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双修
龙门镇外的树林里面,名门教教主凌宏的大弟子凌寒正在和自己的师弟凌殇做生死搏斗,白发老伯月不仁,一手拿着软剑,刷刷地砍倒无数个黑衣杀手,没有人注意教主凌殇刚刚从吉尔手中拿到的包袱已经不知去向。
等到凌殇一掌将师兄凌寒拍出数丈之外,凌寒撞到一棵树上,吐出了一口老血说:“有本事,你就用师傅的绝学,杀了我,为什么不动手?”
众人看到凌寒受伤,都停下打斗,看着凌殇怎样处理他们师兄弟之间的关系,只见带着银狐面具的凌殇冷冷地开口道:“你这辈子都别想看到名门教的绝学,因为你没有资格。”
说完不理会气的发抖的凌寒,转身对月不仁说:“我们走吧,不要在这里耽搁时间。”
月不仁看了一眼四分五裂的马车,猛然发现车内的包袱不见了,月不仁回头看凌殇,凌殇看向春秋和若寄离开的方向说了声:“好大的胆子。”
已经骑马跑道了千里之外的春秋和若寄,看到了一个三岔口,“预-”的一声喝住了白马,若寄回头看向春秋问:“走哪一边?”
春秋看了看地形,对若寄回答:“我们走水路,右边。”
于是两人骑马,到了摆渡人的河边,船家正要开船,春秋和若寄跳上了船头,对船家说:“等等。”
那位船家看到春秋和若寄已经上船,对他两人摇手说:“两位客人,我们的船今日被长乐宫包下了,不承载其他的人了。”
船家说话的时候,船舱里面的长乐宫宫主,婀娜多姿地从船舱走了出来,春秋和若寄看到这位美丽的姑娘,急忙解释说:“我们去缯国,请通融一下,让我们搭船吧,我们给船家两倍,或者三倍的价钱。”
美女看到若寄,身材挺拔,气宇轩昂,高贵有礼,容貌不凡,对船家娇滴滴地说:“让他们进来吧。”
春秋和若寄得到允许,高兴地进入船篷,却看到数十位妙龄女郎,身着红衫,个个浓妆艳抹,自恃轻薄,看到若寄,一个个衣衫不整地扑倒在若寄的脚边。
春秋看到若寄瞬间被美女环绕,脑中出现无数个问号,是问:“这是个什么样的画风,进了红香园,也没有这么热烈的气氛。”
从来没有进过红香园的若寄,跟是跟不上长乐宫的女子们的热情似火。若寄一边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幅马上就要被扒光了的样子,一边蠢萌地说:“别这样,你们别这样啊。”
女子们看到他这羞涩的模样,更加有趣,有几个大胆的居然开始抱着若寄,进行简单粗暴的霸王式强吻,只听可怜的若寄喊道:“不要咬我,啊,好痛啊,救,救命啊。”
春秋一愣一愣地看着女子们的开放行径,终于一个黄衣女子喊出了春秋的心声:“放开他”
一声令下,红衣美女们迅速躲开,将自己的咸猪手藏在背后,只见黄衣女子款款走来,一只手垫起惊魂未定的若寄,柔柔弱弱地问道:“小哥哥,我们两人双修如何?”
若寄惨白的脸,哆嗦着反问:“双修?”
黄衣女子,莞尔一笑:“我们长乐宫,修行的是鸳鸯神功,需要男女一起修炼,练成之后我们会举世无双,所向披靡,成为神功侠侣,你觉得这样的未来,有没有诱惑力?”
若寄被黄衣女子的媚术搞得昏头晕脑,看向黄衣女子的眼神也变的纸醉金迷,春秋左右看看,船已经行驶到了河水的中央,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给若寄一瓢冰冷的河水。
黄衣的女子牵起若寄的手,温柔地说:“小哥哥,来呀,跟我来啊。”
若寄的内心挣扎着,紧闭着眼睛,摇着头说:“不行,我不。”
黄衣女子拉着若寄的胳膊,若寄一样女子的手臂,说:“不要碰我。”
黄衣女子格格地笑道:“还是个贞洁烈男,姐姐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春秋紧握着衣袖,心想:“这是个什么节奏?难道如今的女子都这样追求男子的么?”
若寄听着黄衣女子的靡靡之音,跟着她走了一步,然后回头,看向春秋,春秋低声说:“那个,若寄你-”
黄衣女子皱眉道:“你是他妹妹么?如果不是,我的姐妹们可就要对你动手了。”
春秋顿时觉得头大,怎么又碰上了另外一个吴四娘呢,春秋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数名欲求不满的红衣女子,恨恨地看着春秋。
若寄看到几名女子已经将春秋围住,他用力甩开黄衣的手臂说:“住手,我自己走。”
黄衣女子哈哈地笑了:“对吧,和我长乐宫的宫主双修,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干嘛要推辞呢。”
若寄大步走到船尾,飞快地给了春秋一个暗示,在黄衣女子跟上他之前,若寄一个猛子跃入了河底。众位女子慌乱了,围着船边说:“哎呀,怎么跳下去了?怎么一个美男子,就这样糟蹋了。”
黄衣女子更是气的花容失色:“居然跑了”转头愤恨地看向春秋,春秋指着河水说:“别,我自己来。”一转身,一个跳水动作,跳入了河心。
缯河的一个渔村,渔民正在收网,不远处两道黑影,游水到了岸边,爬到河岸上面的春秋叹气说:“一定是本命年到了,所以才这么不顺。”
爬上岸,挤着自己衣服的水的若寄:“长的太帅的人,都要经历一些磨难,所以红颜薄命啊。”
湿答答地甩着头发的春秋,扫了若寄一眼,埋怨道:“红颜命薄不是这样用的,再说你瞧长乐宫的人的架势,只要是雄性的生物,她们似乎都不会放过。”
若寄拖着湿哒哒的衣服,站起说:“总算有命回来,我们这是在哪里?”
春秋看了一看渔村的渔娘,走到村民的附近问:“请问这里距离缯国有多远?”
渔娘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妇人回答:“缯国?这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