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鬼:香蕉娘
有人说这世上有鬼,也有人说这世上没鬼!当老话进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反正我是半信半疑。
身为94年出生的我,小时候非常入迷香港鬼电影,特别是英叔的各大僵尸鬼神电影,绝对头号忠诚粉丝。
而我最喜欢英叔一部电影叫《一眉道人》,其中芭蕉女鬼的桥段我非常喜欢很,因为这类似我小时候,常常听爷爷辈人讲过一个叫香蕉娘故事一样,也是讲香蕉娘是一个艳鬼,会在夜里勾引一些帅气精壮的男人。
当然了,老人讲的这些鬼故事,大多都是吓唬小孩子的,不过到底是真是假,那时候我小,根本不相信这些鬼故事是真的了。
不过我们村哪里的确有很多香蕉园,我们老家是广东徐闻的,靠近南方热带海南岛,只差十里海岸之隔。
而我老家却也是种植菠萝香蕉之乡,没有高山雨林,只有成片山坡,种植菠萝与香蕉,上百亩一望无际,仿佛菠萝之海,香蕉之林。
那年我十五岁夏季,名字叫侯三,我和村里几个小伙伴在家刚看完英叔那部一眉道人鬼片,想起老人所讲的香蕉娘,于是我们几个人开玩笑,说要去香蕉园里,看是不是真的有香蕉娘。
我们四五成群,一起跑到田里香蕉园,当时烈日当头,可是进入这成林香蕉园内,却是阴凉舒爽。
我们说是来找香蕉娘,可其实我们根本不相信有,到是过来香蕉园玩耍,偷人家香蕉吃才是真的。
我们一伙人在香蕉园里吃了也玩了,找来找去,自然不会有什么香蕉娘,毕竟这大白天,听说鬼这玩意儿属阴,见不得光,自然不会大白天跑出来。
我们准备打道回府,而我可能吃多香蕉,想要去上小号。于是我让他们先回去,而我便又跑进香蕉园里,随便找了一颗异常粗大香蕉下,脱裤子掏出小弟弟,把憋已久的水打开,舒爽的喷洒着为这颗香蕉树下肥料。
我抬着头非常舒爽的尿着,而才发现这颗香蕉树有点奇特,它粗大不说,而它刚刚结出来的香蕉花,却是和普通香蕉树结出来的花不同。
这颗粗大香蕉树结出来的花非常红艳,犹如鲜血一般,特别是上面还有一只很诡异红色蝙蝠,对我张牙裂齿,看起来特么吓人。
当时我这一看这种情况,又想起芭蕉鬼,一个人在这阴暗香蕉园里,不免心里有点发毛了。
忽然又感觉背后有股阴风,吓得我浑身毛孔大开,汗毛竖起,也不管小弟弟有没有尿完,提着裤子脚踩着风火轮就往外面跑。
“三哥,你是不是见到香蕉娘,吓得连裤子都尿湿了?”外面小伙伴见我慌慌张张提着裤子跑出来,对我嘲笑。
“滚粗子!”
