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打了我还想跑。”为首的流氓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对方看起来丝毫不打算给我反抗的机会,气势汹汹的拳头直冲面门而来。然而对方虽然是个长期习惯于暴力的男人,对于攻击的理解却非常的浅显。在他看来,打架就是要快、准、狠,有这三样就足够了。
虽然流氓的理解也不能算是错误的,但是在速度、力量、反应都相同的CD下,需要考虑的就是格斗技巧了。
扭转身躯,大幅度的偏离对方的攻击轨道之后赶在对方将我包围之前,率先撞进对方的怀中,并攻击对方的下盘。
别怪我下手狠毒,当前这场战斗的最大胜机就是不能被对方包围。否则就真的如那句话所说了,双拳难敌四手。
“哇!”为首的流氓发出了一声惨叫并双手护着胯下的倒地不起。
同伴的两名流氓则是在看到自己的头领摔倒之后,立刻从怀中拔出匕首。
“不愧是流氓吗?”看着在昏暗的月光反射性散发出寒芒的匕首,我忍不住要叹息了。
在发现不利的瞬间,对方就开始使用武器了。所谓的地痞流氓就是这样了,拼尽全力也要为自己争取利益。当然,这并没有任何问题,是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对方也一定会搏命。
但是啊。
“既然使用武器的话,那我用武器也没关系了吧。”我的脸上扬起了灿烂的微笑。
匕首、手枪、炸弹、手雷、闪光弹、烟雾弹、子母雷、冲锋枪、步枪、反器材武器、燃烧弹、贫铀弹、冷聚变炸弹、生化武器。
(啊啊啊啊,所谓的武器,要多少有多少。)
下意识的,我掏出了尼泊尔军刀。相较于流氓们使用的匕首来说,我所使用的才是为了杀人而制造出来的高效率武器。而且更不用说,为了提高效率我可是开了血槽的。
“呜...”果然,在看到我掏出的军刀之后对方就战栗着停住了脚步。
“来吧,让我们互相试试看。”使用匕首耍了个刀花,我威慑着他们。
果然,在看到我熟练的运用军刀之后,对方立刻就怂了。所谓的流氓也正是这样的一群家伙,欺软怕硬。在面对着无法战胜的武力时,瞬间就会态度软化起来。
“呜,既然是男人就用手来比划比划看看啊。”流氓们发出了败犬一般的吼叫。
“好啊,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吃手空拳的互相比划比划吧。”笑着应承下来的同时,我将军刀扔掉。
“哼,蠢货!”在看到我扔掉军刀的瞬间,流氓就将匕首架在腰间的刺了过来。
“所以说,不愧是流氓啊。”
噹,的一声。当匕首刺到我身上的时候发出了钢铁交击的声音。
“防弹衣哦。”在对方还因此而感到困惑的时候,我就解明了答案。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对这种软脚虾动刀子啊。)我不由得在内心吐槽了。
说到底我的目标不过是劝退对方,并不打算真的和对方开战。打架对我来说又没有好处,我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他们的身上。
“混蛋啊!”对方立刻就暴怒着向后退了半步,并抬脚想要踹过来。
趁着对方下盘不稳的瞬间,我横扫将对方踢倒。并马上将目标放到对方的第三人身上,以防对方发动奇袭。
“我可不是吃素的啊。”对方愤怒的冲了过来。
(所以说,这群流氓什么时候能够学一学发动无声无息的攻击,并且一击毙命的技术手段啊。)我无奈了。
无言的一脚踢向对方的膝盖,果然从来都没有专注过步法的流氓瞬间就因为身体失衡倒下了。
看着倒地抱膝的流氓,以及怀疑腿被我横扫而骨折的流氓,我无奈的叹息起来。
“果然和地痞流氓对打就不应该认真吗?”毕竟双方所经历过的战场根本就不是一个层级的。
虽然我的男性躯体确实是战五渣,但是别忘了我曾经凭借着极其丰富的战斗经验和丰富多变的作战方式,数百次数千次的将莉莉虐待致死。
不过啊,我之所以会畏惧和流氓们实际交手是因为,我确实对于自己男性躯体的力量没有一个确定量。对于我来说,男性躯体是一种只要有四肢能工作就行的存在。无所谓力量的大小,因为越是到后面我的工作方式也越是脑力劳动了。
所以,我无法凭借自己的男性躯体亲手攻击对方。因为我怕,我怕我会失手就将对方打死。虽然我不会对杀人产生畏惧的情感,但是我还是怕麻烦的。
“混蛋,我要宰了你!”对方为首的流氓刚刚恢复就爬起来向我冲了过来。
“倒下吧,你。”我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并向着对方砸过去。
趁着对方的视线被外套阻挡而犹豫的瞬间,我再度脱下防弹衣,并向着对方投掷而去。外套的重量并不足以当做武器,反而是防弹衣。不管怎么说防弹衣也有3千克的重量,虽然不会致命,但也是能够当做类似于石子一样的武器来使用的。只要趁着对方遭受防弹衣的冲击而陷入僵直的瞬间,我给对方的身体发动足够的冲击的话,一切就可以完成了。
然而,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伴随着凉鞋高跟鞋蹬地的声音,女性的气息从背后扑来。
(终于,叫警察来了吗?)当我因为这熟悉的声音而安心的瞬间,女性的身影已经越过了我。
“混蛋,让你纠缠我!”诺发狠的摔着装满书本和各式各样的物品的包,向着对方的头甩过去。
砰!
