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开过收费站的时候,雨已经越下越大了,天边很是昏暗,能见度也很低,王定国保持着低速,车内的气氛也有一些压抑,毕竟天气不好,这一趟去省城肯定要比平时多花一些时间。
由于车内开着空调,倒也不觉得冷,不过车内的空气不是很流通,就连张丽的俏脸上都起了一丝红晕,郑义觉得非常的好看,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张姐,要不我给你把把脉吧!”
无所事事的郑义,拿把脉当做幌子,实际是想再次感受一下张丽皮肤上的滑嫩,因为上次张丽在她的办公室递手机给自己的时候,郑义无意间触碰过一次,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哦,郑义你还会把脉?什么时候你做医生了?”
张丽柳眉一翘,笑着看向郑义,显然她不相信郑义真的会把脉。
与张丽相反,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张立新听郑义要给张丽把脉的时候,瞬间就竖起了耳朵,想要知道更多关于郑义的情况,尤其是这一次去省城,性命攸关,他不得不关注郑义的一切。
“没多久,要不要试试?”
“郑大师真的很厉害,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医生,都自愧不如。”
张立新见张丽不相信,赶忙在旁边补充道。
张丽在上车之后通过介绍才知道张立新是一医院的副院长,不过郑义并没有说去省城做什么,只当是顺路去省城注册公司。
张丽觉得自己像是第一天认识郑义一样,虽然他们总共认识也没几天,但是郑义在他心中只是一个有正义感的高中生,而且家里应该很有钱,不过从穿着来看很低调,听见张立新这个多年行医的副院长都对郑义推崇备至,还一口一个郑大师,这勾起了张丽的好奇心。
张丽抬起自己的右手放到郑义的面前,脸上带着笑意,道:“那就麻烦郑大师了!”说完还向郑义眨了眨眼睛,看得郑义暗暗吞咽了一下口水。
张丽身材看起来和韩云英差不多,前凸后翘,可能是女人一旦到了二十三四岁之后,发育已经成型,颇具规模的缘故。
郑义侧过身体,用左手手掌托起张丽的右手手背,大拇指压住张丽的食指和中指,张丽的手依然和上次一样,有些冰凉,但是非常的细腻,和自己的粗糙的手掌形成强烈的对比,郑义都不敢用力,生怕刺痛张丽的皮肤。
郑义暗暗呼出一口气,既然张丽答应自己把脉,那就利用一下老家伙吧,也算是给自己这个合伙人提前做一个身体检查,算作是公司福利,郑义用右手轻轻的搭在张丽的手腕上,面色颇为严肃,让坐在前排的张立新都看得屏住呼吸,生怕惊扰到郑大师号脉。
“气血不足,体质虚寒,加上有饮酒的习惯,加上处女这个因素,内分泌紊乱,月经不调。”
在郑义的右手与张丽的手腕接触的瞬间,老家伙动用一丝微不可查的能量游走张丽的全身,听到老家伙在脑海里给出的诊断结果,郑义一愣,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结果让郑义很惊讶,没想到性感靓丽的张丽第一次还在,想起上次张丽和自己说结婚当天,自己新婚丈夫出车祸,看来张丽骨子里还是很保守。
见郑义松开自己的手腕,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最后嘴角带起一丝浅笑,张丽也跟着狐疑起来,脸上带着些许着急问道:“怎么样,有什么不对吗?”
郑义觉得这个问题很私密,没必要让全车的人都知道,尤其是看见前排的张立新,一把年纪了,还竖起高高的耳朵,鄙视了一下张立新,郑义慢慢靠近张丽,附在张丽的耳边,离张丽的耳朵还有一公分的样子,郑义用很小的声音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张姐每个月那个来的时候,时间不是很准。”
听到郑义很隐晦的说出自己月经不调的秘密,张丽俏脸唰的一下子更红了,满脸燥热,就连脖子处都出现了红晕,尤其是郑义嘴里的热气,虽然郑义在自己眼里就是一个读高中的大男孩,但这个时候从郑义嘴里呼出的热气,充满了阳刚之气,热气吹在自己的耳尖,让自己大脑瞬间出现一片空白,呆立在座位上。
还好,这个时候车速突然变得很慢,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才免去了张丽的尴尬,只是脸上的红晕过了好久才慢慢的消散开去。
车彻底的走不动了,整个高速路上停满了车辆,外面的雨依旧很大,这让小王打算下去查看都不可能,大家只能待在车里,郑义看着窗外,有些担心前面是不是出了车祸,要是真出了车祸,估计今晚都不一定能到省城。
在车里待了有半个小时,小王先是坐不住了,冒雨下车,在后背箱翻找出一把雨伞,虽然他现在全身基本都湿了,还是打算拿着雨伞去前面看一看。
又过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样子,小王回来,说前面有个老人,站在马路中间,身边堆满了杂物,不让前面的四桥车通过,而且对面的高速路上也有一个老人,正在往马路中间搬东西。
郑义听完,也觉得很奇怪,这么大的雨,两个老人为什么要拦住过往的车辆呢?
郑义决定下去看一看,从王定国的手里接过雨伞,紧了紧衣服,下车,撑开雨伞,往前面走去。
刚走几步,郑义的裤腿就已经被溅起的雨水打湿了不少,难怪没人愿意下车,皱了皱眉,暗叹第一次去省城就这样,真是倒霉。
走了有三四分钟的样子,郑义才看清前面有几个人影,站在马路中间,雨声中夹杂着呵斥声传进郑义的耳朵。
“老狗,你再不让开,信不信我撞死你!”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郑义眉头皱得更紧。
“咳咳…咳咳,不能过去,过去会没命的。”
好一阵咳嗽之后,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显然冒雨站在路中间让老人的身体很是虚弱,但是老人并没有放弃,如一棵老松,屹立不倒,身体笔直像是脚上已经生根,深深地扎进了水泥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