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干的!把他抓出来!”林海涛最先反应过来,激动地大喊大叫,吐沫横飞。
他不在意道明先生的死亡,他在意的是——“柳七公子”竟然在全城搜捕他的时候,杀死了美利坚帝国的特派人员!
这是华夏的耻辱!
“是!”
“是!”
现场乱糟糟一片,惊呼、回答、呻吟夹杂在一起,令人头昏脑涨。
在这混乱中,道明先生的一个下属微不可查的笑了出来:“二,是你吗?”
……
一个壮实的、大约十七八岁的黑人小伙子推开了一间三层别墅的大门:“嘿,我回来了!”
别墅很大,有几百平方米。进去后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客厅里有三张沙发、两张桌子、十几张椅子,还有一个放置着很多运动器材的角落。
客厅里有八个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对于他的叫声恍若未闻。
黑人小伙子不满的叫了起来:“嘿,伙计们,你们就是这么欢迎我的么?”
一个正在跑步机上的跑步的棕发少年一边跑步一边调侃:“吉姆,不要自大,不要骄傲,更不要狂妄!”
他们用的语言是国际通用语,因此带着自己的腔调,比较令人费解。
吉姆不满的看向另一个小男孩,“夏,你怎么不帮我说说话?”
夏看上去是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可爱小男孩,他正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看书,闻言笑了起来:“吉姆,首先,我不是同性恋。其次,我不喜欢你。”
“好了,都给我闭嘴。”一个相貌阴沉的年轻男子不耐烦的说道。
他看上去有二十几岁,但实际上他只有十八岁——长得有点着急……
“嘿,千鹤,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一个正在做着瑜伽的印度美女笑嘻嘻的说道。
“好了,别吵了。”一个华夏少年拍了拍手。
他大概十五六岁,长得十分“漂亮”,黑色头发、黑色瞳孔,皮肤白嫩,身材修长,相貌清秀。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双手——修长、白皙、柔软、灵活。
他的怀里坐着两个金发美女,她们大概十三四岁,长相绝对是女神级别的,最重要的是,她们的长相一模一样!
好吧,回归正题。
“吉姆,情况怎么样?”华夏少年问道。
他的声音很清亮,但是却毫无特色,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反差——明明很好听,但是却没有特色。
吉姆想了想,回答道:“美利坚那群讨厌的家伙追过来了。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但应该不知道我们的目的。”
“但是,”吉姆加重了语气,“他们的领头人被我杀了,不过,我敢肯定,绝对还有一个与头儿你相差不大的‘影子’在旁边。并且,他好像发现了我!”
“什么?!”棕发少年震惊的说道:“你被发现了?!”
吉姆虽然看上去五大三粗,但是他最擅长的是潜伏、暗杀、刺探情报、跟踪、反跟踪,是一位极其强大的修行者,他的体型很好的保护了他的秘密。毕竟没有人会觉得一个壮汉是刺客、间谍。
按照吉姆的体型,只有一种职业适合他——打手。
刺客?有那么壮实的刺客吗?
利用敌人的这种心理,在六年里,没有任何人发现过他!
“是的。”吉姆肯定道,“菲力,不要说什么不可能。我以性命担保,他发现我了!我们,不安全了!”
“不一定。”一个坐在楼梯口,正在逗弄着一条灰黑色小蛇的绷带怪人说道:“我可以试试看能不能黑掉他们的网站,进入‘那个地方’查看一番。”
这人浑身都绑着绷带,只露出嘴巴、眼睛,他是克鲁索,埃及的亡灵魔法师。
“不行!”最后一个身材娇小的小萝莉反对道。
这个小萝莉黑发、蓝瞳,虽然不过八九岁,身材却已经隐隐发育。她是夏的妹妹,夜。
“安静。”华夏少年冷声道。
他把双手神经了双胞胎的衣服里,把弄着她们的胸部,歪着头,有点好奇的问:“我柳七的‘数字小队’,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幅乱糟糟的样子?”
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僵硬在各自的位置,华夏少年却没有放过他们:“吉姆,任务期间废话不要太多;菲力,你也一样;克鲁索,我不许你以生命进行一次无畏的冒险;至于你,夜,”他想了想,优雅的说道:“你可以拥有爱情的权利,但是请不要对我们造成生命上的伤害。”
夜涨红了脸,一副想说什么却不敢说的样子。
“记住我们的目标——叶峰的女儿叶仙玉脖子上挂着的‘水之石’。任务期间你们可以找男人、找女人、找人妖或太监都可以,反正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但是——”华夏少年淡淡道:“现在,我们在策划计划。谁要是捣乱,扣百分之一的分成。”
“可是头儿,”吉姆焦急的说道:“那个‘影子’真的很强!”
“吉姆,我们九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柳七温和的说道。
“大概……两三岁吧?”吉姆不确定的说道。
“那么,你是不是忘了一句我十年前说的一句话呢?”柳七亲切的笑着。
“什么话?”
印度美女叹了口气:“智商比实力强大一百倍。”
“不错。”柳七的神色不善:“吉姆,你用点脑子,‘影子’就算再强大,也想不到我们的目标是叶仙玉,所以,他不知道我们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叶峰与我们无冤无仇,更何况谁也不知道他手上有‘水之石’,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影子’不可能在华夏停留多久,他毕竟是美利坚的特殊部门人员,逗留久了,会引起国际纷争。”柳七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鄙视的笑容,“据我估计,‘影子’最多只能停留一个星期。用你那充满了小正太的脑子想一想,一个星期内,我们什么也不做,好好的策划一下计划,他怎么能找得到我们?”
吉姆想了想,突然悲伤地发现——
头儿,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