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倾倾就这样坐在一旁看着那台上的男子与许多女子相互嬉笑着,说什么让男子或女子说说这个故事中的暗含的意思,其实说白了就是那男子以这故事为由勾搭不知少女。若是不然,为何那男子只与那一张张看似不错的女子面容嬉笑颜开,对一旁想要开口的男子连一眼都瞄不得。
孟倾倾觉得这青楼也并无什么好玩之处便想要找到龙景天就离开的,可却想不到偏偏自己想要离开的这时遇到了麻烦。
眼前的是一个面容有些憔悴的男子,那男子看起来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罢了,其它倒也可以,相貌虽不及阎王那厮美的不像话却因得那略微苍白的面色有些柔美,直直比站在他面前的孟倾倾高出了不止一个头。这年关将至虽有些暖意但也还是冷的,更何况这天气融起了雪,更是冷上加冷,可他却只是身着了一袭看起来很是单薄的黑色衣衫,衣衫外并再没有身着什么袍子一类的衣物,这样的他看起来有些嬴弱,更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一样。
若问为何孟倾倾倒了霉,完全是因为那人看了孟倾倾一眼便倒在了孟倾倾怀里。突然而来的被扑倒,孟倾倾还不至于顺势倒地,但由于惯性孟倾倾向后退了一步撞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直接扑向了面前的男子,随后,奇迹就出现了。只见那女子伏在男子身上两人的唇瓣紧贴,真是好不亲密。
总之,孟倾倾没被扑倒,而孟倾倾却不小心让别人扑倒在地了。
李湘茹惊愕的看着被自己扑倒在地的男子,只见他那双黑而深的眸子里竟有些惊喜的成份在里面。
李湘茹急忙从那个男子的身上起身,她虽没有表现出女子的娇羞但好歹也是红了耳垂的。只见李湘茹恶狠狠的看着从地上起身的男子,只是一眼李湘茹便对那人的印象更加加深了一些,刚巧,那男子她认识,最巧的是,那男子不止她认识,甚至是国都百姓都晓得他。
因为他可是皇上的七弟,龙景天,番号睿王。
他们这边的动静弄得不小,许多人围成了一圈看着这场闹剧。孟倾倾把自己怀中莫名其妙倒在她怀里的男子托到了一旁看似很是安全的地方后便突出那围成四五层人圈的人群中而去。
待到孟倾倾进入了最里曾后便看到独站而立的龙景天,好歹也是一个王爷身旁居然连一个能为他出头的人都没有,孟倾倾不由的暗自咋舌。再看看那女子身旁,嗞嗞,真像“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土匪头子。孟倾倾就这样暗自的把龙景天和李湘茹相互比较着,只听李湘茹身旁的老鸨嬷嬷声音尖细举止恭敬的对着李湘茹道:“主子,这人是当今的七王爷!”
李湘茹没有开口,众人听到那老鸨叫李湘茹为主子便很是震惊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这青楼的掌柜的居然是个女子。众人还没有惊讶完便又听到了李湘茹身旁那个说故事的男子开口道:“堂堂七王爷,竟也来青楼,莫不怕他人说了去?”
这旁的龙景天目光灼灼的看着站在面前不远处的李湘茹,对于周围所议论皆没有听入耳中,他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仿佛要从李湘茹身上有着什么致命的东西吸引着他一般。
李湘茹对于龙景天那眼神可所谓的有些不自然起来,像她二十一世纪都市丽人高层白领,何时对一个男人目光有所心跳异常过。可偏偏眼前这个早已连史书上都没有计策的古人让她很是烦乱,心脏处的心脏异常跳动是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这种心跳让她很是烦闷,尤其是看到一个女子突然站在了那男人的身旁双手叉腰不满的嘟着嘴冲着自己吼道:“七王爷怎么了,王爷难道就不是人啊!凭为什么不能来这里啊!再说了这是我拉着他来的,关他什么事!”
李湘茹对于龙景天的印象可所谓经过孟倾倾这一吼再次‘加深’了许多。
她是对龙景天有印象的,而且印象还是很深,这一次现在龙景天的面前,她不由的把手放在了脸上,这绝不是因为她脸红了,她这举动只是想知道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有没有不小心掉落的可能,让龙景天认出了她。
‘花姑娘’青楼很是出名,所以外人对着青楼很是好奇,尤其是对那个经常不露面的掌柜的更是好奇,现如今能够亲眼见到真正的掌柜的他们心中当然是感慨万千的,因为一个女子居然能够撑起如此大的青楼,可他人佩服。
‘花姑娘’对于龙景天而言,是无聊时来的地方罢了,他并不像其它贵公子一般有着那纨绔之心,所以对那些卖身的女子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最近他来这青楼的次数有些多完全是因为他要找一个姑娘。龙景天倒是没有理会身旁的孟倾倾,一手拇指与食指轻摩挲的唇,那看向李湘茹的眸子中有着连李湘茹都未曾觉察到的意味深长。
某天某天,他可是为了救一个姑娘白搭搭把自己的清白都送上了。
“哼,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堂堂一王爷在众人面前欺负我家主子,难道还有理了!”这青楼的老鸨绝对是一个很是护主的,若是不然,定不会说她家主子被龙景天欺负了。众人可是把刚刚的一幕看的很是清楚,分明是睿王爷在青楼里被青楼当家掌柜的扑倒了。
随着老鸨这话一出,根本就没有人说什么,谁被欺负了他们可是看的清楚的很。
“呦,这倒打一耙的本领真是好,怪不得能够掌管这如此大的青楼呢!”说话的是一个女子,孟倾倾觉得眼熟,可也是忘了在哪里见过便也只是点头表示那女子说的对。
“你……”老鸨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眼神只是看着站在一旁从未说话的李湘茹,对于李湘茹她可是十分信任的。
“七王爷,你如此看着我做甚,难不成我脸上有什么宝贝不成?”李湘茹对于龙景天那炽热的眼神终是有些受不了了,看着龙景天她倒也很是信心满满的认为龙景天并没有把她认出来,她对于那四鬼师父还是颇为有信心的。
四鬼,其实也就是说明她的师父其实就不是同一个人,她有四个师父,每个师父身上都有一身的绝活。大鬼,擅长轻功百步,所谓的轻功百步的意思和百步穿杨似是一个道理却又不似一个道理,因为轻功百步比其它轻功都要快,哪怕是武林也比之不了的,它之所以那么快完全是因为力在脚尖,可以不用借助其它东西;二鬼,说起二鬼来就有些神乎其神了,因为二鬼在旁人眼中就是一个喜嗜酒的疯癫老头,整天爱乱七八糟的说些奇怪的话,可偏偏就是因为如此,李湘茹对这二鬼的敬仰比其它三鬼都要多些的,因为二鬼随便一句胡话总能够成真,就比如,“茹丫头,明天起床早些!”“为什么?”“因为明天会走水!”然后就是,真的起火了,她因为晚起饿得慌去了厨房,结果厨房着火了!
三师父,经常就是对她说哪里哪里有宝藏,让她去找,然后她是不信的,可她那三师父偏偏是劝她劝的紧,所以当她不耐烦的时候说要去找宝藏的时候,她三师父却怎么说都不让她去,她有时便会觉得这三师父比二师父还要不靠谱;她的四师父,可所谓是这四人中最厉害的,易容、打架、琴棋书画对他而言根本就是很容易。
说她有四位师父,可其实实际教她的就只有大鬼师父和二鬼师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