,于是右位也被空了出来。
下阶层摆着六个座位,他们分别是中阶层的辅佐官员,依次是辅佐大国柱的左国柱梁启超、右国柱严复;辅佐大丞相的左相诸葛胜、右相上官杰;以及光禄大夫的接替人两名荣禄大夫王莽、王安石。
然而右国柱严复似乎由于特殊原因并没有到场,他的位置暂时空缺。优等人并不知道那个位置其实就是严复的,只认为那人应该是没来而已。
以上三阶层是上层议会,而下会场主要是一些次级政府要员组成的下层议会,其中也不乏皇亲国戚,刘鑫虽然并没有官职,但由于与事件有关所以也在其中。
【往日的上层会议制定国策时采用的是投票制,正级官员(大国柱、大丞相、光禄大夫、皇帝)票数为二票,辅佐官员票数为一票。
其中王莽、严复、上官杰属于强硬派成员,商鞅、梁启超、诸葛胜属于稳健派成员,剩下的都是中立派。
往往强硬派在上层会议中总以一票之差失去对议题的决定权,如果商鞅倒台那么强硬派以后就能在上层会议中占优,这也就是强硬派与稳健派之间矛盾的其中一个原因。】
这次的讨论会与以往都不同,由于这次事件重大而且敏感,政府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代,所以特行特例,这次上下级议会将放在一起对事件进行讨论。
虽然会议还未开始,会场里的人已经开始交头接耳,私下讨论起来。
“这事情已经那么明显还开什么会,就是广仁会一手策划的阴谋!”
“那目的是什么呢?报复政府?”
“我看商鞅自身也有问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我倒是听说这次事件还和琉惑国有关啊!”
“难不成商鞅和广仁会都被琉惑国给收买了?”
“真看不出啊平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啧啧”
“看来这趟水相当深呀,只要不牵扯到我,随便他们折腾。”
“串通敌国,这罪名可不小啊,这次商鞅看来是要完蛋了。”
“别瞎说,琉惑国尽管与我们华龙有过节但是没有正式宣战前不能算作敌国,这话要是让琉惑的家伙听到了,可要成为话柄的,更何况惑国与我们还在交好。”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嗯,任何可能性都有,说不好商鞅两边都在办事。”
“反正商鞅这次八成是要下台的,你说下任光禄大夫会是谁呀?”
“这还用猜吗?肯定是我们王莽大人的。”
“你小子几个月不见官道道行变深了啊。”
“这还不是仰仗各位大人提拔嘛,正好这次回头让小的给几位大人接个风洗个尘,也好让我还了久远的心愿撒。”
“案子还没有定论你们凭什么说商大人有罪!”
“敢诬陷政府要员你们胆子不小啊!”
“这还用知道吗,事实摆在眼前!”
“你们几个再瞎哔哔!老子现在就废了你们!”
“唷呵,有本事你动我一下试试!”
“都别吵!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谁都少说一句!”
