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汉达顺着那行奇怪的脚印看过去,只见在堂屋西墙的后面,站着一条黑毛狼狗,那黑毛狼狗也正瞪着大眼向这边看。“汪、汪、汪汪!”鲁汉达学着狗叫从厨房里跳出来,其他人也跟出来。
那只身体并不肥壮的黑毛狼狗看到几个人,也不声响,慢慢地调转身向堂屋后面走去。
“有狗,就有人,走,我们看看去,先***弄点吃的,热呼热呼肠子!”鲁汉达说。
几个小伙子大呼小叫绕过堂屋,却发现是一个后院,后院有小门,那门已破旧不堪。可能是黑毛狼狗刚刚过去,破旧的柴门还在吱吱做响,来回晃动。他们并不迟疑紧跟着追出小门,远远地看到那条黑毛狼狗在前面慢跑,一边跑一边扭回头看,目光里竟然带着几分狐媚的气息。
“打狗呀,打死吃狗肉!”黄毛带头叫喊。
“狗肉壮阳,我这身子骨儿正要好好补一补!最近总是刚进去没抽搐几下就泄了!”猴子阿七嘿嘿*笑。
熊巴不知从哪里捡了一根棍子拎在手中,呼呼抡动着喊:“废什么话,快别让它跑了。”
几个人追着那条黑毛狼狗跑地过几条胡同,来到一条大街上,那黑毛狼狗在一个影背墙下一闪却不见了。几个人呼呼带喘赶到背影墙下,只见地上有一泡热尿,还在散着骚哄哄的热气儿,但黑毛狼狗却踪迹不见。猴子阿七擦了一把快要流出来的青鼻涕往墙上一靠说:“嗳呀我的妈呀,把我的十二节肛肠都累出来了。”
黄毛团起一团雪扔向远处:“***,眼皮子底下的狗肉没了。”
鲁汉达并不甘心,圆瞪两眼,四处搜寻。
熊巴喘了半天,这时才倒过一口气:“达,达哥,别找了,这死镇子大街小巷,纵横交错,错宗复杂,狗是熟门熟道儿,咱上哪儿寻去。”
正在这时,忽然传来清玲玲一声娇娇的咳嗽,众人扭回头看,只见从一条小胡同里迤俪走来一位窈窕女人,大冷的天,那女人穿着一件宽大的鸭绒袄,半敞着怀,时隐时现的粉色内衣,显得非常苗条性感。那俏脸上画了淡妆,雪白肌肤,细细的柳叶眉,眉稍微微有些向上挑,更显出无限春色。
鲁汉达看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吐沫。其他人也都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将这个妖艳的女人活吃了下去。“哥哥兄弟,实话实说,我裤子里的***都醒了!”阿七低声说。
女人渐行渐近,歪着脖子看了看他们,嘴角轻轻上挑挂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我说几位小老爷们,这么大冷的天站在雪地里做什么呢?不怕把你们的小身子骨给冻坏了?”
鲁汉达身子一挺迎了上去,阴沉的脸上显出一丝难得的笑容:“妹子,我们,我们刚才在撵一只狗。”
“狗?什么狗啊?公的母的?”女人声音温婉暧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