沉重的声音!
原本就因为防弹衣的冲击而脚步不稳的流氓立刻因为这重击而彻底的倒了下去,而我则是因为这过于粗暴的行为而咋舌的同时,也感受到有另一个气息向着这边跑来。然后,手电发出的强光开始照亮我们的所在地,将众人械斗的场面完全且正确的展现出来。
“喂喂!你们在干吗?”成熟男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男性的声音发出命令。
“好。”下意识的,我放松身体并举起双手。
然而,猛烈的冲击却是冲着我的后脑而来,我的意识一瞬间就飞了出去。
“痛痛痛!”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身处警察局了。
不仅仅如此,我的手臂也被手铐所在了固定的钢铁椅子上。我的腰部也被捆绑了起来。
“喂!醒了吗?”因为光线是直接照射我眼睛的关系,我无法看到光源之后的警察的身影。
“能不能关掉台灯,我想我还是有人权的吧。”我无奈的询问道。
“你们这群外星人怎么可能有人权啊,而且如果不锁住你的话,你一定会再度危害本地的居民吧。”警察的声音立刻传来。
“你是在生气吗?”我不禁反问道。
“那不是当然的吗?看到你们怪物混迹在人群中我就生气,更不用说这次还蓄意伤害我们的族人。”警察的声音不禁威严起来。
(呜哇,遇到种族主义者了。)我实在是忍不住在内心开始咋舌了。
“提前说好,我可是正当防卫的。”
“正当防卫会使用军事武器和防具吗!”警察愤怒的拍响了桌子,使得密闭的房间内发出巨响。
(有些,刺耳呢。)
“嘛,大概吧。”
“你这混蛋!”对方立刻就怒吼起来。
对方立刻将台灯关闭了,因为唯一的光源被关闭,整个房间瞬时就黑了下来。
“对付你们这种披着人皮的怪物,看来不给点教训是不行了。”愤怒的声音从旁传来。
(诶,果然会变成这样啊。)我叹息了。
接下来,早已预料到的冲击猛烈的袭来。之后是宛如暴风骤雨般的冲击,以及浑身上下的疼痛感。
(诶,还是个老手。)以为触感的原因,我是知道的。
对方在殴打的时候拳头上裹了一层毛巾,也许别人不理解,但是这样的行为可以有效的减轻硬性冲击,从而使得犯人在遭受暴行之后身体上不会立刻显现出异样。这样,警察就能坚持自己没有动用私刑。之后即使是再怎么提出上诉,也会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而败诉,从而维护了警察光明正大的形象。
当警察发泄了足够的怨恨之后,台灯才再度被点亮起来。
“说,你来我们星球有什么目的?”警察再度摆正好姿态,用威严的声音问道。
“我想,这应该算到外交部的范围内,而不是区区一介警察的工作范围内吧。”我提出适当的提示。
“你当我不了解你们这群渣滓的伎俩吗?满口仁义道德,其本质不过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垃圾而已。在外交部那边,也一定装的人模狗样吧。”
“我想,即使如此,也不是警察能够否定的吧。”
“......”对方被我驳的一瞬间陷入沉默了。
“即使如此,也不能否定你使用军械殴打我们星球的普通人民的事实。”对方再度拍着桌子吼叫起来。
(诶,也是啊。)听到对方的正论,我也不禁头痛起来。
我之所以没有反抗的原因,就是因为对方一直处在正论的范围内。当时因为诺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于异常了,才导致我没有第一时间的回收掉尼泊尔军刀,结果给对方留下了证据。
无论怎么看,都是我一个人在对3个喝醉酒的人施暴。警察之所以会感到愤怒,也是正常现象。再加上对方的种族主义者,使得自己的主观认知就会产生偏差。
恐怕现在在隔壁的房间,那3个流氓一定是串通好了口供,是我恶意袭击他们吧。如果是正常状况也就罢了,事情最关键的女主角诺,她那政府黑名单的身份使得她的口供没有任何的法律效力和可信任度。
所以,现在的情况会向着警察主导,流氓们提供假口供的前提下,我会被以蓄意人身伤害罪而被捕吧。
(诶,最麻烦的是还没有法律适用范围内的治外法权。)
所以,此时此刻应该做的事情就是。
【艾,来提人。】我无奈的开始求救了。
目前为了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只能选择老老实实的取得保释资格了。虽然警察那一方肯定是气势满满的想要确认我的罪状,不过真的到那一步,我估计这文明就真的要被屠光了。
当然,可以的话我去蹲监狱也是没啥问题的,毕竟监狱里面更清净一些。但是很难保证我家的妹子们会怎么样,尤其是艾和伊莱莎那孩子,不立刻下令舰队把木涅瓦星球给吹成飞灰都算是她们有下限了。
(只不过,恐怕在艾来提人之前,我要遭受不少毒打了吧。)
“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对着对方,我说出了自己的坚持。
“你这家伙,是真的学不乖呢。”对方再度拍着桌子说道。
“诶,提前说一下,我的身体对痛苦的耐性很高,刑讯逼供什么的就算了吧。而且恐怕一会儿我的保证人和律师什么的应该就来了,为了彼此考虑。我们还是耐心等待吧。”我提出了适当的提议。
然而,台灯还是被拉灭了。
“诶。”对此,我只能无奈的叹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