会场里传出各种声音,甚至强硬派与稳健派差点打起来。
修格呆在这里实在受不了,只能借故出去透透风,反正他也不是主要人员,只要优在一切交给优就可以了。尽管有些对不住优,但是这次修格真的帮不上忙,官场之道一直都是修格耻吐之处。
突然大丞相青明携皇帝华仁一起进入会场,会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原本以为最亮眼应该是皇帝,结果没想到优等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位大丞相所吸引。
青明一头飘然的水青色长发,如水镜一般光泽亮丽。半遮半掩的秀丽面庞如水磨豆腐般细滑,一对轻盈的水纹眉、挺而饱满的鼻梁、始终带着迷人微笑的润唇、摄人心魄蓝铜色眼眸格外吸引人,配合修长挺立的身体,穿着水秀白坊锦边衫,外套绣蓝水纹袍,看上去最多二十来岁样子,成熟睿智。天下间恐怕再也没有如此令人窒息的男子了。
连修格都差点以为那是女人。
真是绝世美男呀,让优等人真是大开眼界。
不过不是说丞相起码有五十多岁吗?怎么那么年轻?难不成用了妖术…
一名侍卫站到中央宣布会议开始。
随后本次事件的调查组组长聂同上台汇报调查情况。
聂同是龙刀营精锐部队【龙眼】的队长,也是青明非常信任的一名刑侦人员,华京很多大大小小的案子都是由他侦破的,在查案方面他是专家级别的。
聂同:“首先根据证人、证词,以及目击者证明,陈述一下本次事件的经过。
本次【华龙祭天事件】是起因是由于广仁会骨干人员遭到指明人士绑架以及多处支部遭到袭击引起,犯人自称是受华龙光禄大夫商鞅指示前往行动。
随后广仁会前往华京讨要说法,然而其间及焱及飍擅自闯入商府,与商府人员发生冲突,导致商鞅受伤,而及焱及飍也神秘失踪下落不明,及垚得知及焱二人在商府失踪后前往商府,并在蟠龙闸大门附近发现重伤的及飍,而及焱仍下落不明,为了找回失踪的及焱,及垚在商府与之发生冲突。
由于事关重大华龙政府不得不派出部队保护商鞅并有意调解双方矛盾,然及垚一意孤行,率领广仁会与政府部队发生大规模冲突。而失踪的及焱神秘出现在西车站造成车站爆炸引发民众伤亡,由于其本人依旧处于昏迷现在原由还不得而知。”
会场里又开始有碎语骚动起来,不过很快被上层议员叫停。
“看来这次是广仁会与商鞅互掐呀。”
“但怎么感觉像是有人故意从中挑事呀?”
“商大人一定是被诬陷的!”
“所不定是你们欲盖弥彰罢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
“你们俩冷静点!”
“反正就等着看好戏吧。”
聂同随后让调查人员呈上证物,分别是四张残缺程度不同的纸符。
第一张是发现于普利族与布德族之间隔壁——普利之墙附近的,保存完好字体清晰,经解析系符术召唤系符文,根据卫兵证词联系系破坏普利墙的元凶所留下的。
第二张是袭击广仁会南阳总部的其中一名戈曼人纽姆身上所附的一张纸符,这张符保存完好,虽然符文有所缺失,但经过解析属符术肉体控制系符文。根据广仁会周常以及当事人优等众人的证词表明,系袭击者所用。
第三张是发现在商府后门爆炸现场瓦砾中,残缺严重大部分被烧毁,不过余下部分字体清晰,经解析疑似符术爆炸符文,根据目击者反应的证词以及现场勘察痕迹表明就是这张符从商府内侧炸开商府后墙,帮助商鞅从后门逃离。
第四章是在龙刀营救出商鞅后在其本人背后心发现,纸符与肌肤直接连接,外观保存完好,但符文字体几乎全毁,但经过解析比对第二张纽姆身上的符文,大致可判断出属符术控制系符文。
会场再次骚动起来。
“这么说!商大人是无辜的咯?被人下符给控制了!?”
“看来有人想给商大人下套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这事儿可就大了呀。”
“肯定是那些强硬派的人干的!商大人一直都是他们的眼中钉,借刀杀人干的真不错!”
“胡说八道!明显就是商鞅老儿故作惺态,存心设的局!故意陷害我们!”
“哼!事实证据就摆在眼前,尽然还信口雌黄!卑鄙无耻!”
“你说谁!有本事再说一句看看!!”
“我就说你了!卑鄙小人!”
“你活腻味了!老子今天削死你!”
“打就打,怕你就乌龟养的!”
