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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解剖 上

我们曾说自己要做很多事,后来我们做到了很多事,没做到的,就一直记在心里愧疚,就像扎在手里的刺,很痛,一触碰到那个地方就会很痛,那次手里扎进一根刺,我却没有将它拔出来,确实很疼,只不过过了几天就不是那么严重了,后来慢慢就没事了。

或许什么事情都是这样,时间长了就那么放下了,只不过会留下点痕迹吧。

无数次夜晚,我会想自己是怎么一个人。高中那时就习惯沉思;大学里也会;毕业了也常常会在无人的时候出神‘这就好像是个拜托不了的噩梦,一直会在黑夜与你相遇。

我会在下一个时间段问自己,在上个时间段做的事如何如何,明知不会有挽回错误的可能,依然是不可避免的进行着自我批判,就像是一个赌徒,总会抱怨输掉的上个赌局,然后埋头扑入赌场

生活就是赌场,我们就是赌徒。

记得小时候成绩还是不错的那种人,平常也比较听话,安静,自然老师们也比较喜欢。那天不知道怎么了,和一个同学有点矛盾,具体情况早忘了,只记得对方是一个小胖子,成绩不是很好。由于动静比较大,后来老师过来了解情况,好像都对我们做出了处罚,只不过处罚的轻重不同罢了。记得那个男生因为这个的和老师顶嘴,因为这个的还挨了一顿打,大声控诉老师的不公平。当时还小,不过心里已经有了些飘飘然的念头,那时就在想有特权就是好。

高中开始吧,自己的成绩开始后退,不过后退的幅度很大,当时几个月时间就让我稳稳地呆在了倒数的名次上。那是一次体育课上,我们几个人在打球,下课铃声响了,我们还是浑然不觉,等我们匆忙的赶到教室的时候,早就迟到了,记得那节课结束后,老师找我们几个人谈话;那次的谈话印象很深,也并不是老师的批评是多么的严厉,只是我们当中有个成绩特别好的学生,我记得老师先让他回教室,对我们剩下的学生进行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教育。

这次手里抓的牌很烂,输的一塌糊涂。

时间在我的手里流走了这么多,经过了很多的赌局,有时突然会明白上帝是公平的这句话。因为自己的确是输赢相抵。有的事久久不能释怀,也曾抱怨自己的运气不是那么好,或许只是自己觉得自己理应一直赢下去,所以输了的就一直忘不了,却从没有意识到自己获得的东西也是很多。

曾经在初三的时候,班里转来一个女孩,复习生。大大咧咧的。很能说,记得只要是不太重要的课堂就能和身边的人聊个不停,只可惜我不是身边的人。那时自己也不是很外向,自然和她也不会有很大的交集。很多故事都是物理距离的靠近才可以发生。

后来的一次排列座位两个人才到了一块,前后排吧,记得那时只要是班主任不在,我们两个人就会胡乱拉扯些话题,不过那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她比我成熟,当时她的压力其实是比较大的,毕竟第二年。那时自己的成绩自认为还是不错的,我也会时不时的教他一些题目,那个年纪,其实大多数异性之间还是懂得保持距离的,只不过由于她的性格外向,再加上自己对她的好感,二人也从不避讳那些闲言碎语。

记得当时的学生会写一些小纸条来方便上课说悄悄话,当时我们一开始也会在课上用纸条交流,后来觉得纸条写的太麻烦,索性就单独用一个作业本来传递,后来那个本早已不知所踪。她很爱看书,记得当时她写了一篇作文,老师在课堂上表扬了她很长时间,说自己也写不出这么好的文章,后来我就把那篇作文看了很长时间,当时的自己确实对文学了解不深,看了很长时间的原因就是因为看不懂,自然对她也就越发的好奇。

年少的感情最值得回味,那时的我们只有真心,除此以一无所有,所以我们只能付出我们的真心。

我记得她还能喜欢写下来一些东西,一些诗句,写在书本上,桌子上,纸条里。当时只是可恨自己的语文水平,实在不明白那些语句的意思。记得当时我们每个人会用一种计算机,她就在计算机的后壳上写了一些东西。她写的时候恰好被我看见了,那天中午我吃完饭就匆匆走回教室,还偷偷的瞄了一下周围有没有人往我这个方向看,就像做贼一样,我把那个女孩的计算机拿过来,记得那是个黑色外壳。她又是用自动笔写的,自然字迹不是很清楚,我记得我还特意走到阳光能照到的地方,不停的调整角度,最后总算是都看清楚了,记得那些句子里面总是有个他,那时候总在想那个他会不会是我。

我们都有心猿意马的时候,尤其是面对那个女孩时。

我和那个女孩的关系就那么一直不咸不淡的进行着,后来我和她的闺蜜做到了一起,当时她的闺蜜还调侃我是不是喜欢她,那种情况下当然会否认,不过她还是自顾自的给我说了那个女孩有个在一起的人,两人约定初三好好学习,高中重新开始,听了这些,当时我并没有表态,心里自然是有很大的失落感。

后来我们逐渐逼近中考,心里也就没多想其他的事情,两人就那么一直相处了下去,直到毕业。后来我们来学校填志愿表,我们就像约定好的一样,都没有开口问对方填了哪所学校。

有的东西,注定只适合来回味。

毕业两个月后,我们分道扬镳,我去了市里念书,她留在了县里的一中。说也奇怪,即使到了一个崭新的环境,我也会时常想起她,可我也没有去主动的联系过她,高中三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寒碜几句。

后来回到县城复习,有一次和我的同桌攀谈,很巧她认识那个女孩,接着就问了很多那个女孩的事情,知道了她的确有个约定,的确和一个男生和初中走到了现在,不过这些对我似乎对我就像是很遥远的事情。直到另一个新年。

总会有一座城市给你特别的记忆,赋予你很多重逢和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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