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就这样不管月侧夫了吗?”奢华的马车上,余露惴惴不安地问道:“留他一个人在府里是不是不太好啊?”
“随便他。他现在需要的是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况且他也不愿和我们一起去皇宫。毕竟那个地方不符合他的性子,指不定会别扭成什么样子。”纳兰丹不屑的冷哼一声,看上去对月清尘的意见很大。不过顺变也替青赤回答了。
“哦。”
余露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顺手拿起两块糕点噻入嘴里。
看着余露那噻的满满的腮帮,纳兰丹眼角抽了抽,又忍不住嘴欠地说道:“你这么吃,不怕长胖吗?担心肥出来王爷不喜欢你了。”
“不会的!王爷不会...嫌弃...我胖的!咳咳!”余露一听就急了,口齿不清地与纳兰丹争辩。因为吃着东西说话而被呛的满脸通红,在某人幸灾乐祸的笑声下艰难地将干巴巴的糕点咽下去。
瞬间就有些气不过地余露一改往日温顺黏人的作风,在纳兰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地时候猛扑了过去,两人很快打闹在一起。身材娇小的余露本就站了劣势,更何况纳兰丹是自幼习武,三两下就结束了这场闹剧。
“纳兰丹!”
余露奋力地扭着身子,不料还是挣脱不了,委屈地连眼眶都红了。好不容易纳兰丹松了手,却因用力有些不知轻重而青紫一片。
嘶!好疼!余露轻轻碰了一下,却疼得龇牙咧嘴。本就心里不痛快,加上某位正夫欺负他,那精致的眼眸中早已溢满了泪水。但他也倔的很,没有像以前一样向青赤撒娇诉苦。
“擦擦吧。”一清冷的声音在余露头顶响起,伴随着淡淡的药香,一精致的小木盒便落到了他的面前。
“王爷,这是...给奴家的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但余露知道青赤的性子。她一般都懒得回答,通常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纳兰丹挑了挑眉,无视余露那可怜到极点的表情。那一双含媚的桃花眼里懒散一片,看向青赤的眼神也不自觉地多了几分探究。
“看够了吗?”那淡如水的眸子里不知何时染上了危险的信号。她一向不喜欢别人用试探的眼神看着她,会觉得没有一丝的隐秘。
“没呢!自家的妻主长得这么人神共愤,奴家就算看一辈子也看不够啊!”纳兰丹那雾霭迷离的眼眸中不禁流露出几分痴迷。无可否认,西若青赤是他所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他除非脑子有病才会像月清尘那样,看着她和其他夫郎浓情惬意,自己却自命清高不在乎。哼,月清尘已经放弃了,余露又不足为惜,看来这府中已没有能和他抗衡的人了!
青赤看着纳兰丹那止不住的笑意不免有些无语。他认为府中没有人能与他争夺自己,可他却漏了自己是否愿意和他在一起。唉,这些男子未免都太自信了点吧。青赤恶寒地抽了抽嘴角,表示不想理这些自我膨胀的人。
马车依旧在路上飞驰,所经之地扬起一阵尘土。老百姓甚至都没有看清是哪位高官的车子,就直接掠过了他们。街上的繁荣转瞬及过,一片显眼的眀黄映入眼帘,光是镀金的外墙就异常的刺眼,照射出人内心最贪婪的嘴脸。看似高贵堂皇,却隐藏着如烂泥一般恶心的人事。
皇宫,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