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支言低头靠近的时候,明天突然用头撞击。“砰”的一声,支言被撞晕倒在地上。
明天见支言晕倒了,连忙用手去够手术台边上推车的手术刀。
过了半晌,明天抓住手术刀,迅速将身上的束缚带割开。明天将晕过去的支言拎起来,拖到手术台上。由于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捆绑的东西,明天索性一直盯着支言。过了好一会支言才慢慢悠悠地醒过来。看见明天挣脱了束缚,明显脸色一白。显然,支言是知道明天的身手的。
“醒了?”一样的话,现在确实换了一个人说。支言听见这话,不说话,只是看着明天,那湿漉漉的眼睛简直有让人萌化的冲动。但是明天显然不是一般人,她直接无视支言的恶意卖萌,她可还记得这家话刚刚还想将自己活体解剖了。虽然不为所动,但是态度上还是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这家伙明明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支言见明天有所松动,眼睛就亮了起来,“我们可以继续游戏了吗?”
明天认真地看着支言,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什么,但是明天失败了,就算是说着最残忍的话,他的表情神色都没有一点变化。就像是再说,我们继续吃饭吧,一样。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环境才会养成这样幻灭的三观。
明天的眉毛抖了抖,自己是那个行为表情让他以为还可以继续他的变态游戏的。算了,说不清楚,还不如问点有用的,“你叫什么名字?”
支言被明天的表情弄得小脸一红,抿了抿嘴角,手不自主地扯了扯衣服下摆,“我,我叫支言。”
明天看着支言的反应,眉头皱在一起。这个人如果不是藏得太深,就是太单纯。但是,能把自己困在这实验室里的人,会是一个简单的傻白甜吗?于是明天看向支言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既然他想演,就陪他演。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明天盯着支言,眼里满是审视。
支言被明天的视线看着脸色越发红润,他的衣服在拉扯中有些松散开来了,露出他精致的锁骨,加上那羞涩的表情,简直......
不过明天对这些并感兴趣,她想要知道的是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个二货手上。是的,二货,简直就是病娇炸毛受不解释。诶?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我没有恶意的,我,我只是......”支言的声音越来越小,在明天的视线下,下巴几乎要戳到胸口。
“恩?”明天似笑非笑地看了支言一眼,什么叫没有恶意?都要把人解剖了,还好意思说没有而已?“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支言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了,手指搓了搓衣角,“我只是想解剖你而已......”
在明天的视线之下,支言的三观第一次有了动摇。支言一直被保护地很好,在某一种程度上简直可以被称为天真。支言与传统意义上的变态不同,这家伙根本分不清是对是错,然而那些溺爱支言的家伙们显然不打算纠正这一点。
“不可以,想都不可以想。”明天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这么有耐心,要是别的熊孩子自己早就一巴掌怕死了,哪里还会在这里好生安慰的。她突然明白为什么支言会变成这样了。
“好吧,反正我也不喜欢解刨活体。”支言见明天坚持,所以也没有强求。
明天听见了支言的话,觉得这个熊孩子还是可以坚持治疗的。
“我更喜欢那些冷冰冰的身体一些,至少手感好多了。”支言看着明天认真地说道。
这就是个熊孩子,没救了。
“是你抓我来的吗?”明天看着支言,不知道为什么很难对他防备起来。本能告诉自己不去抗拒这种感觉。
“不是,你是我的礼物。所以,就算我不和你玩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不要你了。”支言看着明天保证道,“你是我的,只要你乖,我就会对你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