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仇血义身受重伤,最后在昏迷之际,看着牛川伟岸的背影,和他的那句话。仇血义没有看到那场牛川和那些正道人士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但是他知道那一战一定非常惨烈,就连强悍如牛川都躺在穿上休养了一个月。
自从那一次之后,仇血义就把这个脾气火爆的牛川当作自己父亲一样看待。
“义父,那牛老会不会...”仇血义有些担心,以牛老对自己的爱护之心,很有可能亲自出手把雪山双雄抓回来,交给自己处置。到时候自己没有亲自动手,一定会非常后悔。
“你放心好了,老牛虽然爱护你,但是不会冒然出手。毕竟这件事是你多年的心结,我和老牛看在眼里,都不会亲自出手。不过你也要快点修炼,争取早日报仇雪恨。”白桦看着仇血义,暗道:血义啊,你可知道我们和那五个人私下有了协议,要不然我们早就替你出这口恶气了。
“那我就放心了。”仇血义听到白桦的话,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对了,这个孩子是?”白桦看到刘星,话锋一转,问道。
“这个孩子是...”仇血义把刘星的事情说给白桦听。
“这个秦楠...这个世道奸臣当道,亏得有岳飞将军镇守边关,让金人无法更进一步。”白桦感叹道,思考片刻,对着刘星道:“既然你是忠臣之后,如果愿意加入我七杀门的话,我自然欢迎。”
“那试练的事情...”仇血义来之前一直担心七杀门收徒严格,会让刘星接受特别艰难的试练,到时候就真的对不起刘星死去的爹娘了。
“这个自然是免了。”白桦摆了摆手,俯下身来,仔细打量着刘星,道:“小子,你可想好了自己的名号,这个至关重要,会伴随着你一辈子。”
“我已经想好了。”刘星说道,“流星。”
刘星的名号居然选择自己的同音——流星。
“流星...”白桦听到刘星的话,心中讶然,没想到刘星居然会选择这个名号。在嘴里默默念了几遍,笑道:“流星、流星,身法如风,剑似流星,看来你和我七杀门特别有缘分。”
“多谢堂主。”刘星对着白桦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算是完成了入门仪式。
仇血义也觉得刘星不用接受任何试练,就可以加入七杀门,这是最好的选择。现在的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就是因为他今天的这个决定,在今后的江湖中,流星杀手震慑了江湖二十年之久。他更没有想到,在今后一次生死危机时刻,就是刘星把他救下。
“好了,血义,你这半年辛苦了。先带刘星去报道,然后巩固一下修为。正巧流水和垂柳也在,你们天枢三少也是许久没见了,可以聚聚。”白桦按在仇血义的肩膀上,眼睛瞟了一眼白灵的方向,在仇血义耳边小声道,“有时间就陪陪白灵,她听到你要回来可是很高兴呢。”
“是吗?她刚才打我的时候,可是很用力的,我到现在还很疼呢。”仇血义撇了撇嘴。
随后,仇血义带着刘星去报道,跟着白灵、落花一起找流水和垂柳两人。
......
理杭村,一个大宅中的亭子里。
“快快快,血义,咱们儿可是很久没见了。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一个雄伟男子拿个一个酒壶急忙给仇血义倒酒。
他穿着一身棕色麻布长袍,头戴白玉簪,两条白色头戴披在身后,腰间别着两把紫金匕首。他就是天枢三少中的二哥,牛力,名号垂柳,牛川的独子,今年十九岁,现在的修为是五星位武魂,比两天前的仇血义高两个星位。
坐在亭子中的一共五个人,分别是仇血义、流水、垂柳、白灵和落花。
流水,真名诸葛飞,是诸葛流云的独子。他身穿一身黑袍,一条黑色束带头发绑住,一个蓝柄黑鞘剑放在身后,立在柱子上,现在的武功修为是七星位武魂。
垂柳听说仇血义回来了,就拉着流水找到仇血义非要嚷嚷着喝酒,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一幕。
“二哥,还是我自己来吧。”仇血义有些不好意思。他是天枢三少的老三,辈分上比垂柳矮上一点。而且很久没有回到理杭村了,垂柳就找上门来,要拉自己出去喝酒。
“没事,没事...自从你出去执行任务一来,每次回来要么是我不在,要么就是流水不在,我们喝酒的机会就少了。刚好这几天,我和流水刚好才执行任务回来,我们可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聚聚。”垂柳一把按住仇血义的手,把酒倒到仇血义的酒碗里。
“来来来,干了...”垂柳拿起碗和仇血义的碗碰了一下,一口气喝光了酒。
仇血义见他如此豪迈,只得拿起碗一口气喝光。
“流水,你也喝嘛。”
“流水,你这是要养金鱼吗?要喝干。”
“来,血义,我们再喝一个。”
......
酒过三巡,垂柳一个人就喝了五坛酒,趴在桌子上说着胡话。
流水喝了大概三坛酒,依旧面色正常,吃着小菜。
仇血义今天也是高兴,所以喝了四坛酒。落花和白灵没有喝酒,就坐在哪里,看着他们三人喝酒。
“听说堂主传功给你了。”流水语气冰冷,忽然说道。
仇血义知道他不是生气。垂柳的性格就是如此,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是一样的冰冷,如同一个冰人,点了点头,道:“是,义父看出来我报仇心切,便传功给我。”
“如果需要我们帮忙,记得跟我们说。”垂柳淡淡开口,道:“我们是兄弟。”
“嗯?”仇血义轻咦了一声,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自从仇血义进入天枢堂以来,就没有见过流水说过这么多话,今天好像是这十二年来的第一次,流水和自己说了这么多话。
白灵和落花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流水。
“到时候我一定不会客气的。”仇血义笑了笑,端起碗和流水碰了一下。
“就是就是...”垂柳不知是醉是醒,忽然直起了身体,拍了拍仇血义的肩膀,道:“有事你一定要和我们说。”
说罢,就再次倒在桌子上,发出鼾声。
“我们过两招吧。”流水不知为何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拔出背后的蓝琼剑,一跃而起,站在花园之中。
“好。”仇血义拔出自己的青锋剑,就在花园中和流水打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