而我自然不能承认了,要被他们知道,那我多丢面子呀。
回到家里后,我自然也不多想,吃过晚饭看完电视剧之后,我便洗洗上床睡觉了。
乡下夜里可不宁静,而我家后面是一片荒草丛,还有几颗香蕉树,夜里草丛很多昆虫动物鸣叫,仿佛像是在演奏一场音乐剧般,倒也很是美妙。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儿不免有想起今天在香蕉园撒尿时见过那香蕉树上面的诡异红色香蕉花跟吓人的红色蝙蝠,心里有点儿疙瘩。看到窗户没有关,我赶紧跑去把窗户关上之后,我才安心的上床睡觉。
睡在夜梦之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一直挂念着香蕉娘,结果在梦里,我竟然真梦见了鬼。
刚开始是英叔电影桥段里芭蕉女鬼,飞来我床上,一身长裙红衣,红发飞舞,耳朵尖尖,面色苍白,如香蕉树一层白白粉底一样白的吓人,可这香蕉娘倒是长得还不错。
毕竟那年我十五岁,也不是啥都不懂得小少年,在家没少偷偷看哪种片儿,这梦里见到漂亮的女人,兽性大发,脑门一热,也管对方是人还是鬼,直接抱着就啃了。
我搂着那个红衣香蕉娘在大床上缠绵着,耳边传来它那“桀桀....”刺耳的怪叫,那晚上我越睡越感觉很冷很冷。
第二天早上,我浑身难受,身体没一丝力气,整个人软趴趴的,全身发热,仿佛被扔进火炉蒸似的,冒着冷汗。连睁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意志都开始觉得模糊了,当我知道,自己可能是感冒了。
而我老爸老妈发现我这种症状,自然没有往别处去想,以为我是感冒,老爸便背我到村头唯一一家村医去打针。
村医是一个瘸子,大家都叫他广伯,他用温度计探我温度,发现烧到四十度快四十一度,属于高烧,他立刻给我打吊针了。
从小到大,那一次是我从小高烧记忆非常深刻一次,因为我从来没有烧这么厉害,最高不过三十九度,我整个人都感觉自己快死掉了。
广伯给我打了一个多小时的吊针,可是我丝毫没有感到一点好转。不像以前,高烧打吊针退烧很快,可是这次,反而越打越重似的,根本没有一点感觉。
打完吊针我老爸又背我回去睡觉了,那时农忙,田里收水稻,我老爸老妈见我打过吊针,问我几句打完吊针好没有!
可我那时候根本不敢说没有好,怕老爸他骂我,便撒谎说打完吊针好很多了。
那一天我整个人睡在床上,浑身发冷,盖着厚厚棉被,还冒着冷汗,根本也睡不着觉。
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那可是大夏天,太阳烈的很,小伙伴他们热得都跑去水库游泳了,而我发冷盖着厚厚棉被,便知道当时我有多严重了。
我整整在床上难受一天,晚上老爸老妈回来,见我还没有好,便又背我去广伯哪里打了一次针,一直吊到晚上九点,那时我已经晕晕沉沉,只有一点意志在。
那夜我又做梦了,还是那个红衣香蕉娘,它发出妖媚怪叫,飞到我床上,在梦中脱着我的衣服,本来发高烧只残留一点意志的我,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凭香蕉娘摆布。
一夜复一夜,一直过了五天,我的高烧不退反上升到四十二度,脸庞发白,整个人消瘦十来斤,吓坏我老爸老妈。
而那刻我老爸老妈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特别是我老妈,她是非常迷信的人,见我高烧成这个样子,知道不对,吓得她哭了一宿。
而我老爸再一次背我去广伯哪里求医,问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一直高烧五天还没有退,整个人都没有知觉,都快烧傻了。
而我当时仅仅留有点意志,当整个人晕晕沉沉的,看着老爸老妈担心焦急,我也是懊悔不已。
广伯也感到奇怪,五天他给我打针不下十次,还开药吃,竟然没有好转,这让广伯皱着老眉,他检查我的额头,忽然广伯整个人被吓得浑身一震,不由惊楞住。
“怎么了广叔?”
我老爸见广伯惊呆,心里也不由一颤,狠狠揪起来。
广伯回过神来,他指着我额头,道:“邦鑫你快看看,你儿子印堂上是不是有一团黑气环绕?”
我老爸一愣,立刻梳起我头发,果然见到一团暗黑气在我印堂之上。刹那间我老爸整个人吓的浑身汗毛竖起,看着广伯,道:“这..这怎么会...!”
广伯老眉紧皱,点了点头道:“多半你儿子是撞邪了。”
我老爸吓得眼珠大瞪,不禁后退几步,心里被狠狠揪着,焦急大叫:“不...不可能,孩子好好的,怎..能撞上那种东西啊?”
广伯摇头,比较他不过是普通村医,当他行医多年,乡下得怪病繁多,他自然看出古怪,当他不会医啊。
“邦鑫,你速速去隔壁村,把杨先生请过来给孩子看看吧!”