场下的骂战不一会就又引燃了,强硬派与稳健派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结果打架的两人被杨锐率领的禁军强制带了下去,据说闹事者被处以水刑,脱掉裤子扔进鱼缸,水刚好过肩并不会淹死,而是鱼缸里养了两种鱼,一种是喜欢拔草的剃鱼,它会误将人身上的体毛当作水草一一拔去;另一种是钻洞的洞鱼,它会误将人体的**当作巢穴,试图钻进去。
从华国起就有水刑,由于鱼的种类众多,水刑严厉程度也各有不一,用剃鱼和洞鱼已经属于非常轻的刑法。
接着聂同拿出了六份经过整理的重要证人的证词以及部分犯人的供词。
第一份是绑架阿露缇的【北山红阵】头目撒罗莫极其成员的审问结果与供词。供词证明与之交易并散播主谋是商鞅的人是一名身穿黑色和服、年龄在五六十岁的老人。而经查证商府上下从来没有这个年龄段的人,即便管家都已七十高龄,而且也有一直在华京没有离开的证明,同时也从来没有看到商鞅与类似人员有过接触。
但优奇怪的是为什么撒罗莫他们怎么没有被带到现场,修格与刘鑫也认为这非常奇怪。
第二份是广仁会周常、阿露缇、鬼叔以及相关目击者的证词,基本是关于南阳袭击事件的过程、魔器以及袭击者描述。袭击者身份基本确认同样是【北山红阵】成员,但周常与康广仁对于那名黑衣人的身份持保留意见,认为北山不可能有那种实力的人,并且那人也不是冰山族的。
周常、阿露缇、鬼叔作为南阳总部代表出堂作证。
第三份是广仁会白柳心、康广仁等人的证词以及及垚、及淼等人的供词,是关于祭天事件的过程以及神秘黑衣人描述。指出商府骚动那晚有龙刀营的人在场,并与及焱及飍动手并将其打伤,之后及焱及飍就下落不明,直到及飍重伤被发现于蟠龙闸,及焱神志不清神秘出现在西车站。
第四份是优等人的证词以及祭天事件所有目击者证言内容。证词证实商府黑衣人的确带有龙刀营腰佩,以及及垚所述与商鞅对峙过程,另外优证实及焱当时处于神志不清状态,但从身上并没有发现及焱是被人控制,更像是因情绪极具化而狂暴。并且其中细节一一再向优进行确认,优在会场上如实重复了一遍。
第五份是太医院在刘鑫的建议下对所有人的伤口以及及焱火红色血液出具的检验报告,其中最主要的内容就是商鞅与及飍身上有被魔导枪击中的伤口,尽管商鞅伤口愈合过,但是由于治疗不完全留下了伤痕。而从及焱身上并未发现控制法术痕迹,但是从及焱的血液中检验出两种不同的血液痕迹,一种是及焱自身血液,另一种虽然非常稀少,但是却是其他的种族或是生物的血液,规则形状元素结构都与普人族有很大区别。在西车站及焱留下的血液痕迹中也同样检验出了这种血液的痕迹。而且经实验证实这种血液具有使生物过度活性化的效果,如果量大的话,恐怕会导致意识混乱甚至狂暴化,所以及垚的不明原因狂暴应该就是由于体内沾染这种血液导致的。
第六份是龙刀营在事件发生前后三天内全部的出勤记录,发现事件发生前一晚龙刀营并没有有关商府的行动安排,也没有任何龙刀营成员前往商府的行为,并且人员出勤也没有显示有人私自行动的情况,也没有与及垚几人所描述的黑衣人所相似魔法或招术的人员。
聂同:“与本案件所有的证词证物已经上传完毕。”
台下的刘鑫感觉好像那里不对劲,但又似乎记不起来究竟少了什么。
会场中第四次骚动起来。
“没想到【北山红阵】也掺和进来!”
“是啊,居然花得起那么大的价钱雇佣他们,真是了不得。”
“那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头?”
“我想应该也是【北山红阵】的人吧。”
“嗯,有点道理,毕竟不可能再雇个啥的吧。”
“但是…”
“怎么感觉好像广仁会也是无辜的。”
“像是有人从中在戏耍一样。”
“这都是广仁会的一面之词!不能随便听信!”
“但是你这样说的话,那些目击者证言该怎么解释?”
