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幽幽的声音在江昊左后方传来。
他扭头一看，立刻翻白眼道：“幼稚。人吓人，吓死人。”
齐小明挤眉弄眼的样子的确很找打。
“你气色看着不太好。”江昊发现才一会不见，齐小明的脸色竟然青白了不少，双唇亦无血色。
“刚才跟个名模美女翻云覆雨了，身体是有点吃不消。”卷发男还咳嗽了两声。
“悠着点，不是跟你说了别用合体双修吗？”
“美女送上门，不吃白不吃。”齐小明提眉道，“江昊，我刚才找到感觉了。”
“行了，记住那种感觉就好，不用刚跟我详细描述，”江昊握着他的手腕往前推着走，“还有，以后要吓人，记得不要拍肩膀。我们人身上是有三把火的，分别在眉心和双肩。这三把火是照亮我们的神魂，让我们免受阴气缠绕。你贸然拍肩膀，要是把我肩上的火弄灭，遇上什么鬼了，别怪我到时候不给力啊。”
齐小明立刻举起手朝江昊肩膀不断扇风。
“啧，你又干嘛？”江昊不耐烦。
“我给你催催火啊。不过就我这点力道，拍不灭江大师的火。”
“你真是太无聊了。”
两人走到了宇文科所在的赌桌不远处，齐小明眉头一皱道：“又不是百家乐，也不是德州扑克，更加不是什么大赌桌，怎么就挤满了人？”
“你是翻云覆雨之后又闻了迷魂香，所以眼花了吧？”江昊明明看到只有寥寥可数的人头，加上宇文科和混血美女机师，不过也是9个人罢了。
“啊？我看到的二十几人啊。”卷发男脱口而出道，此时那赌桌旁的十几人猛然抬头等着他，每双眼睛都是凶光闪闪，吓得他驻足不前。
江昊见他惊怯的眼神，还有刚才说的话，立刻明白了什么，低声道：“卷毛，你居然能见鬼？”
“嘘……我们小声点。虽然我最近见过鬼也不太怕，但是只有我能见鬼，你见不到，我就挺怕的……”齐小明双腿有点发抖了。
“没事，就当看不到。赌场养鬼挺正常的，我本来就没有神通眼，我儿子才有，我看不到正常。”江昊拉着他继续靠近赌桌，尽量压低音调，“但是你怎么就能看到呢？”
“大师，你问我，我问谁去啊？”齐小明努力深呼吸，细细回想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只是记得跟身材火辣的美人相遇在总统套房的事情，别的都想不起来了。
“没事，现在尝试找找规律，看看那些多出来的‘人’，跟我们有什么不同？”江昊用平缓的语气引导着。
齐小明在任何时候都能开小差，唯独遇上这些事情，他只会对江昊的话言听计从。
仔细观察，那些多出来的“人”，不，应该说鬼，的确跟自己有所不同。他们的皮肤似乎都蒙上了一层灰，乍一看是无法分辨，只有用心看，再看多几个，多做对比，就能很好把它们跟人区别开来。
齐小明又继续观察其他赌桌，没错，果然每张赌桌都有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