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指腹为婚
“太子身子不适?“靖王爷担心地皱了下眉头,“他怎么了?”
缯王看到靖王爷真切地关心,咳嗽了一声说:“只是感染风寒,并无大碍。”
靖王爷略点头,又问:“公主呢?”
缯王陛下心想,靖王这么问是发现了什么吗?“靖王找公主何事?”
靖王爷道:“本王这次前来,一则为了和缯太子叙旧,而来是为我大周太子周璇提亲。”
缯王耳朵动了动:“和亲?”
“正是”靖王爷微笑“大周太子周璇宅心仁厚,一表人才,配缯国公主殿下,杠杠的。”
“扑哧-”殿外偷听两人说话的公主笑出了声音,太子重复道:“还杠杠的,这人有些意思。”
“嘘-”公主将手指放到唇边。
缯国叹了口气,道“不瞒靖王,公主她已有婚约。”
公主和太子惊奇地对视了一眼。
靖王爷面色难看道:“陛下不会是不愿和我大周和亲,随便扯了一个理由吧。”
“当年公主没有出生之时,王后便与尚家指腹为婚,靖王爷若不相信,尽管去查。”
殿内的人还在继续,公主拉着太子跑到一边,问:“指腹为婚是真的么?”
太子:“这件事情,还是要问一下礼部,我会尽快派人帮你查清楚。”
公主问:“尚家?你是说尚菓?”
“尚菓是你的未婚夫?”
公主也呆住了,犹如晴天霹雳,两人都雷的不轻。
太子又惋惜地摇了摇头:“可惜,尚菓失踪了,要不然,”
公主没等他发完牢骚,径直走了。“喂-你去哪儿啊,你等我,我帮你啊,喂-”
无恒山庄内,凌殇正在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她会把秘籍藏在哪里么?枕头,床下,房梁?”
凌殇还是很了解公主的品行的,也许当时如果没有他人打岔,也许公主不会将秘籍再次放回怀里。
王宫内的小亭,公主手中拿着秘籍,若有所思,凌殇走到小亭附近,愣愣地看着沉思的公主,公主将目光转向凌殇,淡淡地一笑:“我还是来了,找这个么?”
摇了摇手中的秘籍。
凌殇上前,准备去接,公主快速出手,打算揭开凌殇的面具,凌殇速度更快地握住了公主的手腕,公主轻笑:“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凌殇握着公主的手,僵持在半空,公主苦笑:“真的不能一睹真容?”
“殿下,小心台阶。”抱着錦布的若寄跟在太子的身后,对太子提醒到。
太子刚赶到小亭,就看到凌殇握着公主的手,两人僵持的画面。
太子好奇地问:“你们这是?”他左右看着两人。
公主这时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掌,凌殇居然有几分不舍,最后还是放手了。
公主回答:“切磋而已。”
若寄“咣”的一声将怀里面的东西放到了石桌上,公主问:“这是?”
“靖王爷派人送来的,说是要与本太子来一场球赛。”
公主一点点打开图纸,对太子说:“大周蹴鞠,”
凌殇,和若寄此时也围了过来,公主叹气:“我不能上场,这次就看哥哥的了。”
太子拍着凌殇的肩膀道:“你小子功夫不错,就由你做前锋,本太子做中锋,若寄守门好了。”
***
三日之后,一场轰轰烈烈的蹴鞠大赛在缯国王宫开启了帷幕,身穿蓝色劲装的蓝队,打着大周的旗号,进入了比赛场地,一身红色服装,代表缯国的红队,走入了赛场,看台上面,一身红色长裙的公主,指着红队,对王后说:“哥哥在那里,娘亲你看。”
王后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指着凌殇问公主:“那人是谁?”
公主一愣,慢吞吞地回答:“名门教的教主凌殇。”
王后呆了一呆,喃喃道:“很想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古人。”
赛场上,一身红衣的太子,满脸明朗的笑容,号召大家说:“加油,我们一定要赢。”
若寄点头道:“若寄一定不会让对方的进球。”
祁时冥想起了陛下对自己的吩咐,对其他的成员小声吩咐道:“保护太子,千万不能让太子受到任何伤害。”
大家摩拳擦掌,只有前锋凌殇,冷冷地看了一眼看台的方向。
“红队加油,”由慕容语找人组成的啦啦队,几乎喊破了嗓子。
靖王爷看了一眼红队里面的缯国太子,缯国太子感到了靖王爷的视线,对靖王爷点头,靖王爷的内心咯噔一下,心想,你变了,你在也不是以前的小秋秋了。
一声哨响,红队和蓝队的人开始踢蹴鞠,凌殇抢先,带球跑,王后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回想起数年前,自己还是少女的时候,站在球场的旁边,为尚司马加油,转眼间,青春不再,人也不再,鼻子一酸,对缯王说:“妾身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
公主看到母亲离开,哀伤寂寥的背影,公主心中一顿,上前扶住母亲的手臂,道:“我陪着您一起回去。”
赛场上,踢球的人,原本热血沸腾,凌殇进球后,欣喜非常,和大家欢呼后,转身不瞧看台上那一抹红色的身影,却发现公主已经扶着皇后离开。
凌殇的内心,不禁自嘲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很在乎自己在那个小女人面前的表现,早说过,让自己死心。真蠢。”
凌殇在心中怒骂,祁时冥已经给凌殇传球,凌殇走神之间,球被靖王爷带走,一直踢到了门口,若寄俯下身子,郑重地喊了一声:“靖王爷。”
靖王爷拍着手,说:“若寄,果真是你,请吃我一球。“
蹴鞠在天空中飞转,看台上的慕容语咬着自己的手指甲,内心无比担心:“若寄,你一定可以守住。”
缯国太子和凌殇都寄希望于守门员,话说靖王爷这一脚踢的真是不轻,只见球在风中像是一团火一般,将要进入球门,若寄一纵,身子跳起,泥土在鞋子上面,临空飞起,若寄瞪大双眼,长开双臂:“啊-”的一场惊呼。
看台上的观众们双手合十,虔诚祈祷。“不能进,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