“这还不简单,那些穷鬼随便收买一下做个假证就好了。”
“…”
“收买一人的确非常容易,但是想要收买一整个城的人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并且这些证词也不全是南阳百姓的,还有衢州、康德、兆郢、婺源的百姓也为其作证和声援。”
“所以这些证词应该都属实。”
“诶!胡说八道!假证就是假证,我看你们两个也是被广仁会收买的!”
“哼!愚蠢!”
“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脑子还是回乡种地去吧!”
“混蛋!”
会场又有人想要闹事,幸好被旁人拉住,否则又要被杨锐拉下去喂鱼了。
这时修格抽了支烟从门口回到会场内,看到阿露缇他有些惊讶,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
“你又抽烟了…”雅抱怨道
“啊哈哈,只一根一根而已。”修格摸摸头抱歉
阿露缇似乎察觉到修格的声音,向他微笑着点了点头,修格也对着她象征性的点了点头,旁边的周常告诉了阿露缇修格向她点头,阿露缇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到这个时候基本上证词与证物都已经全部上传完毕,接下去要进行分析讨论会。
上层议员们互相看了看,看来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这时青明发话了。
“各位,有什么看法都说出来听听吧。”
上层议员们又互相看了看。
康有为看了一下华仁,皇帝华仁微微摇了摇头,轻轻起了起右手,示意让康有为先说。
“咳咳,那我先来吧。”康有为作为国柱同时也是最高领导人之一,由他来先发话最合适不过。
“我认为商大人在这个案子里是无辜的,有蓄意栽赃的嫌疑。”康有为阐述
其他上层议员也基本同意康有为的说法。
“广仁会各位,对于这一点没有看法吧。”青明问道
“我有异议!”及垚表示异议
“请讲”
“我认为商鞅是装作被控制而已,那张符是他自己贴上去的。”及垚说道
“但是经检测那张符有使用过的元素痕迹,并且商鞅本人的性格态度与被控制时的性格态度实在差太多,何况一个中了魔导枪的耄耋老人真的能够装得那么像吗?”康有为反驳
“哼哼,商鞅真的是耄耋老人吗?据我所知他可要有一百多岁了吧!那么长寿不会受了什么龙的祝福吧!”及垚爆出惊人猛料,会场内一片哗然
“龙的祝福?!”
“难道指的是眷属?”
“商鞅是眷属?”
“不会吧!?”
“眷属?姐姐那是什么?”雅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优摇摇头
“安静!”皇帝华仁怒拍案台,会场恢复平静
“龙的眷属史书上记载只有七人,除了戊戌六人以外就只有我是,并无他人。”丞相青明冷静的说道
其实及垚也是胡乱猜想,自知理亏默不作声。
“说不定你们与商鞅老头串通一气,故意做的假证呢!”及淼看哥哥吃了亏死咬不放
“如果认为我们说谎的话,你可以问问周常,他可是全程跟着我们一起调查的,而且很多事情还都是他第一个发现的,在下相当有些羡慕广仁会拥有如此优秀的智囊。”聂同气不过在丞相没有循序的情况下擅自发了言
“聂同!”丞相青明提醒道
及淼看了看周常。
周常点了点头,及淼也无话可说。
而在会场的背后内室里,商鞅正拉住商宁儿的手,克制她心中由于至亲被污蔑而引起的不满,防止她出去惹出事端。
“爷爷!他们这样说你!你甘心吗?”商宁儿辩道
商鞅摇了摇头。
“人之所以为人,必先遇人而仁,他不仁我以仁待之,便可化戾为仁,何况此事我不仁在先,又何指他人之戾?”
商宁儿见爷爷那么说也只能无奈叹气,但心里对广仁会这种诬陷的行为已经彻底绝望。
会场上
关于商鞅是无辜的这一点,上层议会基本没有异议,所以即便下层议员似乎有所不情愿,也无能为力,这件事情已经铁证如山。
讨论会也进入中场休息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