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在逃命,下一刻就被土匪抢了,沈安安忍不住感叹到人生多曲折。
当陈亥时带着沈安安回到老家时,顶着大肚子的结发妻子却以为这孩子是陈亥时在外面的孩子,一怒之下,便承陈亥时熟睡时卖给了人贩子。
这人贩子本想将孩子带到外地时,却被土匪打了劫,人贩子心几乎是奔溃的,即花了钱,还被抢了货。
何莲花看着怀里的该子,脸上满是柔和。本来,她也能有个孩子,可那孩子不争气,夭折了,丈夫也战死在了战场上,地主看自己长的清秀,又死了丈夫死了孩子,便想收做十三姨太,不同意,这地主也不是个好东西,想强了自己,就这暴脾气,拿起剪刀,就割破了这坏东西的喉咙,知道自己杀了人,便上了山,当起了女土匪。这孩子,很好看,小小的,让她的母性瞬间泛滥。
沈安安喝着奶,心里却想着自己的帅哥爹爹。
16年后。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十一二个大汉一字排开,堵着前面的马车,各个手里拿着大刀。为首一人坐在马背上,对着马车上的人,说着土匪的专用台词。
架着马车之人转过头和马车中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他将腰间的钱袋摘下,向着为首之人丢去,沈安安接过丢来的钱袋,一脸财迷相的咽了咽口水。
系开钱袋,发现好几张百两银票和一些碎银子,那个激动的。对着哥几个挥了挥手让开了道,看着马车远去,连忙沾了沾口水数起了银票,有个六张,爱楼楼的拿起了一张塞进袖子里,将钱袋里的碎银子分给了兄弟们,打道回府。
手里拿着银袋,沈安安心那个桃花开,大摇大摆的走进寨子里,突然左耳那个疼,连忙讨饶“娘,娘,亲点,我皮薄”,何莲花放开了拎着的耳朵,在沈安安面前做了个钱的手势,沈安安连忙交出钱袋,一副狗腿的模样“这不,这是我孝敬我美丽漂亮的娘亲的”
何莲花接过钱袋将里面的银票拿了出来,同是一副财迷的数了起来,眼神瞟了眼沈安安“小兔崽子,你没私藏吧”沈安安放钱的袖子不自觉的缩了缩,脸色不变的回道“我哪敢”。
何莲花将银票揣进怀里,仿佛无意间瞟了眼,沈安安放钱的袖子里。沈安安那个心揪的跟麻花似得。
“最好”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沈安安看着关上的门,一脸心嘘的拍了拍胸口,连忙回自己房间。
何莲花,翻来床下的一块地板,将里面的木匣子拿了出来,打开匣子,里面放着五六条小黄鱼,将怀里的银票拿了出来放了进去,嘴里嘀咕着“小兔崽子,还想骗老娘,老娘这是给你筹嫁妆,小没良心”,要是何莲花知道这小兔崽子拿了一百两,就不会怎么淡定了。估计沈安安这会儿改挨揍了。
而另一边……请输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