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都怪我这只辣鸡,把你俩吃成了智障
大周后山的丛林里面,陈国太子陈明浩,一身黑色披风,手中拿剑,眉头紧锁地在地面上查看着动物的踪迹,身后的跟班是卫国太子卫金詹,他带着陈明浩扣在他头上得斗篷,手中提着竹篮,竹篮里面剩下了半只红红地放了很多辣椒的烧鸡,卫金詹问道:“怎么久了,你查到白虎的踪迹了么?”
陈明浩将手指放到唇边,“嘘,安静,我需要时间来思考。”
卫金詹的身后,吃着辣辣的烧鸡的缯国太子缯春秋,“哧-”的一声笑了,满嘴油腻地说:“大哥,我看是往东去了,你看东边的草,都被压倒了么?”
陈明浩看了一眼野草,对大家招手说:“往东走,跟上。”
卫金詹翻了一个白眼,看到春秋油腻的手,从竹篮里面拿走了剩下的半只鸡,而春秋的身后,是一根根的鸡骨头,卫金詹叹气道:“如果有人跟踪你,顺着你丢下的鸡骨头,就知道你在哪里了。”
春秋玩笑道:“这样我们出林子的时候,也就不回迷路了。”
陈明浩打击道:“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是个路痴。”
春秋被气笑了,指着陈明浩说:“听听,谁说话呢,你不就是个路痴么,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找不到白虎呢?”
卫金詹看到前方有一个洞,对春秋和明浩说:“这里,我敢肯定,白虎就在洞里面。”
陈明浩双手握着手中的宝剑,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说:“不入虎穴,焉得死虎。”
卫金詹纠正道:“是虎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春秋笑道:“哪有这么快就有了虎子,你说的可是胡子。”
卫金詹左右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两个智障,摇头道:“都怪我这只辣鸡,把你两人吃成了智障。”
可惜陈明浩和春秋两个人,已经进入了白虎的虎穴。
进入洞内的陈明浩对身后的春秋说:“我感觉我好像踩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春秋低头一看,惊叫道:“大哥,你踩到的是白虎的尾巴。”
卫金詹急忙拿着火把,认真地察看着地面那具毛茸茸的硬邦邦的尸体,说:“死了,真的是死虎。”
陈明浩继续碰了碰毛茸茸的尾巴问:“怎么死的?”
春秋看了一眼白虎眼中的那把飞刀,再看看白虎骨瘦嶙峋的躯干。
卫金詹点头说:“应该是饿死的。”
陈明浩叹了口气,:“就像是养在动物园里面的猛兽,一旦饲养员没有送食物,猛兽就没办法捕食,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春秋已经走出洞外,用手掌遮住耀眼的阳光问:“现在我们不用打虎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卫金詹:“当然是把虎带回去,以证明我们来过。”
春秋闷闷地说:“我觉得丛林里面很好,我还不想回宫。”
陈明浩:“也许太子周璇还在琢磨着怎么追杀你,你自己小心一点。”
春秋点头,目送二人带着白虎离开。
云卷云舒,花开花谢,转眼间又到了给周璇太子殿下送午餐的时间,曹公公专门端了周太子喜欢的莲子羹,打开门,正要端上桌,“嘭”的一声,一个青花瓷砸到了曹公公的后背,曹公公痛苦地说:“居然搞偷袭。”然后就悔恨地晕死过去。周璇忍辱负重的换上了曹公公的服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跑出了王宫。
到了后山丛林外,周璇脱掉了曹公公的衣服,开始寻找春秋的下落,一边追踪,心中一边祈祷,:“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功夫不负有心人,几个时辰之后,周璇终于看到了在溪水边洗手的春秋。
周璇猛地扑上前,一把抱住春秋说:“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春秋嫌弃地皱着眉头,一把推开周太子,恨恨地说:“有事说事,别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周璇也没有生气,只是结巴地说:“我想和你说,”
“嗖,嗖,嗖,”三枚暗器向春秋的方向射了过来,春秋急忙躲闪,还是没有来的及,一枚暗器打中了春秋的肩。三名杀手从不远处现身,将肩膀流血的春秋围住,春秋眉头一皱,看向周璇,骂道:“妈的,你是想说,你带来了杀手,让我束手就擒么?”
周璇正要解释,“太子殿下,”一脸苦逼的曹公公跑到太子周璇的面前,抱住周璇的大腿说:“奴才总算是找到您了。”
周璇一脚将曹公公踢开,正要向春秋解释,抬头一看,春秋已经不见踪影,另外,那三位杀手也不知去向。
在浓密的丛林,春秋捂着受伤的肩膀,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跑步,身后是身穿黑衣的三名大内高手,他们施展轻功,紧紧地追在春秋的身后,又是三枚暗器,春秋在心里骂娘,自己隐身在一棵树的后面,拉弓射箭,三枚暗器被钉到树皮上面,箭射了出去,一名黑衣人出局。
其他两名黑衣人看到已经有一人麻醉,深色认真起来,拿起刀开始突袭,“啪”的一声,春秋背后的大树,被刀砍断,春秋回头,锋利的刀锋已经砍向了她的后背,春秋拿出飞刀,“嗖,嗖”地向杀手飞去。杀手不想再浪费时间,一把飞轮滑向春秋,春秋身子一低,原以为已经躲过了,谁知飞轮回转,险些削掉了春秋的脑袋。
使用飞轮的杀手从来没有失手,这次被春秋躲开,飞轮兄很是不悦,大刀兄得意地想,:“交给我吧”,只见他手中耍着大刀,人已经凌空飞起,停到春秋的面前,一个霹雳,明晃晃的刀刃对准了春秋的大腿根,飞刀兄恶念道:“再让你跑,没了腿,看你往哪里跑。”
刚刚躲过了飞轮,是运气,因为前面是一个滑坡,正好救了春秋,春秋刚喘口气,明晃晃的大刀已经割到了她的腿部,若不是春秋反应迅速,整条腿就不见了,此刻春秋一边滚下坡,一边捂着划伤的大腿,一边咒怨:“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