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就是重生后的凡尔,不然你怎么会和他那么像,还能猜到他的想法。”矮人坚定的说道。
“那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我和他都是骑士,我们都有我们的信仰,所以就算想法一致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修伊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凡尔重生,他就是他自己,万众独一的圣骑士修伊。
“凡尔让自己成为器灵的那刻起就失去了再次重生的机会,除非是光明神亲自出手相助才。。。。。能告诉我当时凡尔成为器灵为什么会失败,被弄成现在这虚弱的样子?”安妮公主问道。
“我们在给这面盾牌进行封印器灵的时候,一个被麦迪熊控制的人冲了进来,直接跳进了火炉里面抱住了盾牌,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烧得连骨头都不剩了,而他的灵魂和麦迪熊的一丝意识都被那面盾牌给吸收了。”
“凡尔为了清除他们,燃烧了自己的灵魂用神圣之光,摧毁了他们,他自己也因为在灵魂状态过度的使用圣光力量,而失去了意识。我们只能把失去意识的他存封在这锁魔球里面,让他慢慢的恢复,可是那麦迪熊的一丝意识在临消散前,把失去意识的凡尔灵魂给吸进了盾牌里面,我们只来得及抢下这最后的意志。所以这盾牌才会突然变得如此暴躁不安,我们现在只有把他那最后的意志给封印进盾牌,唤醒凡尔的意识才能真正的控制住这面盾牌。”
矮人详细的解释了这盾牌为什么在凡尔作为器灵后会突然发疯,安妮公主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伤心的大哭起来。一边哭着一边的骂着那可恨的麦迪熊,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走到修伊的身边,用力一拽,把祈愿和香木剑鞘一起拿在了手上。
“你这该死的家伙,我要给他报仇,我不会让你活在这世界上的,哈哈哈,我也要让你尝尝火炉炼狱的滋味。”安妮公主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让旁边的修伊和矮人铜锤都吓坏了。
“不要啊,他已经答应我做我的仆从了,他以后再也做不了坏事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也已经收到了处罚,不如你还是把他交给我,让他以后可以多做点事弥补他自己犯下的罪。”修伊急忙的帮麦迪熊求情,然而安妮公主完全对此不理睬,她尝试着拔出祈愿,但是她只是一个灵魂状态,而且她也不会圣光法术,祈愿依旧安稳的被香木剑鞘保护着。
安妮公主见状更加生气,抬起手就把祈愿连同香木剑鞘一起扔进了火炉里。修伊看见祈愿被扔进了火炉,瞬间脑袋一热,也顾不得其他,直接伸手进去抓住剑柄,把它给拉了出来。尽管扔进去的时间不长,但是香木剑鞘已经开始燃烧起来,修伊不断拍打着灭火,可是那火就像敷在剑鞘上一样,怎么也扑不灭。安妮公主看着祈愿被火焰包围着,刚刚那激动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下来了。
看着修伊拿着被火焰包裹着的祈愿到处乱窜,还不停挥舞,矮人也被一筹莫展,他的铁匠铺和别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他的铁匠铺是没有一点水的。
“嘿,你真的太厉害了,我现在实在是太佩服你了。”矮人看到修伊的手也被包裹在火焰之中,他还没有感觉的样子,十分的惊讶。
“什么?你佩服我什么?啊,我的手,烫死了,烫烫烫,救命啊,烧起来啦。”修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也被烧着了,急忙丢下手里的祈愿,在地下打起滚来。
安妮公主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桶水,对着修伊的就直接泼了过来,修伊手臂上的火是灭了,可是整个人却变成了一只刚刚掉进水里的落汤鸡。似乎有阵风吹来,修伊冷的直打喷嚏,只能整个人靠在火炉边上一边用火炉烘干衣服,一边使用圣光法术治疗自己手臂的烧伤。
在修伊折腾了大半天功夫后,地上的祈愿也不再燃烧,香木剑鞘被烧得黑漆漆的,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看到祈愿被弄成这个样子,安妮公主的怨气也消了大半,她捡起了祈愿递给了修伊说道。
“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放过他,你可要好好的管教他,要是让他在做出什么坏事,就算光明神出现在我面前,我都要毁了他。”
看到安妮公主那恶狠狠的样子,修伊狼狈的一边答应到,一边接过祈愿。那香木剑鞘被火焰烧了那么久,表面出现了大量的裂纹,修伊稍稍用劲,顿时木屑四溅,漫天飞舞着黑色的雪花。
修伊的脸上沾满了黑色的木屑他都浑然不知,呆呆的看着失去剑鞘的祈愿,虽然祈愿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损伤,但是刚刚的到的剑鞘就这么消散一空,难免一时接受不了。
“你先把祈愿的事放一放,你在不帮忙,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矮人略带焦急的声音传来。
修伊把祈愿重重的插在了地上,随后坐在火炉的旁边慢慢的释放出自己仅剩的圣光力量,一时之间在没有人说话,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矮人把锁魔球慢慢的靠向了盾牌,并且示意修伊用圣光力量包裹整个盾牌,修伊一口把最后的力量释放在盾牌上面,蓝紫色的盾牌顿时像一个黑洞一样吸收起周围的火焰和锁魔球里的意识。
从锁魔球里飘出浓浓的白色烟雾,全部被盾牌给吸收了,整个锁魔球一下子变得透明起来。当最后一丝烟雾被吸进盾牌,矮人立刻让修伊停止了施加圣光力量,刚刚还很猛烈的吸力随着修伊圣光力量的收回,消失的无影无踪。
矮人把盾牌从火炉里拿了出来,很小心的放在了石台上,他既不在用锤子敲打他,也没有用其他工具给它塑性,而是拿出了很多的蜡烛,围在了盾牌一圈。
修伊看着矮人点燃了蜡烛,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什么咒语,那围着一圈的蜡烛随着他的咒语不断的忽明忽暗。一道虚无的影子慢慢的从盾牌里飘了出来,在烛光的照射下,那显得很虚弱的影子,开始变得不再透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