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谣觉得自己整个夜里睡得十分不安稳。
先是口干到不行,头晕晕乎乎的像是发烧了似的全身上下都是烫乎乎的。
然后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梦,梦里她被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压在身下,扯开了浴巾,气息灼热的亲吻着。
每一寸都没有放过的,霸道而又粗鲁的吻着。
像是要将她捏碎。
最后是痛得厉害的被贯穿了整个身子,很疼很疼,梦里她不自禁的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疼。
可是梦里那个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毫无温柔可言的运动着。
而她后来好像也十分动情的回应着那人?
予取予求,梦里的她大胆而又放浪形骸的做着那等事。
要是放在现实中,她怎么会那样?
风谣皱着眉头,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脑海里迷迷糊糊的又冒出了那个熟悉的片段,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绝望的哭喊。
处在睡梦中的风谣低声的啜泣了一声。
“忍冬离,你达到你的目的了吧,现在给我滚出去。”
徐落卿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不远处躺着的一具光滑细腻的身子,只是这宛如上好的羊脂玉的肌肤上却印着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子。
凌乱又十分清晰的落在徐落卿的眼中。
他只觉得一阵恶心,眸中闪过一丝愤怒,伸手捏住了风谣嫩滑的小臂,压着声音怒吼着。
风谣皱了下眉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最先反应过来的不是被人捏住了手臂的疼,而是全身上下像是散架似的疼。
还有下面那隐约透着丝丝灼痛的最为隐私的地方。
她怎么了?
徐落卿见风谣没有反应,眼瞳中闪过一丝厌恶,抓住风谣的手就要将她甩到床下去。
“呼,疼”风谣声音软诺的带着哭腔喊了一句,因为还没完全的醒来,所以她的声音里带了浓重的撒娇的鼻音。
是南方女孩子特有的软调,徐落卿心忽地一跳,错了拍子。
这不是忍冬离的声音。
风谣转过头,半张着迷蒙的眼睛看向刚才将她弄疼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转头的动作有点大,风谣突然觉得下面传来一股灼痛感。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徐落卿错愕的看着风谣此时的样子,这张脸,确实不是忍冬离。
徐落卿放开了自己捏着风谣手臂的手,一双乌黑的瞳子静静的看着风谣。
疼痛感稍微退去之后风谣才稍微的清醒一点了。
秀丽好看的眉微微皱着,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剪水秋眸隐隐约约中透露出了一股别样的美丽。
让徐落卿也不禁暗暗的诧异。
“这是哪里?”柔软的声音好听到会让人怀孕,徐落卿身下某物突然变得昂扬起来……
风谣问出这句话后呆愣了一下,脑袋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京都的一家酒店里。
这是她定下的房间。
那么,眼前为什么会多了一个人?
她在和谁说话?
风谣回过了神来,惶恐地睁着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徐落卿的脸。
身体上的疼痛还存在着,眼前又躺着一个男人,丝滑的被子里是她不着一缕的身体……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什么。
那个梦,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