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桃正熬着那段云飞的草药,这已经是第三剂了,那药散发出来的味道不禁让她想起已去母亲来,这些年过去了,那母亲在她脑海里的印象也越来越模糊了,母亲去的时候自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只记得不知自己熬了多少的草药,可惜她熬了那么多的草药妈妈也没好起来。这十年来便只是他们父女两个相依为命,幸好父亲这次大难不死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过今后的日子。
“都是因为讨厌的虾哥哥,老是让小桃心神不定的。”那花小桃又想起了杜小虾,这一上午不见居然担心起那杜小虾起来,她又走到那门口朝东南方向的天空看去,只是你片浅蓝的天空里什么都没有。
那段云飞刚把药服下,看了看花小桃。
“小桃,麻烦你了,没有你的照顾段云飞这次怕要死在这了。”
“云飞,你说的太过了,不是你挡住那根鼠毛,只怕小桃现在已经不在了,照顾大哥是小桃躲不掉的,大哥你救了我两次,小桃都不知道该怎样报答呢。”
那段云飞也许还有点迷糊,也或者这几天小桃都在陪着自己让他产生错觉,竟然伸出手轻轻把小桃那双手抓了过来,若不是花小桃那吃惊的眼神让他清醒过来,也许段云飞会让那双手传来的温柔感更长久一点。
“云飞哥哥,小桃去门口看看妙妙姐姐回来了没有。”花小桃想回避那尴尬的处境。
段云飞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他重新睡在那张木床上干咳了两声。
那花小桃便在屋外傻傻的看着东南的天空,只是没等太长的时间,空中真的飞过来人影。
那飞剑似乎在空中飞得的很不平稳,在空中划出的弧线有点奇怪,直觉让花小桃不安起来,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差点就掉下去了!”那杜小虾一边揉着他发烫的屁股。
“谁叫你那么用力,杜小虾你个色狼,你小子记住了!下次还这样抓我肩膀我就直接把你推下去!”常妙妙一边揉着被杜小虾抓疼的肩膀,一边一瘸一拐的朝花小桃走过来。
“人家不是被兔子偷袭了吗,不抓紧你我能站的稳吗?”
“你们怎么了。怎么都一瘸一拐的。”花小桃走到常妙妙身边扶着她。
“桃桃妹妹,快来扶住大哥,虾哥哥快不行了,那死兔子脚劲实在太猛。”
“桃妹妹去扶他吧,我还能走。”
那杜小虾到了房内坐也不能坐,只能扑在那床上,总算是上好了跌打药,只是这一夜便要这样扑着睡。
“只是那兔子那样厉害,怎么能搞到解药?”花小桃忧郁起来。
“我回来的路上就想起上次老道给的羽毛,那玩意也许可以分辨出那兔怪的分身,只是现在这玩意疼的厉害,怕要等两天了。”杜小虾扑在那床上一脸的痛苦。
“只是那金百合好像非常难找......”常妙妙陷入了回忆,只是那回忆里似乎没有一丝线索和金百合花有关联。她突然想起了那只奇怪的白兔子,按常理一只被魔气污染的动物不可能会保持自己原来的体型,除非那只兔子并未被那魔气所染。一只小兔子怎么可能在妖气重生的世界不被污染呢?常妙妙突然明白过来,也许那兔子就是找到金百合的关键。在万清峰如果不是被杜小虾误导,也许现在都找到了金百合。想到这里常妙妙不禁狠狠的看了那杜小虾一眼。
那杜小虾以为那常妙妙还在在意飞剑上自己的爪子,不禁说道:“妙妙姑娘,不是还在介意飞剑上本侠的无意之举吧?小侠并没有轻薄姑娘的意思。”
只是这句话把那常妙妙给惹毛了,那杜小虾只被那妙妙姑娘一掌搞的鬼哭狼嚎。那杜小虾回过神来想抓住那谋害他的凶手,那常妙妙却已经关门而去。
“虾哥哥,你叫的好可怕。”花小桃给那杜小虾擦去脸上的冷汗。
“还是桃桃妹妹好啊,小桃,你变的好憔悴,我看这段云飞和那常妙妙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要太难为自己。”
花小桃听那杜小虾这么一说,心里只是一阵难受。
“哥哥,这夜色已深,妹妹回去了。”那花小桃走到那门口不禁问那杜小虾“哥哥心里真的有小桃吗?”
那杜小虾本来扑着睡就十分别扭,小桃妹妹出门的那句话又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些让他根本无法安睡,便起身朝外而去。
只是到了外面倒也清朗了许多,杜小虾不禁慢慢走在那桃花树下,只是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听到那桃园里好像传来了隐隐的笛声。
那笛声婉约低沉,似乎它的主人非常哀伤,杜小虾闻声而去却在那老桃花树下看见了换了一身白装的常妙妙。
月光之下,那常妙妙在那薄薄山雾中吹着一曲汉宫秋月,只是那神一样的女子突然间掉下眼泪。杜小虾不禁停下自己的脚步,这便要转身回去。只是他那脚下一滑居然倒在地上,重伤之处再受折磨,不禁喊了起来。
那常妙妙放眼过去,一眼便认出杜小虾,正欲离开却想起那货的伤,她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水朝那杜小虾走去。
“杜少侠。”她把那杜小虾扶了起来。
“原来妙妙姑娘温柔起来竟然如此体贴。”
只是他那句话刚说完差点再次摔倒。
“妙妙姑娘为何深夜未曾睡眠,难不成有那心上之事叫你不得安睡?姑娘若是为我流上一滴眼泪,此生便已无憾了!”那杜小虾很想安慰下那常妙妙。
“杜少侠是想羞辱我吗?”
“人非草木,姑娘有必要如此一人哀伤吗?或许小虾能化解姑娘的一点痛苦。”
那常妙妙轻轻一笑。
“只是我的心境非你所想,杜小虾,你若要取那八块碎片只怕是困难重重。”
那杜小虾一头的雾水,不禁从怀里拿出那发光的神奇羽毛,那羽毛在那夜里显得倒也十分迷离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