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快速行驶的列车,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一对孤男寡女,注定要有暧昧的事情发生。
“我很想知道,你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钱富贵摸索着上官冰冰的手说。他们的发展速度可以和波音相媲美。
上官冰冰婉尔一笑:“你希望它会是什么颜色?”
钱富贵翻起眼皮看着天花板,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内裤穿在你身上,我不看怎么会知道呢?”
上官冰冰说:“你得先告诉我,你喜欢女人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钱富贵说:“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不同体形的女人穿不同颜色的内裤才好看。我喜欢穿黑色透明内裤,或者那种铁锈红色的内裤,还有粉色的,适合穿在小妹妹身上,非常诱人。”
上官冰冰淡淡一笑问:“实话实说,你看过多少女人的内裤?”
钱富贵呵呵笑道:“我差一点中了你的圈套。说实话吧,我并没有你想像的那样看过许多女人的内裤。只有在休息的时候,我会在网上看一些穿内衣的美女。所以才对此有所研究。”
上官冰冰咯咯笑起来:“真人面前何必要说假话呢?!”
一只脚悄然从下面伸出来,在钱富贵的小腿上搔了又搔。
钱富贵低头,看到那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纤纤玉足。那丝袜也许是太薄而透明,依稀可见黑色丝袜里面的白色美足。一只好看的纤足,纤而不瘦,瘦而不枯,五趾细长。让臭男人们都忍不住要探手轻轻握住,在手里反复把玩。
然而,那只性感十足的脚如触电般猛地收回去。
钱富贵看了看上官冰冰,那双眼睛越发媚人,薄嘴唇更加性感,他忍不住想扑上去在那红嘴唇上亲吻咬嚼。抬身刚要起来,上官冰冰伸出食指放在嘴上,示意禁声,又抬手指了指门外。
钱富贵起身拉开软卧的门朝外面看,走廊里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影儿。与熙熙攘攘拥挤不堪的硬座车厢和嘈杂的硬卧车厢相比,这里最整洁、最安静,也最安全,尤其他钱富贵是包了一个软卧车厢,没有他的许可,外人不能入内。
无可否认,人从来都是分阶层的。古时候,有坐轿的就有抬轿的,有使奴唤卑的就有当牛做马的。古往今来,虽然岁月长长,但日月未变,人性未变,诸多与人性相关的社会现象也就不会发生本质的变化。拿坐火车来讲,有的人只能坐硬座,甚至连硬座也坐不上,只能挤在走廊过道里,或者靠在又脏又臭的厕所门口;有的人可以坐硬卧,上中下三层,虽然不能像在家里那样舒适地躺着,但只少可以有一个安静躺着的地方;有的人则坐软卧,上下两层,空间敞亮,伸腿抬胳膊都很自由。比如钱富贵,他还可以拿钱包下一间软卧。有啥千万别有病,没啥千万别没钱,民间流传数千年的俗语还是很有哲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